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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扭的瓜不甜,留下也没用。”
“公主以前多傲气的一个人啊,如今为了云先生竟也卑微至此。泱泱大国,找个比他好的驸马还不好找吗?”
“云先生这般人物,恐怕还真不好找。”
半秋半夏你一言我一语的闲聊着,都小心翼翼避开青黛不谈。
“云堂真要走了?”白令晚听了半天才抓住这句重点。
“应该是。皇上留他一个月与公主培养感情,我看也是皇上与公主一厢情愿,云先生要是会喜欢公主,何必等到这最后一个月。”
“我与云堂也算有缘,谈得来。他若回南边,恐怕今生再无见面的可能。半秋,你稍后帮我给云堂传口信,与他最后一叙。”
“是,娘娘。”
白令晚说完又沉默不语,一双漆黑的眼眸里闪着透着烛光,不知为何,半秋与半夏觉得她此刻阴沉的可怕,与往日她们认识的娘娘完全不一样。因为这份阴沉,她们不敢再上前说一句话,默默的退下了。
白令晚约云堂的见面之地,是在她被烧成废墟的槿风宫外的一处水榭亭,临水而建,是槿风宫的一处景色,大火虽烧了槿风宫,好在水榭亭三面临水,得以保存下来。
云堂来时很诧异她为何选了这样僻静,甚至人迹罕至的地方?但这晚娘娘向来与众不同,他也没往深了想。
白令晚见云堂来了之后,支退了半秋半夏,独自与他相聚,这意境被她布置得颇为暧昧,水榭亭的四面都挂上帷帐,被风吹得微微飘动,中间的烛火摇曳着,照得白令晚明眸善睐,甚是好看。
云堂清清嗓子,问道
“娘娘找我何事?”他倒是不戒备,大概是心中坦荡,便无所避讳。
白令晚抬手示意他坐,然后替他前面的酒杯斟满了酒,淡淡说道
“听闻你要回南边,这一别,恐怕再无相见之日,所以这算送别酒吧。”她面无表情,只有那双漆黑的眼眸被烛光照的似闪着星光。
云堂对白令晚有着说不清的情绪,初见时是在南边,她如一朵烈焰的花,光彩夺目充满活力,而后因家破人亡,变成一朵枯萎的花,本已无生命力,偏偏枯枝上又倔强的长满了尖锐的刺,让人不得靠近。
或许是心中坦荡,又或许是有一丝惋惜,甚至是一点怜惜,云堂对她没有任何戒备,她倒的酒,他一饮而尽,她夹的菜,他也不拒绝,两人也是东扯西扯闲聊几句,本就不太相熟,实在没有太多共同语言。
到了最后,白令晚无比真诚,给两人各倒了一杯酒,举着杯子说
“这是我敬你的,也是我欠你的,他日若是还有机会再见,任由你处置。”她说完,仰头一口喝下。
云堂心中一凉,不知她所为何事,但来不及他深想,他已头晕脑胀,直接趴睡在石桌前。白令晚起身,朝他深深鞠了一躬后转身离开,步伐虽沉重了些,却又无比的坚定。
云堂不知昏睡了多久,醒来时,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身体似穿梭着无尽的欲.望。水榭亭四周的纱幔影影绰绰映衬着他的身影,他想扯掉自己身上的衣袍,这时,身边忽传来一个轻柔而关切的声音
“你醒了?”伴着声音的是一双纤纤玉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他茫茫然转头看过去,一张美艳得不可方物的脸,是青黛。
他全身的血液都在疯狂叫嚣着,青黛在跟他说什么,他一个字也听不清,只看得见她那双红唇像是沾着蜜露一般娇嫩,一张一合都像是邀请他去采撷。他向来是克制的,但今夜不知为何,根本克制不住,一个念头起来,已箍住了青黛,倾身下去,几乎是连撕带咬的与她缠了起来。
青黛哪见过这样狂热的云堂?最初有些发懵,而后身体不由自主的配合着云堂,她是成熟女子,被仇边旗那样冷待,心如漆黑的夜,而云堂的举动就如一把照亮她内心的火把,原来她还有女性魅力,原来她的身体也需要男子的呵护。心中有暖,行动便不避讳起来。毕竟这是深更半夜,毕竟槿风宫的这水榭亭地处偏僻,毕竟外边还有很多她的人守着。
她与云堂随着自己的心,肆意的纠缠起来。微凉的风挡不住他们的热情,四周纱幔上印照着他们的身影,真影,幻影,虚虚实实透着无尽的滋味。
云堂宣泄完终于清醒,看着身下还如痴如醉的青黛时,惊出一身冷汗。他惊慌着正要起身时,水榭亭外传来一个另他胆破心惊的声音
“你们在做什么?”凌厉又无比悲怆的声音传来,是仇寒儿。
仇寒儿脸色铁青,看着还相拥在一起的云堂与青黛,看着一地散乱的衣服,她的震惊,她的愤怒,她的痛楚全都化成一股怨气。
“狗男女,你们这两个狗男女。”她凄声骂着,声音发着抖,全身都发着抖,却骂不出别的话。
“太肮脏了,太肮脏了。”
她脸色依然铁青缓不过来,看着地上两个慌乱的穿衣服的贱男贱女,真是莫大的讽刺,一个她深爱的男人,一个她尊敬的嫂嫂,他们把她跟大哥当成什么了?
“可笑,可悲,可恨。”受的刺激太大,她似魔怔了,喃喃自语看着他们。
“寒儿,你听我解释。”青黛慌乱之后镇定下来,此事必然不能让皇上知道,否则她就彻底完了。
“寒儿,我们是被人陷害的。”青黛想伸手抓住仇寒儿的手,但被她一把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