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两个变态
具体逮捕搜查的事情，就不用重案组亲自参与了，qz市刑侦支队在这方面还是拿得出手的。
七零三室。
孙璐璐看着警察手里的搜查证，一下子就瘫软在地。
负责的警察一看，就知道，妥了！
这栋楼里的每一个住户，qz市刑侦支队都组织过走访调查。
七楼的几户人家，更是重点中的重点。
但是，以前调查的时候，可没说搜查的事情。
qz市刑侦支队也不可能在没有证据，没有任何线索的情况下，对所有住户继续搜查。
孙璐璐刚刚开门的时候，还是一脸笑意，但是看到搜查证后，就瘫了。
最终选择王敏动手的原因，是她左右两侧的房间没有人，动手的话，声音不会被发现。
带着手套，拨动某个玩具的开关，这玩意开始震动伸缩。
“一年前的事情，张成从网上找到的渠道，说拍那个视频能赚钱。”
“你们完事之后，擦除了地面的血迹，之后你又穿着王敏的鞋，从门口返回了床上，对吗？”
而除了这些，还从他们的卧室里发现了不同种类的摄像机。
“他戴套了吗？”
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他们根本不把人命当人命。
搜查的警察，提着从卧室内搜查出来的东西，一脸不可思议。
从某种意义来讲，审讯是工作人员和犯罪嫌疑人的一场无声的战斗。
“嗯，本来张成完事之后，给她肚子上捅了几刀了，但是我们擦完血迹，发现她还在喘气，我怕麻烦，就穿上她的鞋，进去给她脖子割了一刀，我看着滋滋冒血，肯定活不成了，就走了。”
就连李东林，经历过多少大案要案的，专管省厅刑侦的处长，都受不了。
地铁、公交车、图书馆、超市……
“这就是传说中的炮机吗？”
“详细说说你们杀人的过程。”
“录像？”
说谎，没有意义。
令人发指！
过去的一年，他们拍了五十几部非法视频。
“强健王敏的时候，她有没有死？”
“我一直没有进屋。”
两人都没有狡辩的意思，因为他们录制的视频，就在家里的电脑上。
两人杀人，是早有预谋的。
至于电脑里的东西，更让人震撼。
如果对方在说作案细节的时候，审讯的人员受不了，听到半路吐了，接下来怎么审？
很多犯罪嫌疑人，就像张成和孙璐璐一样，是没有人性的。
一台机器，通电后前端不停的前后伸缩。
有单反，有微距摄影机，有头戴摄像头……
而且其中不仅有他们两个的视频，还有很多室外偷拍视频。
或者说，在她眼里，这件事只是一桩生意，一桩五十万的生意。
“这两人……是特么变态吧？”
陆川到现在都感觉呼吸困难，上不来气。
审讯室。
“戴了啊，而且整个过程我们都戴着手套，这个视频的系列就是主打的入室强健。”
负责审讯的是qz市刑侦支队的人，王松也在场：“你们用的凶器在哪？”
孙璐璐对自己伙同张成杀人的事实供认不讳。
另外一边，宋明光一组人也在审讯张成。
这个二十来岁的女孩，竟然在杀人没有丝毫悔悟。
这两人，为了钱，什么事情都敢做。
“没呢，死了就是另一个系列了，当然不能死。”
会议室，
王松和宋明光回来后，脸色很不好看，一个比一个铁青。
“你那个算啥，看看这个。”
“说说细节，打开门后，就是你拿刀砍的王敏吗？”
“王敏脖颈的刀伤，是你做的？”
“那个王敏是认识我的，那天是我敲得门……”
孙璐璐的表情……很平静，似乎对自己伙同张成杀人，根本就是一件小事。
张成说的细节，比孙璐璐的更详细，毕竟最开始进门就是他砍的人。
“一直没有进去？”
这两个人，还不仅仅只做了这一件事情。
“我们住在同一个楼层，在电梯里见过很多次，平时也都打招呼，我又是女孩子，她对我没有什么防备心。”
“那个网上有悬赏视频，一个就给五十万，王敏单身一个人住，她左右两边又没有人，张成已经跟了她很久了。”
“他们……这两人把杀害王敏的过程……都录了下来了。”
审讯工作，并不是简单的看上去和犯罪嫌疑人说说话，让他们交代犯罪行为的事情。
“我们怕警察发现，张成只是干了一次，甚至都没怎么碰王敏。”
qz市刑侦支队。
“这是电动的？”
甚至于密件陌生人的视频，而且密件的对象，有孙璐璐的闺蜜，有张成的堂妹。
“不是不是，我就敲门了，是张成进去砍的。”
整个国际公寓内，基本上所有的单身女性，张成和孙璐璐都跟踪过。
重案组其他人也都沉默不语。
会议桌上，摆放的全是从孙璐璐和张成住所搜索出来的物品。
各种情趣用品，简直可以开一个商品店了。
“对，两个机位，张成头上带着一个，但是那个摄像机位有些侧面的细节拍不到，我就从侧面拍，你们不知道，这些东西拍的细节越多，价钱越高。”
她后边的男朋友下意识的想要逃跑，但是这里是七楼，门口都被警察堵着，能往哪里跑？
半个小时后。
“是啊，可是你们怎么知道的？”
陆川看着桌面上的花花绿绿，圆圆滚滚的东西，感觉甚是惊叹。
陆川坐在沙发里，默默的抽烟，刚刚王松和宋明光在审讯的时候，他们已经把两个人杀害王敏的视频，全都看过了。
整个一个黄色影像制作团队。
这两人……
“就我家的水果刀，用过后回家洗干净了。”
里边有他们自己的视频，也有偷拍他人的。
王松和审讯孙璐璐的刑警，看着对方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心里甚至有些发毛。
“砍完人，王敏没有反抗之后我才进去的，我要录像。”
“这就是两个人渣！”
“证据确凿，后续的工作，交给钦州刑侦支队吧。”
重案组第一个接手的案子，只用了一天不到的时间，就宣告侦破。
但是，这件案子带给众人的阴影，却是良久无法消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