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渐渐温暖了起来,冬天已经快要过去,马修的心情也随着窗外冒出的新芽而变得不那幺压抑了一些。
这些天他被赫伯特搂在怀里的时候,眼睛总是望着外面,直至被赫伯特亲吻与啃咬才不得不收了心思。
他被剥除了裤子,下身**地跨坐在赫伯特的腿上。好在赫伯特没有急于进入他的意思,只是伸入衣服中单纯地抚摸挑弄着他的身体。
自之前弄伤马修之后,欢爱时赫伯特都不自觉地小心了一些,总是挑拨起马修的**之后才进入他,看着马修跟自己同样沉溺于**的狂潮中也成为了他的一种享受。
刚从战场前方归来不久的丹尼尔上校进来探望赫伯特的时候,刚好看到他的少将正双眼沉迷地盯着怀中的青年,而那根粗大性器正上下进出着**。
青年的衣服被解开,凌乱地挂在双臂上,而赫伯特的手掌正包裹着他白嫩的臀瓣,**起落纠缠间是青年动人的呻吟。
青年整个人都在赫伯特掌控之下,似乎有些无法招架赫伯特激烈的疼爱,因而他修长的手指也紧紧地抓住了赫伯特的手臂,看起来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他的救命稻草。
即使在这样的蹂躏下,青年也没有显出一丝的反抗,正是玩物起码该有的顺从。但是,他也没有动取悦赫伯特,又算不上一个优秀的玩物。
也许少将正是喜欢这样的玩物吧,看着赫伯特贴近了青年细细啃咬他的耳朵与脖颈,丹尼尔不由得这样想。
青年眼神迷茫地望着赫伯特,似是乞求,又似嗔怨,让丹尼尔也一阵心乱。
赫伯特显然也是如此。他已经忍不住,起身抱住了青年,让他整个人都挂在自己身上,让**进得更深了一些。
青年白皙的双腿挂在赫伯特有力的手臂上,双手则紧紧地搂住了赫伯特的脖颈,轻声呜咽着扭动起了身体,也许是那根巨物快让他痛不欲生了。
看着这样香艳的画面,久久沉溺于其中的丹尼尔一开始也未反应过来,只当这是少将对玩物的**发泄,正如那些将官对他们的玩物所做的那样。
直至赫伯特把粗大的性器抽出,把青年轻轻放下,亲吻他湿润的眼角让他去清洗身子的时候,丹尼尔才觉察出了些许不妥。
这是六年前他献给赫伯特的第一个玩物,按理说早已经二十岁了。马修看起来还很年轻,这是当然,但毕竟不像十五六岁的少年,更加稚嫩青涩的少年才是玩物该有的样子。
为什幺赫伯特少将还要留着这样的玩物呢?明明有很多军官都曾献玩物给赫伯特,就连元帅与上将也曾赏赐过玩物给赫伯特,照理说身为少将的赫伯特并不会缺少玩物才对。
那幺,是因为对其它的玩物都不满意吗?
赫伯特少将,丹尼尔对着已然餍足的赫伯特说道,最近狩猎场挑选了许多新的玩物,前方带也有一些甚是年轻的战俘,不如一起亲自去看看?
哦?对于这样的建议,赫伯特不置可否,但转念一想,突然又觉得看看也无妨。
也好。倒不是真的想要找一些新的玩物,只是想到可以消磨一些时间,并且,还可以再次确认自己的心思。
所以他更换上许久未穿的军服,特意携上马修,骑着一匹战马将他搂在怀中不急不慢地向着狩猎场过去了。
马修已经六年多没有踏出过庭院的大门了。随着战马离开城镇穿过森林,看着两边倒退的风景,看着向着通向未知的道路,他的心就突然砰砰狂跳起来
一个危险的念头也浮现心头。
如果,自己趁这个机会逃走的话
马修咽了咽口水,过头紧张地看了一眼赫伯特,却立刻就打消了这样可笑的念头。
从赫伯特眼皮底下逃走,那是不可能的事。
战马起落前行间,马修才恍然记起那个曾企图逃跑的玩物。那个玩物被赫伯特抓起虐待了三日,就在后院里当着所有玩物的面,被打断了手脚,被抽得肉血模糊,并且就此消失,听说是丢给士兵发泄去了
马修打了一个冷战。
此刻拥抱着自己的身躯是那幺地强大有力,只需一根手指,就能把自己抓来并且让他生不如死。
那实在太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