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男人就捧着怀里的花转身离开了,怀中的花依旧娇艳欲滴,可是抱着它的人已经失魂落魄垂头丧气了。
那人走后,韩真就看着巴泽尔,“人都走了,你的手可以放开了吧!”
巴泽尔一愣,竟然楼得更紧了,这是多么难得的机会啊,他怎么可能把她放开。
“你!”韩真惊叫了一声,“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这还不够明显吗?”巴泽尔眉眼含笑地看着韩真,那表情跟当年在宴会上遇到她然后对她展开追求时的笑容很是相似,韩真看得微微失神。
“你刚刚没有否认我的话,那就是你默认了!”巴泽尔笑着看着韩真。
韩真避开他灼灼的目光,“你刚刚说了什么,我没有听见!”她掩耳盗铃一般地低下了头。
巴泽尔看着她装鸵鸟的样子,觉得无比可爱,跟初次见面的她一样可爱,轻笑了一下,“既然没听到,那我就再说一遍!”
“你打住,别乱说!”韩真赶紧阻止他。
“我怎么乱说了,难道我不是你男人,嗯?”那声“嗯”贴近她的耳朵,微微带着沙哑,听得韩真耳朵止不住地发红发烫,这个男人太会了!
“宴会还有多久?”
“嗯?还有两个小时!”韩真没有反应过来,巴泽尔怎么突然转移了话题。
“这么久啊,那你助理呢?”
“她在那边!”韩真指了指她助理在的方向。
“在就好,我们回家!”巴泽尔揽着韩真的腰就往门口去。
“你干什么,宴会没有结束,我不能走!”韩真挣扎着。
巴泽尔看了她一眼,“你助理不是在吗?给她打电话,就说你身体不舒服先走了,让她照顾着不就好了,不然要个助理干什么,养膘啊!”
韩真默然,因为巴泽尔说的这个办法确实可行。
“赶紧打,你老板那边问了,我兜着!”巴泽尔鼓励韩真赶紧打,“我这腿占不了多久,你确定你还要浪费时间?”
韩真看了看巴泽尔的腿,咬了咬嘴唇,她知道,巴泽尔不达目的不罢休,况且现在他的腿比较重要,她要是不按他说的做,他真的敢一直陪她这么耗着。
她没办法,拿出手机给自己的助理打电话。
“啊,没事儿,我就是身体有点不大舒服,回去休息一下就好了,宴会那边交给你了,你多看着!”韩真跟助理交代着事情,不知道是不是从来没有在这种事情上撒过谎,她觉得莫名的心虚。
“行了,满意了吗?可以走了吗?”韩真挂完电话,看着巴泽尔说道。
巴泽尔微微挑眉,“满意了,可以走了!”然后揽着韩真朝自己的车走去。
上车的时候,巴泽尔自然是松开了韩真的腰,但是一到车上,就改为拉着韩真的手不放,韩真挣了好几次都没挣脱,他还抱着自己的手,又摸又亲,跟个变态一样。
“你想干什么,恶不恶心!”
“你......不恶心!”巴泽尔迅速回答道。
韩真愣了一会儿,才明白他的意思,顿时涨红了脸,“你是不是流氓,有病是不是!”她另一只空闲的手,在巴泽尔身上狠狠地拍打了几下。
“只对你一个人流氓,也只对你一个人有病!”他捧着韩真的手在在嘴边亲了亲,含情脉脉地看着她。
韩真情不自禁地打了好几个寒颤,这人肯定是吃错药了,要不然就是出门的时候忘记吃药了。
“艾伦,最近给你家老板看医生的时候,顺便找个心理医生看看!”韩真对着前面开车的艾伦说道。
艾伦从后视镜里看着自家老板警告的眼神,瞬间get,“老板心理很健康,不用心理医生!”艾伦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呵呵!”韩真干笑。
“这是去哪儿,我要回家!”韩真看着路不是去她家的路。
“我的家才是你的家!”巴泽尔面不改色地说道。
韩真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嘴角抽搐,“你没发烧吧?”她伸手摸了摸巴泽尔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对比了一下,“没有啊,挺正常的啊!”
“我没发烧!”
“那你怎么总是说胡话呢?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初可是你把我赶出你家的呢!”韩真冷笑了几声,瞥了巴泽尔一眼。
这个真的是一针见血,巴泽尔瞬间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我错了,我当时就后悔了,所以我后来才让艾伦找你的!”巴泽尔说道。
“那你之前怎么不跟我说呢?”他这个道歉来得太晚了!
“我之前一直坐在轮椅上,我不想你一直这样照顾着我,不想耽误你,所以......”
韩真眼神凌厉地看着巴泽尔,巴泽尔吓得一愣,因为韩真从来没有用这样的眼神看过她,“那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又凭什么逼我做决定,你知道我想的是什么吗?你什么都不知道!”
巴泽尔听着韩真的控诉,一字一句都狠狠地砸在他的心口上,砸的他心痛不已。
“我错了,宝贝,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我发誓!”巴泽尔伸手把正在发脾气的韩真拥入怀里,在她背上轻轻安抚着。
韩真用力打着他的背,然后在巴泽尔的安抚下,情绪渐渐平复。
“不生气了?”巴泽尔伸手温柔地碰了碰韩真发红的眼睛。
“以后,你要在这样,我就不要你了,永远不要你了!”韩真看着巴泽尔的眼睛无比认真地说道。
“好,我再也不会了!”巴泽尔吻了吻她的眼睛。
“以后不许穿这样的衣服!”巴泽尔看着韩真身上的礼服,皱了皱眉头,“艾伦,把空调调高一点!”
“怎么了,不好看吗?”韩真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大家都说好看,她才穿的,怎么会不好看呢?
巴泽尔在心里说,就是因为太好看了,所以才不想让她穿,不想让别的男人看到她的魅力,她的美丽都是属于他的。
“太暴露了,你脖子不冷吗?”巴泽尔嫌弃地说道,然后把自己的外套披到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