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你个乡巴佬还牛逼了,在女人面前装比是不是?想显摆是不是?”那司机火了,还真的下了车,冲我比划着:“来啊,有种就来试试,看我不揍死你个乡巴佬,臭乡下人……”
我拍了拍柳月的手:“别担心,在车里坐好,我今天非教训教训这个狗日的不可!我让他欺压外地人……”
说着,我出来,和司机站到人行道上。
这个地段车很少,人也很少。
我一看,这司机怪不得这么牛啊,妈的,比我还高还粗。
我不想和他多纠缠,我想一定要快速制服他。
司机先是抬脚冲我小腹下部踢来,力气很足,嘴里还叫着:“踢废了你个乡巴佬,让你不能用……”
我猛一弯腰,身后后送,双臂下压,猛地格住了那司机的小腿,接着往后一送,将他的攻势化解。
“妈的,你还挺能啊,狗日的!”司机挥拳又冲我脸上打来:“打你个满脸开花,让你去见毛主席!”
我闪身避过,不假思索,火气满堂,蹲下去就是接着一个扫蹚腿,带着8分力气。
“噗通——”司机倒在地上:“哎哟——草泥马!”
我趁势过去,一脚踩住他的胸口,接着蹲身下去,立即用胳膊肘狠狠顶住他的脖子:“马尔戈壁的,你相信不相信我顶死你!”
我一用力顶他的喉咙,他发不出声了,咯咯叫着,像只大公鸡。
我接着握住他的一个手腕,一用力,使劲一扭,他疼得叫起来。
“打劫啦——有人打劫出租车啦——”司机突然喊起来。
我一听,妈的,这狗日的,要害我啊。
我更加用力顶他喉咙,他喊地更厉害了,声音更尖利了。
我不想惹麻烦,心想还是站起来放他走吧,另外打车就是了。
我刚一放开他,这司机站起来,冷不防冲我后脑勺就是狠狠一拳:“我靠你妈,敢对我撒野,我废了你个狗日的乡巴佬!”
我的后脑一阵眩晕,头疼地差点晕过去,眼冒金星。
我被打地怒火中烧,怒吼一声,抬脚就踹到司机的小肚子上,这一脚,我用上了射门的力气。
他“哎哟”一声就趴下了,一面又声嘶力竭喊叫起来:“救命啊,打劫啦——”
我看他爬不起来了,忙过去打开车门,拉出柳月:“走,咱们另外打车!”
柳月的脸色很紧张,赶紧跟着我走。
刚走了没几步,突然警笛响起,转眼两辆警车开过来停住,车上下来一名警察,手里拿着手枪,对准我和柳月:“不许动,举起手来!”
“我们是好人——”我解释道。
“不许动,举起手来,听见没有!”警察不理会我,黑洞洞的枪口对准我。
妈的,我第一次进北京,成了打劫犯了。
“江峰,别犯犟,听他们的,举起手来,像鬼子投降那样!”柳月轻声说着,语气却并不多么紧张。
我听话地举起手来,柳月看着的样子,抿着嘴,好像要笑的样子。
我可不想笑,我也笑不出来,这打劫的栽赃一旦成功,可就不是小事了,这狗日的司机诬陷我们,现场有证据,这司机正被我打的起不来,这有嘴可不一定能说清楚。
一旦被诬陷,我成了打劫犯,柳月成了从犯,那我们可就要真的在北京呆上几年了。
“报告警官,这俩外地人要打劫我,想抢我的车我的钱,我下车就跑,接过他追上来就打我,差点把我打死……”司机向警察描述着。
“走吧,一起去所里录口供,到了所里再说!”警察用枪指着我,一个警察过来,咔嚓,将一副手铐拷在我和柳月的手腕上,我们俩连在一起了。
随后,我和柳月还有司机就一起去了一个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我和柳月的手铐被打开,分别被带进不同的房间去录口供,司机也到了一个房间。
我坐在一名警察面前,两手被拷上了。
“说吧,姓名,性别,籍贯,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劫车的经过,都说说,慢慢说……”警察开始审讯。
于是,我将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那警察边听边记录。
我讲完之后,那警察点燃一颗香烟,看着我:“小子,讲完了?”
“讲完了!”我说:“可以把我的手铐打开了吧?我是来出差的,我不是罪犯,我只是和出租车师傅产生误会,打架而已,我可没有要抢劫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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