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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娘与仇寒儿本是借着庄主留宿青黛院来好好羞辱一番白令晚,谁知没羞辱成,反倒被她将了一军,都有些灰头土脸的离开槿风苑。两人各怀心事,细娘是对白令晚刮目相看,更是认清了白令晚不好对付,想来青黛那边,她必须再使把劲不可。而仇寒儿,她虽是哭了一番,但情绪来的快,走的也快,她自己仔细想了想,她是喜欢青黛没错,但既然白令晚嫁给大哥是个事实改变不了,何况白令晚身世显赫,怎么算,他们仇家也都不吃亏,她何必跟大嫂对着干呢?说到底,青黛是重要,但是仇家更重要。想到这,她忽然就对白令晚释怀了,跟着细娘快步出门,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终于都走了,白令晚往椅背一靠,看着石桌前凉透的食物,亦如她凉透的心。吃货如她,此时即使很饿,也难以下咽吃下任何东西。这些精心准备的饭菜,她当时用了多少心思,现在就有多讽刺。心一横,把所有食物整盘整盘全都倒了,眼不见为净。
然后迅速整理好穿着,往屋内的软榻上一躺,被子一裹,想睡个昏天暗地,但哪还睡的着?瞪着双眼愣愣看着窗外的星空出神,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好像越来越与白令晚融为一体,越来越不像她苏小白了,连带的对仇边旗的感情,也从原来的玩笑,掺杂着各种目的的游戏态度,到如今深陷其中,谁也救不了她。
也不知躺了多久,隐约听到轻微的开门时以及小心翼翼的窸窣的脚步声。不用猜,白令晚知道是仇边旗回来了。若是往常,他深更半夜到她房内,她大抵会兴奋的直蹦起来缠着他,但现在,心凉了,那些热情也就灭了。
她纹丝不动,仇边旗也没想打扰她,合着衣轻轻的躺在她的身侧。暗夜里,这样近的距离,仇边旗以为她熟睡了,鬼使神差的侧了侧身,伸手楼着她的纤腰,下巴抵着她的发丝,手心是她柔软的触觉,鼻尖是她发间的清香,这让他觉得温暖,放松,甚至心中涌动一种知足。
他不知自己这些情绪因何而来,甚至惊觉自己何时对这个女人没了往常的厌恶。今晚他在青黛房内睡着,醒来时,仇寒儿已一脸认错的表情站在他面前。当时他脑子里第一个念头竟是直奔至槿风苑来见她,那是他清醒之后的第一反应,直到现在,这静谧的房内,他才惊觉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刚才竟是土崩瓦解的,更惨的是,他现在意识到这个问题,却舍不得松开手,舍不得挪开自己的身体,甚至懊恼来晚了,如果白令晚此时没有睡着.....这么一想,身体倏的紧绷,某处正不言而喻的大张旗鼓,想要耀武扬威。
他忍不住苦笑,英明一世,却毁于一旦,原来他也并非什么正人君子。
被他搂在怀里的白令晚根本没睡,清醒的狠,对他身体的变化,尤其是某处的坚挺正抵着她敏.感之处,这姿势自是撩人,放在往常,她早装不下去,早如狼似虎反扑过来,但今晚,尤其是他身上还有青黛房内的花香味,都在提醒着她保持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