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谨言,不要——”秦尤伸手抵在傅谨言胸口。
透过掌心的温度,她能感受不到他身体传来的炙热感。
傅谨言的身子与秦尤的,严丝合缝。
他将秦尤的双手高举过头,用身子钳制住她。
傅谨言道:“秦尤,你主动送上门的!”
秦尤的反抗根本不奏效,男人的动作像是山洪来袭,他动作利落地扯掉了秦尤身上的衣服。
她本来就只穿着衬衫,男人觉得解纽扣太麻烦,干脆就一把扯开,纽扣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胸口一片凉,秦尤反应过来,但反应过来有什么用?
她双手都被男人扣着,力气大到让秦尤挣脱不开!她双腿也被男人压着,完全使不上劲儿。
就算傅谨言喝醉了酒,想要扣住秦尤,也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男人粗暴的吻落在秦尤的脸上,脖子上,胸前
秦尤惊慌,要是再让傅谨言这么下去,她又得失身一次!
上次她神志不清楚,导致自己被傅嘉树给暗算了,并且不知道傅谨言是沈徽音的未婚夫,如果她知道,死都不会和傅谨言发生关系的!
而这一次,她是清醒的,就算比不上傅谨言的力气,她也要反抗到底,不能让他们之间再发生类似的事情!
“傅谨言,你起开!你要再强迫我一次吗?”秦尤声嘶力竭,四肢使不上力气,就喊出来,“你明明就和沈徽音有了婚约,为什么还要——唔——”
秦尤的话,被傅谨言的吻抵挡住。
他深深地吻着秦尤,将舌探入,搅起秦尤的,让她不得不配合他的动作。
男人的吻霸道而又炙热,让秦尤无处可逃。她被吻到几近窒息,脑海缺氧,完全丧失了反抗的能力。
很快,傅谨言分开她的双腿,苍劲有力的身子挤进去之后,男人的动作更加粗野了一些。
秦尤反抗不了,真的,他力气很大,完全挣脱不开。
男女在这件事上的力量悬殊,根本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在知道自己反抗不过的时候,秦尤整个人都透露着一股子绝望,而这份绝望,都是傅瑾言给的!
她目光死死地盯着自己身上的那人,如果眼神能够杀人,傅瑾言怕是已经死了几万次了!
傅瑾言的吻辗转之后再度来到秦尤的唇上,他身下的动作也丝毫没有停下来,正当他准备提枪上阵的时候,秦尤重重地咬了傅瑾言的舌头!
瞬间,两人的口腔里面充斥着血腥味。
瞬间,男人停下了身上所有的动作。
疼。
傅瑾言眉头微蹙,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的女人,看着她愤怒的双眸,嘴角渗血的唇,看着她微微起伏的胸口。
秦尤冷冷地瞪着傅瑾言,“王八蛋!”
她好心送他回来,结果傅瑾言就是这么对待她的!这算什么?卸磨杀驴,过河拆桥?
她为自己先前心软送她回来感到后悔!就应该让他横死街头。
“我怎么就王八蛋了?”傅瑾言依旧保持着压着秦尤的动作,但经过刚才舌头被咬这件事,他应该清醒了不少。
“你和沈徽音有婚约,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那天晚上我喝醉了,你应该没喝醉吧?送上门的女人不要白不要?你傅瑾言真的是无恶不作,坏彻底了!”秦尤很生气。
傅瑾言将秦尤生气的模样,全数收入眼中。
半响,他问道:“你生气的点在于,婚约那个人是沈徽音,你不想输给沈徽音。还是因为我有未婚妻,你吃醋了,嗯?”
吃醋?
秦尤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觉得这是今晚上最好笑的两个字了,到底是谁给他的脸让他觉得她会吃他的醋?
“谁他妈要吃你的醋,给我松开,听到没有!”秦尤只想快点从傅谨言的束缚当中出来。
但男人不放,他继续问道:“秦尤,你是不是吃醋了,嗯?回答了,我就松开你。”
“没有!”她怎么可能吃醋,怎么可能吃傅谨言的醋?
“不是这个答案,不放。”傅谨言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闹着秦尤。
这和秦尤之前接触的傅谨言不一样,现在的他就像个没有得到满足的孩子,非要秦尤满足他了,他才会高兴,高兴了,才会松开秦尤。
“傅谨言,我再和你说一次,我没有吃你和沈徽音的醋。我在生气,你为什么从头到尾都没告诉我你和沈徽音有婚约的事情?就算我和沈徽音的关系没以前那么好,但和她有关系的男人,我不会沾染。”这是原则问题。
听完秦尤的话的傅谨言,了然。
原本扣着秦尤的力道,松了下来,最后,男人翻身从她身上起来。
少了束缚的秦尤马上将衬衫裹在自己身上,匆匆套好外套,生怕身上的肌肤再被傅谨言看到,万一他在兽性大发怎么办?
秦尤,心有余悸。
匆匆穿好自己衣服之后,秦尤看着傅谨言的背影,道:“卡我还给你了,以后不要再给我钱,我不需要。另外,你放心我不会和傅嘉树那个人渣合作,我也不想参与进你们兄弟之间的斗争。还请,傅九爷放我一马,谢谢。”
说完,房间里面陷入一阵沉默当中。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秦尤道,先下手为强。
没有等到回应,秦尤裹紧自己的外套准备离开。
只听着傅谨言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秦尤,你就真觉得,从头到尾,我都在算计你?”
“难道不是?”之前她是傅嘉树的女朋友,所以在傅嘉树将她送到他床上的时候,他顺水推舟,第二天将了傅嘉树一军。
傅谨言深谙人性,料到她在知道自己被出卖之后,会站在傅嘉树的对立面。
所以,他赌了一回。
然后,他赢了傅嘉树。
“我会和沈徽音解除婚约,我这人虽然坏,但还不至于不负责任。”
“呵。”秦尤冷哼一声,“等你什么时候解除婚约再说吧!”
秦尤不会再相信傅谨言,说完之后真的利落地离开傅谨言的家。
她想着,把卡还给傅谨言之后,就算是彻底和他划清界限,至于他和沈徽音是结婚,还是解除婚约,和她都没有半点关系!
秦尤气冲冲从傅谨言公寓出来,她甚至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在气什么。
就在秦尤打算坐车回家的时候,电话响了起来,她拿出来一看,是好友萧羽打过来的。
“秦尤,我在医院,你过来一趟。”
“你回来了?”秦尤诧异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