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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人都在奉承仇边昊,唯独白令晚全程冷漠脸,加一丝丝鄙视的神气,这让仇边昊抓了个正着,隔着圆桌,指着她问
“看来你很不服气?”仇边昊气死了,被别人奉承的那点小小的虚荣心,就被白令晚一个眼神给消灭殆尽。
是的,白令晚当然不服气呀,但她也不回答,径直走到旁边花园里,摘了一只花回来
“大家看好了。”她也故弄玄虚的拿着那支花来回走,在众人眼前晃动,当大家都聚精会神看她时
“变!”她手中的花就那么凭空消失了。
仇边昊不服
“你好意思笑我,这跟我的戏法有何区别?”
“当然有区别,你猜猜这花在哪里?”
仇边昊围着她找了好几圈也没找到,不禁有些纳闷问
“去哪了?”
“在你身上!”白令晚指了指他的胸前。
果然,仇边昊从里边衣服里找到了刚才的那支花,不可能啊,什么时候放进去的,他完全没有知觉。
“不行,再来一次。”仇边昊更不服了,而且她是怎么做到的?让他好奇死了,抓着白令晚不放手。
“任何戏法只能表演一次,这是行规。”白令晚强词夺理,她这三脚猫的功夫是以前跟着视频学的,再来一次,保准露馅,她才不那么傻。而且看着熊孩子着急的样子,实在痛快。
“这是什么狗屁行规。”仇边昊抓着她的手臂不松手,非要她说出诀窍不可。
白令晚被他一抓,正好又是抓到她的伤口处,疼的她想骂娘,这兄弟两怎么都跟她的伤过不去,这快好了的地方,被他这么一抓,不知是不是又撕裂了。
“好了,你回来。”仇边旗一个命令,仇边昊再不乐意,也只好坐回原来的位置上,鼓着眼看白令晚。
仇寒儿在一旁阴阳怪气的说到
“弟弟,以后这种上不了台面的戏法就别拿出来玩,知道的说你是仇家二少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江湖跑腿的呢。”
她本意是想损一损白令晚,她这样的相府千金,也不知去哪混的这一身江湖气,这次再见面,真的让她大跌眼镜。
旁边的荃妈自是知道大小姐的心思,所以也帮腔说到
“咱们家老爷老夫人都是非常正派的人,家风严明,要是他们还在世,定然是不愿意家宴席中见到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少奶奶,您现在是长嫂如母,以后也该给弟弟妹妹们立个榜样才是。”
白令晚听后,好不容易提起的心情又瞬间跌入谷底,她抬头看看天,再看看这围坐着一桌子的人,没有一个是她的人,全然的陌生。
她原来带着那点造物主的优越感,此时在现实面前,也消耗殆尽,因为她发现,他们再也不是她塑造出来的角色,而是活生生的人。她也不是替代白令晚而活,而是,她现在就是白令晚,他们的所有排挤,都让她感同身受,再也不是局外人了。
而这一屋子里的人,唯一与她有所牵连的就是仇边旗,也是她唯一想留在这里的理由,然而,他却不爱她,她所有的委屈都是他带来的。
思及此,眼泪差点控制不住的掉下来,不能哭呀苏小白,她一定是快来大姨妈了,才会如此多愁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