“老头子,你们已经消灭了那神秘禁域?”
上官虹摇头道:“还没呢,我们都没进入那禁域。”
“什么意思?”
“我们刚要准备入那禁域,它就自己凭空消失了。”
上官虹拉长了脸。
凭空消失?
雷云心为之一动,从没想到过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看来,那高阶神秘禁域已修成了有生命和灵魂。
几大阁主对这高阶禁域,也是知道得很少。
上官虹道:“这事儿就这样吧。”
此时,方阁主开口:“咱们是不是应该研究一下,联手攻打武之道?”
听完,上官虹心里一抽,联手攻打武之道?
雷云不由得看向方家主。
其他几位阁主,倒未有意外的表现。
武之道,始终是他们心中的一根刺儿,需要找时间拔一下下。
他们这几位可是各大派阁主,当初被闫汉风抓起来进牢中受罪,并且,闫汉风还要他们几大派,这样的气,谁能忍!今天终于坐在一起可以商量一下,如何分武之道是个问题。
方家主望着雷云:“咱们谈这样的事情,得叫这武之道的未来女婿出去吧?”
“不必了。”
上官虹道:“要打武之道,你以为闫汉风会得不到消息吗?”
“如果咱们动用一大堆武者去武之道派那边的话,闫汉风肯定会有所动的。”
方家主道:“各位阁主,你如何意见?”
上官虹道:“我先通知大家,攻打武之道的事情,我逍遥阁不参与的?”
“什么情况?
逍遥阁不参与?”
几位阁主听完,目光不由得惊讶地看向上官虹,傻眼了,没料到上官虹的逍遥阁竟然不参加此次大行动。
上官虹道:“各位阁主也晓得,我逍遥阁被叛变的时候,闫汉风出手救了我,我如果现在与你们攻打武之道的话,是不是有点不讲义气。”
其他几人也不好说什么,一阁主道:“上官阁主,你不想参与的话,不能逼着你,不过呢,逍遥阁不能帮助武之道派。”
“这个嘛,几位阁主,不用担心。”
上官虹点头:“我保证不会帮任何一方的。”
上官虹的回答还是令人满意的。
“那,这样的话,我们其他几个找时间再谈吧。”
既然上官虹的逍遥阁不加入话,他们就不能直说他们的计划。
雷云心里五味杂陈起来。
实际上,雷云的心里很是矛盾的,当初,雷云对闫汉风充满恨意。
不过,目前,闫汉风却对我雷云闫慧的事情发生了大的改变,还帮雷云救了上官虹一回。
闫汉风是闫慧的爹。
雷云不能看着闫汉风被几大剑派打了。
雷云叹气拱手道:“望各位阁主给我个脸,打武之道后,不要对闫慧不利。”
方家主等人皱眉。
“当然可以,雷云小兄弟,我向你保证,闫慧与此事无关。”
“雷云小弟,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们不会对一个小姑娘动手的。”
几大剑派中,有逍遥阁和武之道自然不用多说。
……此时,极家山门里,一大宅中。
“你再讲一遍,我儿子被人杀死了!”
极阁主猛地拍桌子起身,极阁主,套着一件大长袍。
一武者站在他跟前,耷拉个脑袋,一脸哭丧样子,他把极洋的事情刚刚汇报完。
极阁主脸由青发黑,攥紧拳头:“雷云那小子竟然敢杀我儿子,大胆,我要他的命!”
极阁主怒火中涌动,目光犀利,一副要杀人的样子,那小武者吓得不敢出声儿。
那小武者怯生生地跪在地上紧张道:“是的。”
“他是不是找死!”
极阁主大喊着:“吴阁主呢,他的态度怎么说,他没有为我的儿子说个公道吗?”
极阁主浑身散出强烈的怒气来。
小武者紧张地咽了口唾沫:“那个,据说,吴阁主现在正在逍遥阁内吃晚宴呢。”
“吃晚宴?”
极阁主有点傻眼:“不可能吧!我儿子被人杀了,他还有心思吃什么狗屁晚宴!哼!”
小武者继续小声:“吴阁主一定是为少主的事情很是生气的,不过,现在他人在逍遥阁的地盘上面,那个叫雷云的小子的地位,恐怕以后会成为上官虹之后的新一任逍遥阁阁主呢。”
“吴阁主如果想要为极洋报仇的话,不过,我想,现在的他也很是无奈的,目前他身在逍遥阁山内,恐怕心中也是很为难的吧!”
极阁主听完,不禁攥紧拳头:“恩,你讲得有点道理,吴阁主是有点两难啊,我得理解一下他的!”
其实,极阁主和吴阁主二人多年的关系来看,算是很正常很顺的,不然的话,当吴阁主一见极洋被雷云杀了,吴阁主也不会那样发怒的。
极阁主的存在对吴阁主来说,是有一定威胁存在的,就如同逍遥阁的几大世家的存在一样,不过,二人处得还算不错,没什么导火线会弄得极阁主造反的。
极阁主若是知晓吴阁主此时在逍遥阁正开心地吃着晚宴,乐呵得不得,他肯定会直接倒戈的。
极阁主的目光里充满了怒火:“雷云,你等着,我要你的命来还我的儿子的命!”
此时,逍遥阁内,吴阁主与上官虹正嬉皮笑脸聊着天儿。
二人吃得是很尽兴,不知道的还以为,二人应该是多年的老友相聚那,那感情杠杠的。
“哈!”
上官虹笑道:“老弟啊,我就这么跟你讲吧,要是应付门派之中的阁主们,权力很重要的,我可以跟你探讨探讨。”
“恩,非常好。”
吴阁主点头道:“大家都晓得逍遥阁的几大世家家主都被你轻易就三两下干没了啊,小弟我佩服。”
“呵呵,我可不是在装逼,我跟你讲,那样有大权在手的人,你必须多留意的,如果他真不高兴,你回去之后就先想法儿稳住他,叫他到我逍遥阁来讨公道,我帮你干掉他得了。”
吴阁主笑道:“这个,不好吧,那我不是欠你很大人情了嘛,哈。”
上官虹笑道:“我与你都是哥们一场了,不用谢啊,来,干杯。”
晚宴过后,几位阁主喝得是很是开森,东倒西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