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哥,我爸他这是怎么了?”
今天没有社团活动,兰得以早早回家。
只是未曾想到,家里会是这幅光景。
一位很漂亮的大姐姐略显慌张,手足无措地站在沙发附近。
她的父亲则露出脊背,躺在沙发上嗷嗷叫唤。
陆仁则在旁边按着毛利。
此情此景,使得毛利兰一下有点懵。
“还能怎么,一不小心把腰闪着了呗。”
陆仁又给毛利背上贴了三片膏药,形成两两对称的局势。
妥了。
别看毛利这叫唤的厉害,其实伤的不严重。
一会等膏药发挥作用,他就没啥事了。
陆仁很是清楚。
久病成良医。
陆仁前世没少因为这贴膏药。
这种小灾小病,遭的多了,也就熟悉了。
不过这并不是什么值得夸耀的事情。
陆仁拉下毛利衣服,“再过一会就没事了。然后老哥你这两天别干重活,别喝酒。穿厚点,别着凉。”
“两天不喝酒是嘛?”
陆仁正想说是,然后瞥见毛利兰正冲他疯狂使眼色。
于是他临时改口,“一周以内都别喝。你这个情况属于腰肌损伤,也就是说你背部的血管经脉受到损伤。酒性湿热,你在这段时间内喝酒,酒精会加速这些地方损伤,不利于腰肌以后恢复。严重会导致瘫痪。”
“瘫瘫痪?”
“嗯,放宽心。那个可能性很低的。老哥你这个损伤不算太严重,只要不故意酗酒。但为了保险起见,我建议你这一周以内别喝。”
“嗯。我知道了。这一周打死我,我也不喝。兰你监督住我。”
毛利兰应了一声,只是看上去并没有多开心。
明明她的目的已经到达了。
奇怪。陆仁皱了皱眉,这小姑娘的心思还真是难猜。
不像酒井忍,一眼就能看出她在想什么。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要不是”
“和你没关系。”,毛利直接打断酒井忍的道歉词,“是我自己疏忽大意了。明明阿仁都提过醒了。我还是没将其放在心上。好了,这事就此打住。给我留点面子,大家都别提了。”
啧,这老哥对其他妹子,情商都是拉满的。
怎么偏偏对上自己爱人,情商就跌到了地底,和块石头没两样。
不过妃律师那边也是。
针尖对麦芒。谁也别笑话谁。
但凡他俩有一方主动,现在毛利兰弟弟都有柯南大了。
不对,印象中,毛利老哥有一次还真低过头,想让爱人回家,重归于好。
结果妃律师直接装没听见。
罢了,罢了。
这对中年人的爱情故事,他是看不懂,更不打算掺和。
陆仁收回思绪,“小忍你先坐这同老哥聊天。我去清点下你带来的那批货。兰你去泡个茶,然后来帮我,对了,把楼上钥匙给我。”
“嗯x2。”
陆仁脱下外套,扛着蛇皮编织袋朝楼上走去。
毛利老哥这栋楼有三层。
一楼出租,二楼办公,三楼才是日常生活起居的地方。
最近的这二十来天里,陆仁上过几次三楼,对楼上也算比较熟悉。
每每因为超市打折,抢上便宜点的肉蛋菜时,毛利兰都会做顿大餐,邀请陆仁一并来吃。
同时也就只有三楼是白天上锁的。
一二楼白天一直都有人,用不着锁门。
陆仁收回钥匙,推门把蛇皮袋放在地板上。
接着他解开袋子,把里面的东西一样样往外掏。
茶叶,油炸果子,香菇,木耳,自家做的卤味。
然后就是不认识的野菜一大堆,一捆捆的拿草绳扎着。
不认识的菌类一大堆。
还有两只脱了皮的兔子,两只去了毛的山鸡。
咦,这手感是啥?
滑滑溜溜,细长细长。
陆仁掏出来一瞧。
结果发现是一条蛇。
还好他没有爬行动物恐惧症。
陆仁再一掏,一下没掏动。
用上劲后,从麻袋里拖住一整条褪好毛的猪后腿
而且这好像是野猪的后腿。
家猪腿没这么黑。
怎么说了。
陆仁现在感觉就是很离谱。
这酒井忍家里是世代打猎的?
路子是真野。
怪不得她一把子力气,家族遗传实属是。
慢着,陆仁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他是昨天晚上六点多邀请的酒井忍,然后今天五点见的面。
这个年代,物流应该还没那么发达吧?
也就是说,这些东西一开始并不是为毛利准备的。
这估计是酒井忍的口粮?
这姑娘要是实诚的把东西全打包了过来,那还好说。
地上这些东西多是多,但还属于可接受的范围内。
但要是只打包了一部分过来,那酒井忍现在的家里,还有多少山货啊?
真是越想越可怕。
“仁哥我来了。”,毛利兰拉开门,看到地板上的一大摊后,下意识惊呼道,“这么多?!”
“嗯。不然老哥腰是咋扭的。他就是拎这个,没拎住摔地上把腰扭了。”
“这样,那这些,都是那个姐姐带过来的?”
“嗯。她就是我昨天晚上和你说的那个毛利老哥的粉丝,在米花车站旁边的便利店兼职。米花大学的学生,读几年级不清楚。”
“好热情的粉丝.”
她爹在某个领域貌似混的风生水起。
要不劝他专精那好了。
“是啊。其他还好说。”,陆仁戳了戳野猪腿,他不会读心,不知道毛利兰竟然会产生这种见鬼的想法。
“这东西可不好搞。对了,料理这个的时候,料记得放狠一些。不然会很腥。你要是实在处理不了,就先冻起来。等我有空过来处理。”
毛利兰没怎么犹豫,选择直接拜托陆仁。
这东西她见都没见过,更别说上手处理。
“那麻烦仁哥你了。我得看一遍才能处理的了。”
“嗯。小事。正好老哥这段时间也不喝酒,可以把酒用来做这个。”
“说起酒。仁哥你刚才说的那些是真的嘛?就是可能导致瘫痪什么的?”
得,陆仁这下反应过来,原来是把她也吓住了。
怪不得小姑娘当时不怎么高兴。
“前面是真的,瘫痪是假的。我看你不想让他喝酒,我就故意说得夸张了些。”
“哦哦,那就好。”
陆仁和兰合力把这些土特产收拾好,走下二楼后,发现酒井忍已不知去向。
就毛利一个人趴在沙发上。
“阿忍她回家了。她是个很好的孩子。我邀请她以后常来家里做客。”
“那你得和她说,让她以后空手过来”
陆仁同毛利详细讲了讲,让他知道酒井忍究竟都带了些过来。
“哎呦,这孩子。”
毛利顿了顿,也不知道该说她些什么,只得叹了口气,“下次我会和她讲的。对了阿仁,今早我接到一通电话.”
标题与正文无关。
好消息是这样的:这本书看的人多了后,有考究党让作家改主角酒名。说其他酒厂成员酒名都是酒种类,而格兰菲迪只是酒品牌。
这点让作者很烦躁。实话。
工作量太大。并且作者很喜欢格兰菲迪这个名字以及他所代表的寓意。
至于酒品牌这点,作者可以解释清楚。格兰菲迪是品牌,同时也是这款酒的名字。格兰菲迪品牌下的每一款酒都叫格兰菲迪,只是分年份。
但酒种类这点,作者无法找到充足的观点反驳。
只是很纳闷,酒种类就那么几种,写完这些就不写新酒啦?
而且女性成员名字又是怎么分类的?
葡萄酒分类有:天然,加强,加香
雪莉是加强葡萄酒。
那么问题来了。
为什么女性成员,不和男的一样直接按照种类叫。直接叫宫野志保加强葡萄酒。
为什么要特指是雪莉酒?
酒厂还搞男女对立?
基尔酒,雷司令酒了?
而且男的还有司陶特,阿夸维特,阿拉克。这又怎么说?
一部分男性成员是酒种类,一部分不是?
怀着这样的疑问,作者找到了2014年青山访谈记录的原话。因字数有限,已放在书评区。
七三是这样取酒名的,男的取蒸馏酒酒名,女的取甜酒酒名。而不是所谓的靠酒种类。
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