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闫慧正纳闷,她进了自己的小木屋里,把门关紧,她从没想到过,闫汉风能这么容易,不用过问地就把禁玉钥匙交到了她手里,她还以为得费不少口舌和努力。
她望着手中沉沉的禁玉钥匙,目光里全是难以置信。
今天,她去向闫汉风索要禁玉钥匙,当然不是为了她自己修什么武,而是为了雷云才冒险一试的,不知道要是被闫汉风知晓之后,会不会又起一个大风波,那是肯定的。
实际上,雷云此次来找她帮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其他入练武禁地的办法,雷云都想破了脑洞,也没想出个六七八来,最后,没办法,突然想起了闫慧是闫汉风的女儿,应该有可能要到禁玉钥匙,所以雷云偷偷联系她,叫闫慧帮自己这个不大不小的忙。
不过真没想到,事情进展得竟然如此顺心。
闫慧手握禁玉钥匙,她从闫汉风那里,感觉到了作为父亲对女儿的爱,而不像当年一样,那种僵硬的爱。
几天之后,武之道几个十阶道士修为高手于是就陪同闫慧离开了武之道,向练武禁地出发而去。
练武禁地可不是一般人能去的地方,所以到处危险重重,不过经过多年的统管,武之道的人已经摸清了周围环境。
只要不踏足于危险地界,他们是可以顺利到达禁地之门的。
几人陪同闫慧离开了武之道,在路上,闫慧却叫住:“在这休息一下。”
几个武之道的武者中的掌事,他叫东厅分,是武之道很有资历的武者,一脸正义。
他好奇怪并恭敬地对着闫慧问道:“主子,有什么事情么,要休息一下?”
“对,而且我有位好友也要一起去。”
闫慧道。
东厅分点头道:“好!”
他一开始就已经得了闫汉风的叮嘱,一路上全部听闫慧的话,不许违背她的意思,如果闫慧要去练武禁地危险之地,他们还是会阻止的。
他们坐的车立马停了下来,随即,雷云从旁边的树丛里蹦了出来,门一打开,雷云跳上了车。
东厅分等几位武之道的武者,当然一下子就认得是雷云,雷云可是个给武之道惹祸的大人物。
他们一个个脸一下子大变,立马要出手。
雷云可是来往武之道无数次的捣蛋鬼,化成灰他们都认识雷云!前一阵子,东厅分当时就在抓雷云的队伍中。
雷云在车内坐定之后,一脸坏笑:“各位哥们,我这就不客气了,一起走吧。”
“是你小子,逍遥阁的雷云!”
东厅分一见雷云上来,不由得大骂起来。
“我要替我武之道宰了你小子,你还嫌把我武之道闹腾得不够乱是吗,竟然又来了,真是哪都有你,阴魂不散!”
闫慧见众人要动手要雷云命,她急忙大喊阻止:“都给我停手,雷云可是我多年交下来的要好的同学和朋友,难道我的话你们都敢违背了吗,大胆!我看哪个敢动他一根手指头!”
见闫慧发火,又放了一番话出来,东厅分只好收手愤愤:“闫慧,雷云这小子可是没少在咱武之道惹祸,不能饶了他的!”
“哎,哥们,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有失公平,我在武之道闹腾,那都是因为闫汉风给逼出来的,谁叫他抓了几大门派的阁主要杀他们,我也是替人行道,我又没闹腾你家里人,你在那里愤愤什么啊,吃饭撑多了,你?”
在旁的东厅分拉长了脸。
“你,你还敢提这些事情,一提我就生气,你当初放火烧的木屋里,其中就连带我的大宅了,你知道吗,我要杀了你!”
啊?
这个嘛,哥们我真是不知道了,哈!这未免也太有点那个尴尬了,雷云有点哑口。
雷云只好硬着脸笑道:“这个嘛,只能怪你家运气不好喽,不能怪我哦,要怪就怪闫汉风那家伙。”
东厅分听完,气得更盛,心中忍不住大骂,这小子未免也太不要脸到家!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样能狡辩的家伙。
什么不要脸的话竟然雷云也能说出来,服了,奶奶的,东厅分拉长了脸,由青变黑,火冒几丈高。
雷云继续嬉皮笑脸:“我都说了,与我无关,别总是拉着不放好么,我的大兄弟!”
东厅分更加气愤:“当初,我亲眼见到,是你拿着打火机点着房子的。”
雷云不屑解释:“哥们,你可不能冤枉好人,你哪只眼睛见到我点你家房子,立马摘出来放映一下当时的情景。”
“你们武之道的人是不是应该好好反醒一下自己,瞧你们做的那些坏事。”
“行了,都给我闭嘴,真是闹腾死了,不嫌烦。”
闫慧听得头大,雷云和东厅分一直还在那你一嘴我一嘴。
“哎,雷云哥,你还是老样子,一点没变,这张破车嘴能不能给我闭上?”
“哎,真拿你没招,行了,司机,开动吧。”
闫慧对前座的东厅分命令道。
东厅分叹气,真是不想开车,愤愤地通过后视镜瞪着雷云。
之后只好踩脚油门,继续向练武禁地奔去。
闫慧笑道:“逍遥阁未来的阁主,上官虹的未来快婿,今天我帮了你,你应该如何谢我呀?”
恩?
她怎么听到的这些不着边的消息的?
真是,好事不传,非传流言。
那,把你给我作为谢吧,如何?”
“想得美,没正经的,打死你。”
闫慧白了雷云几眼。
关于雷云与上官雪定婚的事情,雷云早就在联系的时候和闫慧一六一九地解释过了。
这本来就和自己没啥关系,爱谁成亲谁成亲,反正不是自己,都是上官虹那老家伙搞的名堂,想道德绑架,没门儿。
雷云凑过去低声问她道:“我有点纳闷,闫汉风为何如此容易就把禁玉钥匙交到你后里了啊,没为难你?”
雷云实际上也是抱着侥幸心理想试试看的,没成想竟然成了,如此容易就到了手禁玉钥匙。
闫慧问雷云:“武之道是不是前一阵子出了事情?
我发现,我爹他似乎变了。”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