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乔茹思考着要不要学谢毛毛给班里的人一些小恩小惠的时候。
朱婷趴在谢毛毛的耳边说道:“我们之前制定的a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大半,现在要开始进行我们的b计划了。”
谢毛毛喜滋滋的点了点头,然后从自己的抽屉里拿出了一袋零食递给了朱婷。
“你就是我的狗头军师。”
朱婷翻了个白眼:“我怀疑你压根就不知道狗头军师是什么意思。”
“你怎么知道的,嘿嘿嘿。”谢毛毛挠了挠头。
她拿着自己的暖水壶去接水,虽然b计划有些狠,但是为了彻底的奠定自己是钟安龄的头号追求者的地位。
来吧!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谢毛毛接好了水,咬了咬牙,十分恰巧地把自己刚接好的热水倒撒了。
好巧不巧的泼到了手上。
“啊!”谢毛毛瞬时发出了一声惨叫,另一只手因为疼的发抖,一个不稳之下全部又撒了出来。
这下好了,原本只是想装个样子,现在成真伤了。
听见了动静的朱婷急忙地跑了出来,“**,谢毛毛!我只是让你假装!假装懂吗!”
她捧住了谢毛毛的手,高达100度的熟水泼到了皮肤上顿时就烫伤了。
还隐约的闻到了一股焦糊的味道。
眼看着手背的那一块都没个好皮了,谢毛毛这一会只顾着疼了,眼泪都下来了。
她急忙捉住了,谢毛毛的手来到了水龙头前。
打开了水龙头就是冲,凉水冲在了伤口上暂时让她忘记了疼。
谢毛毛泪汪汪的,都给烫懵了。
“你真是个猪啊你”。朱婷半是心疼半是生气。
“人家不费一兵一卒的就能倒钟安龄怀里,你倒好,还没出师呢先把自己给折里了。”
谢毛毛这会脑子都不清楚了,满脑子都是疼疼疼。
霍梅老师听见了动静也赶了过来,急忙拉着谢毛毛去上药。
去了医务室,人家医生都惊了。
“这是自己给自己烫伤的?”
看着小姑娘两眼泪汪汪的,医务室的老师啧啧了两声:“真是有本事。”
“行了别说了”霍梅老师皱着眉:“小小年纪,再给留疤!”
“留疤是肯定的,看自己恢复的程度吧。”医生也没办法,这一下烫的不轻。
一杯子水全给烫到那个伤口上了,相当于二次伤害。
他给开了些烫伤的药,然后缠上了些纱布。
“一天三次的抹药,记得晚上的时候缠上纱布,抹被子上洗不掉。”
“这几天肯定会有点疼,忍忍吧。”
谢毛毛一听会留疤都傻眼了,但是听见老师叮嘱还是不忘了道谢。
转过身去,整个人都懵了,再加上自己手臂的伤口,又疼又烫。
忍不住的哇哇大哭,疼得受不了。
脑子里面只有一个想法:钟安龄,你要是不喜欢我就亏大发了。
留疤对于十四岁的小姑娘是什么概念,天都要塌了。
霍梅老师心里不忍:“别哭别哭,留疤的几率还是很小的,医生是逗你的。”
她拐回了自己的办公室给了谢毛毛一瓶芦荟胶,在零几年的时候还是个金贵东西。
“等你的伤口好的差不多了,快要结痂的时候抹上,就不会留疤了。”
她安慰的说道:“放心放心,没事的。”
谢毛毛半信半疑的说道:“真的吗?”
“真的,我小时候还被烫过脸呢。”霍梅老师说。
“那你还挺惨的。”谢毛毛也不哭了,她这还只是烫着手。
抽噎着还同情起来霍梅老师了,真是让人无奈。
“行了,回去上课吧。疼的时候忍忍,过几天就好了。”
说的挺容易的,但是被烫的地方很快就成了一个脓包。
亮晶晶的还泛着些黄,持续而又强烈的散发着痛苦刺激着谢毛毛的神经。
就连看言情小说都阻挡不了她的痛苦。
谢毛毛低着头,忍不住轻轻的抽气。
林航想了想,光明正大的在课堂上站起身来。
老师问他:“你干什么?”
“我想去厕所。”
因着这个孩子的特殊,老师们都知道他的名字,所以也不想招惹。
“去吧,赶紧。”
谢毛毛也没怎么注意,就是心里面有些疑惑。
下课的时候,林航不是去过了吗?
等到她再感觉到旁边有人的时候,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块雪糕。
她有些惊喜的抬起了头,林航给的。
“覆在你的伤口上会好些。”他说道。
“你也太好了吧!”谢毛毛感动的鼻涕眼泪都要下来了,其实是疼的。
虽然说雪糕覆在了纱布外边能够暂时的麻痹她的痛苦,但是冰凉的感觉冻的谢毛毛其他地方的血管都要僵住了。
下课的时候,朱婷摸了摸她的手。
“毛毛,你的手也太凉了吧,这么会冻坏的。”
她有些担忧:“而且这对你的伤口不好啊”
“管她好不好呢。”谢毛毛抽了抽鼻涕:“只要不疼就行了。”
张小美想了想,从自己的书包里面抽出了暖宝宝。
撕开了外表的包装纸,然后将里面的粘纸对折成了一团。
她塞到了谢毛毛的手里:“你先拿着手里暖着吧。”
“谢谢啊。”谢毛毛咧了咧嘴。
“没什么。”张小美有些不自在的别过了脸去,“谁让你这么蠢,就当是我在关爱智障儿童把。”
谢毛毛闭上了嘴不说话了。
你说这姑娘看着也挺正常的,怎么嘴就这么欠呢?
分明是办好事,还得揭开人的伤疤不落好。
她嘟了嘟嘴巴有些扎心,林航看了她一眼,毫不留情的插刀。
“我觉得她说的对。”
谢毛毛举起了自己另一只手,作势要打他:“你再说一遍,我们不是好兄弟了吗?”
林航还是有些不自在,“你安分点吧,别伤着这只手了。”
谢毛毛晃了晃自己的手,贴着雪糕攥着暖宝宝的,大概只有她一个人吧。
心里难免生出了一些悲凉,难道我真的是一个傻子吗?谢毛毛扪心自问。
不过还好,伤着的是她的左手。
她惯用的是另一只手,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还能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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