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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近的距离,他的脖子微微泛着红色,而凸起的喉结在轻微的滚动着,再往上是他的薄唇,像是气急了,呼着怒气,此情此景,白令晚现在不再是玩笑的心思,而是真的全身都没了力气一般,又热又软,没有任何犹豫的就垫脚吻上他的唇。
如果触电一般,大脑瞬间空白,只觉得那软软的,柔柔的唇,把她的灵魂都吸走了似的。
白令晚,也就是苏小白,其实在现代时,就是有贼心没贼胆,甚至,连一次恋爱都没谈过的菜鸟,现在若不是因为觉得仇边旗就是自己独有的,甚至虚幻的,她哪敢这么大胆?
所以,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吻人,唇敷上去后,就不知该怎么进行她描写过n次,且烂熟于心的舌wen。
仇边旗是多么保守的一个人啊?又何曾被女人这样主动过?所以当下恨不得一脚把她踹开,但是当她的唇敷上来之后,除了滚-热-的气息之外,她整个人已僵硬的不像话。
他心里涌起一阵嘲讽,原来就是一只纸老虎,虚张声势而已,这么想着,便恶作剧的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箍着她的头,他的-舌-先探了进去,左右两人早已有了夫妻之实,他也不必在这事上讲礼节,反而显得他虚伪。
怀里的人,身体更僵硬了,但是嘴里,像是要报复他一样,猛啃起来,还咬到他的舌,一阵刺痛。
仇边旗怒了,她啃,他更用力,灵巧的席卷她的整个口腔。
一阵窒息,白令晚只觉得整个人都要爆炸似的,她被他楼的太紧,头又被箍着,唇又被占着,没有任何可动的空间,她极没有出息的一阵窒息,然后晕了过去。
“喂?”
“喂?”
刚才还僵硬的人,忽然一软,仇边旗放开了她,拍了拍她的脸,没有反应,又拍了拍,还是没有反应,真晕了?
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他刚才跟这样的人较什么劲?这下好了,她晕了,还不得他抱着她回去?他的一世英名彻底毁了。
“少爷,少夫人怎么了?”
荃妈见少夫人软塌塌的被少爷抱进来,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但见少爷脸颊绯红,再见少夫人双唇红肿,都是过来人,看一眼,就知怎么回事。
何况以她的阅历来看,这少夫人现在是醒着还是晕着,只有少夫人自己心里明白了。
姜还是老的辣啊,其实白令晚在回来的路上就已清醒过来了,但是刚才被吻晕这样丢人的事,她可不想面对,所以继续装晕,被仇边旗抱着回来,况且他的怀抱真的蛮舒服的。
仇边旗把她放在床榻之后,见她脸上红扑扑的,还有微微红肿的双唇,心中闪过一丝异样,不过这异样很快被他抛诸脑后,转身离开了。这个女人是祸害,还是离远一些好。
怎么就能晕倒呢?白令晚懊恼的想着,多么好的体验啊?写一百次,不如体验一次来的真实与真切,都是素材啊。
况且刚才若是没晕倒,他们现在恐怕已在花园滚上了。。。
她捂着被子,把这满脑子“龌蹉”的想法给屏蔽掉,反正来日方长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