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栖川宫静香的脸肉眼可见的泛红,眼神也开始变得荡漾。
“不对,不对,我在想什么。”
“我们还只是男女朋友。”
“我怎么能胡思乱想呢。”
……
有栖川宫静香使劲拍了拍脸颊,想迫使自己冷静。
忽然。
她就听到门外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总司来了!
他果然是想见我!
有栖川宫静香兴奋地跳下床,对着墙边的梳妆镜整理了下头发,又拿起桌上的香水,对着手腕,脖子,前胸,耳后等位置喷了喷。
一溜小跑到门口,揉了揉狂跳的胸口,深吸一口气,打开房门。
“总司,你…”
房门打开,源总司的影子没见到,倒是看到了三笠宫鹤仁站在门口。
满脸笑容的有栖川宫静香笑容当场凝固:“怎么是你?”
三笠宫鹤仁说:“静香,我听说宴会的事,担心的安全,所以特意来看你一眼。”
“嗯,谢谢你的关心,你看到了,我没事,再见。”有栖川宫静香说罢便想直接关了门。
我想见的人是‘总司’,可不是你这个讨厌的家伙。
“不是,静香,我知道你出了事,特意跑来见你啊,我们不能多说两句话吗?”三笠宫鹤仁一把扶住门,阻止静香关门。
“静香,我听说你和源总司在一起了?”三笠宫鹤仁说。
有栖川宫静香点头:“没错,现在他就是我的男朋友。”
三笠宫鹤仁一听这话就急了。
八嘎呀路。
父亲可是对他下了死命令,一定要将静香追到手,否则就会断了自己的供。
静香要是被源总司带走,自己还怎么逍遥快活?
“静香,你是不是被他蒙蔽了,关于他的传言你都忘记了吗?”三笠宫鹤仁说:“你可是差点在他的宴会出事啊,他都不能保护好你,怎么配做你的男朋友。”
“你根本不懂他,我不允许你这样说我的总司。”有栖川宫静香十分生气:“若不是他在宴会中及时出现保护我,我可能就要遭遇不测了!”
“鹤仁,这里酒店,不是你胡闹的地方,请你马上离开这里!”
“可他…”三笠宫鹤仁急了。
源总司究竟给她灌了什么迷魂汤,静香以前可从来不这样啊。
“他?”有栖川宫静香冷声说:“你以为总司和你一样,他可不在乎外面那些流言蜚语。”
“总司是我见过最努力,最优秀,最谦逊的男孩,你根本没有了解过他!”
“时间太晚,我要休息了,请你小声一点离开。”
听到静香对‘源总司’的评价,三笠宫鹤仁差点没崩住:“静香,你听我解释…”
“鹤仁,我有男朋友了,你以后别来缠着我了,好女孩那么多,你有更好的选择。”
见鹤仁纠缠的样子,静香心情愈发烦躁,正想着‘源总司’为何还不出现。
就听到耳边响起一道声音。
“静香,你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循声看去,静香就看到眼前出现一道人影,兴奋说:“总司!”
三笠宫鹤仁闻言转头。
嗯?
嘶…
有点眼熟。
“源总司!”三笠宫鹤仁猛然回想起。
这个源总司,就是当初截胡自己英雄救美的人。
当初在京都时见过几次源总司,怪不得总觉得眼熟。
“原来是你啊。”陈永仁走到静香身边,轻轻搂住她的腰问:“鹤仁,静香现在是我女朋友,你想做什么?”
被陈永仁抱着,静香脸一红。
但想到既然‘源总司’也在,正是和鹤仁说清楚的好机会,也伸手抱住陈永仁,顺势依偎在他胸口。
“总司,你终于来了,我都想死你了。”静香抬起下巴,看向陈永仁。
“挂上电话,我就紧赶慢赶来见你。”陈永仁伸手捏了捏静香的脸蛋。
随后,故意转头看向三笠宫鹤仁。
见两人如此亲密的样子,鹤仁的脸色明显有些不自然,眼神带着几分愤怒。
静香从没对自己这样笑过,更别说有过如此亲密的举动。
三笠宫鹤仁气得咬牙:“总司,你…”
但陈永仁却直接无视三笠宫鹤仁:“静香,我挂上电话第一时间就来找你,你说,你应该怎么奖励我?”
“你说怎么奖励?”静香红着脸问。
“你看着怎样。”陈永仁低头在静香耳边说了几句话。
“讨厌。”静香红着脸,轻轻拍了陈永仁胸口一下。
嘴上说着,但静香还是踮起脚尖,轻轻在陈永仁脸上亲了一口。
见到这一幕,三笠宫鹤仁只感觉自己脑袋冒着绿光。
“够了吗?”静香问。
“不够,再来点。”陈永仁摇头。
静香再次踮起脚尖,在陈永仁唇边亲了一口。
接着,陈永仁直接将静香拦腰抱起,没有给她躲闪的机会,封印住她晶莹的嘴唇。
“唔~”静香先是一睁眼,轻轻捶了陈永仁肩膀几下,随后身子便便酥软下来。
有栖川宫静香眯着的双眼,隐约能看到三笠宫鹤仁还站在门口,拍了几下陈永仁肩膀想要提醒。
陈永仁却假装接收不到信号。
既然有助兴工具在场,自然不用在乎那么多。
三笠宫鹤仁瞠目结舌,忍不住后退几步,听着静香时不时发出的几道哼唧声,更是握紧拳头。
这一刻。
它只感觉自己像是一头牛。
看着眼前主动迎合的静香,三笠宫鹤仁意识又恍惚几分。
从始至终,静香都没有半点挣扎的意思。
三笠宫鹤仁忽然感觉,自己的小心脏正逐步破碎,最后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怪叫,直接跑开了。
工具没了,陈永仁也用脚尖,轻轻关上房门。
在陈永仁的引导之下。
静香脸颊红扑扑的像是苹果,意识也有些迷乱。
但陈永仁却主动放开静香。
“唔…”
静香抬头看着陈永仁的表情带着几分抱怨。
“够了,别胡闹。”陈永仁轻轻将静香放在床上,轻声说。
“可你弄得我想吃了你。”静香修长的手臂勾住陈永仁的脖子,不愿意松开。
这种事,哪有到一半就停的啊。
“骗我是吧,不是想听我的声音吗,怎么一到就改烹饪了。”陈永仁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