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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自己泼上来的水,就给我一滴一滴舔干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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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鹿许久都没动过了。

烧得昏昏沉沉,林鹿只觉得嗓子里干辣辣得痛,喘气都像有刀剌过喉咙。

好渴……

模糊的视线里,能望见墙角那个饮水机——里面有热水。喝下去,会感觉好一点吧?

勉强站起来,又是一阵晕眩。手脚都发软了,眼前也阵阵昏花。林鹿努力稳住颤抖的手,拧开了开关。

哗啦一声,滚烫的开水从水龙头冲出来。水流冲击其实不算大,可林鹿实在太虚弱了。竟然这一点力量都经不住。手中的纸杯拿不稳,啪嗒落了地上。

开水直冲冲浇在林鹿手上,又跌落地面。落地瞬间水花四溅,扩散成一小片水泊,还冒着缕缕白汽。

林鹿身子一软,直直摔向了地板。膝盖砰地砸在地板上,林鹿疼得唔地一声,泪光都浮了起来。

膝盖骨痛得钻心,心里委屈更痛得钻心。林鹿虚弱得爬都爬不起来,手掌撑在滚烫的热水泊里。水声哗啦啦响了片刻,才自动停下来。林鹿尽力躲闪了,可右手小臂依然湿了一大片。袖口处,露出一小截手腕。此刻裸露的皮肤呈现艳嫩的粉红色。一大片水泡顺着开水痕迹,慢慢鼓了起来。

林鹿攥住烫伤的胳膊,眼泪在眼睛里打转。

好疼啊。也好委屈。

他到底是为了什么,要来遭这份罪?

不知跪了多久,地上的热水都冷透了。却听到咔塔一声,办公区域门锁从外面打开了。

“林鹿,你怎么不开灯?”

皮鞋清脆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走过小会议门前,却没有停留。男人的声音很不耐烦,

“人呢?林鹿!”

……是宁致远。

……他终于回来了啊。

林鹿抬起头。隔着会议室的毛玻璃,听到他砰地摔上了办公室的门。

“躲到哪里去了?该死,不是叫你乖乖在办公室等我的吗?”

宁致远再次出现。扭开纽扣,将西服狠狠摔在一边。走到一半,却骤然顿了脚步。

似乎是眼神余光瞥到了林鹿。他眉头一拧,几步跨过来,猛推开门。

“你跪在地上做什么?”

忽地一阵冷气扑面而来。只穿了衬衫的宁致远竟然也是一凛。

“还不起来?……奇怪,这房间温度怎么这么低?”

林鹿张了张嘴。因为高烧,干燥的嘴唇黏膜居然黏在一起了。干裂的嘴唇颤动,却发不出声音。

他喉咙已经完全哑了。

可宁致远根本没搞清状况。他不耐烦地走近,呵斥一声,

“叫你起来,你没听到吗?出去呆了一阵子,是越来越任性了!就让你等一会而已,至于这么不满?”

话音未落,一只手抓住林鹿胳膊,将他从地上拽了起来。林鹿眼前一阵眩晕,摔向宁致远方向。

撞在他胸膛上。宁致远下意识搂住了他。也能感觉到热意传来,似乎有些不对。可马上,宁致远却被另一件事吸引了全部注意力。

“怎么回事?身上弄了那么多水!还有,你怎么还穿着这恶心的舞服,蹭了我一身油彩——不是叫你不许穿了吗?”

“疼……”

虽然隔着衣袖,却正握在手腕位置。烫伤处起了泡,好几处还脱了皮。嫩肉颤巍巍露在空气里,不碰都痛得钻心。宁致远这么用力握下去,林鹿身子一抖,眼睛里浮起一层泪光。

气音微弱。嗓子太哑了,根本听不清林鹿说了什么。可宁致远却能看懂他摇头,还在试图推开自己。

才一见面就处处不顺。宁致远火气噌地一下就窜起来了。

“长能耐了是不是?先是躲到这地方,跪在个看不见的角落,碰你一下还给我推三阻四!林鹿,我之前告诉过你,我可以容忍你偶尔撒娇,可你最好守好本分!你是我养来解闷的玩物!这都搞不清,还想学别人邀宠?就不怕惹我生气,原本能捞的好处也捞不到了!”

林鹿垂着头,一声不吭。手里还攥着才捡起来的纸杯。指尖微微颤抖,将杯壁抓得变了形。

“放开我。”

“你说什么?”

“放开我,我也不是废物……”

“你不是废物是什么?”

林鹿睫毛一颤。他睁开眼,凝视宁致远,摇了摇头。

“我不是……”

费力用气音挤出半句话。一如既往,被宁致远粗暴打断了。

“你自己说,你不是废物是什么!你能做点什么?就连那头猪保安都能叫你跪下,你还有没有点尊严!这点小事都……”

哗啦一声。半杯水兜头扬过来,全浇在宁致远头上。

“我是个人啊……我不是废物!更不是你的玩物……宁先生,现在你听到了吗?可以松开手,让我走了吗?!”

半杯水直接扬在宁致远头上。一向一丝不苟的发型软塌下去,发梢向下滴着水。

水珠子顺着下巴轮廓淌下来。滚到唇边,宁致远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无色无味的水珠,却被他专注品尝。眼睛眯起来,下巴线条绷成强硬的折线。

他笑了。

然后突然出手,一掌扣住林鹿的喉咙!单手锁喉,膝盖直接冲向小腹,林鹿哇地一声弯了腰,接着背按在了会议桌上。

瞬间天旋地转,眼前一片金星。锁住他喉咙的手松开了,林鹿依然喘不过气,粗重的呼吸声伴随着太阳穴血流跳动,在耳中嗡鸣。

宁致远攥住林鹿双臂,强迫他紧贴在桌上,手腕却被别在身后。肩膀关节过度扭转,骨头摩擦轻响。

“放开我!唔……宁致远,你放开……啊!”

宁致远解开自己的皮带,如一条蛇簌地抽出。沉重的金属皮带扣撞在会议桌边缘,皮革在空中啪啪作响。宁致远动作极快,皮带在林鹿两只手腕之间缠绕,又被狠狠收紧。

勒得那么紧。金属扣压进皮肉,纤长手指颤抖着。不通血流,很快指尖就泛起了青色。

宁致远拎着林鹿的头发,强迫他看着自己。

脸上水还没干,顺着眉梢滴落。他目光凶悍,神色森冷。

“自己泼上去的水,给我一滴一滴舔干净。”

林鹿别过脸,又被他掐着下巴扭了回来。

“你最好马上动。不然,我敢保证你会后悔的。”

林鹿盯着宁致远。手腕满是水泡,被硬皮带边缘磨破了,疼得钻心。疼痛叫他额头布满冷汗,叫他面色惨白,也叫他突然清醒了。

“舔。”

“……不。”

话音未落,宁致远啪地扯下领带!直接勒住林鹿喉咙,向上提起!

突如其来的窒息感叫林鹿眼前一晃,腮边浮起濒死般的嫣红。不自觉张开双唇,去追逐活命的空气……眼神迷离,带着晕眩前水汪汪的湿气。

宁致远眼神一暗。

他突然松了手,扶住林鹿下巴,用力亲了下去。绷紧的领带软趴趴垂下,露出林鹿纤细脖子上鲜红的勒痕。

“不舔?那就去舔别的地方。”

话音低沉。嘶啦一声,拉链顺滑拉开,伴随着西裤摩擦时窸窸窣窣的动静。

“林路眼眸一颤,露出屈辱神情。他扭开头,

“不……“

“听话。”

低下头,又吻向林鹿的嘴唇。高烧的身子散发灼热,宁致远觉得这样的林鹿如此脆弱,却又分外诱人。就连被泼了水的暴怒,都被林鹿眼睛里汪着那勾人的水汽,也浇灭了大半。

就连唇舌交缠,都缠绵起来。宁致远低笑一声,扣住林鹿后腰,将他撞向自己的小腹。

“不……“

“乖,听话。“

“我说不!”

一口咬了下去,剧痛从舌尖传来!宁致远“唔”地一声捂住嘴。低头一看,掌心一抹鲜红。

他眸色彻底暗了下去。怒极反笑,冲着林鹿点了点头,

“好,可以!林鹿,你很有种。”

话音未落,一巴掌狠狠扇了过去!一耳光抽得林鹿摔向桌面,牙齿磕在腮边,血腥气满口。

下一秒,他觉得身上一凉。

那件本就破烂的舞服,被彻底撕破了。

……

宁致远一脚踹开办公室的门,发出嘭地一声巨响。他狠狠将林鹿丢在地上。

依旧是那块雪白的羊毛原皮地毯,依旧是这个浑身赤裸的人。

不同的是,他两只手腕被皮带紧紧勒住,反背在身后。足踝也如法炮制,紧紧系在一处,一截领带从双脚间垂落,还染了点血色。

是宁致远的血。抹在掌心里,又捏在林鹿爽腮上——方才,为了叫林鹿再不能咬人,他的下巴已经被宁致远徒手卸了下来。于是,这点子血就从手心抹到了他的脸上,又在方才的冲撞中蹭在了宁致远衬衫下摆处……反倒是西裤拉链那里干干净净,没什么痕迹。

但宁致远根本无暇在意方才那一场暴行留下了什么痕迹。

他眯着眼,眼神冷厉。蹲下来,伸出手指,他在林鹿口中恶意地拨弄着,直到口水从哪合不拢的唇角边上淌了下来。

还混着丝丝血色。

“疼不疼?”

“……”

“知道怕了么?”

“……”

“真以为你可以为所欲为了,林鹿?你凭什么?你自己说说,你凭什么?就凭你上过几次我宁致远的床吗?”

“……”

“这只是个开胃菜。林鹿,如果我想,我可以对你非常狠——是你想象不到的那种狠。所以,别逼我拆碎了你,好么?”

林鹿一声不吭。他下巴被卸掉了,他说不出话。

当然,就算他还能说话,其实他也无话可说。

宁致远波弄着他的嘴巴,左右看了许久。直到办公桌上电话突然响起。

“宁总,会议马上就开始了。参会人员都到齐了,您看……”

“等我五分钟。”

“好的,宁总。”

电话挂断。宁致远回到地毯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林鹿。

屋子里没有开灯。已是黄昏,日光西斜,残破如血的日光从窗子斜斜打过来,将宁致远的影子拉得那么长。

林鹿被反扣手脚绑在地上,像一只待宰羔羊。那么小,那么脆弱。光是宁致远脚下的影子,就把他整个人都给淹没了。

“乖乖在这里反省,等我开完会回来。记住我刚才对你说的话——别逼我对你下手。”

说罢,他又沉默片刻。然后他拽起林鹿的胳膊——两只手被绑在一起,本就血流不通。被这么轻轻一扯,就酸疼难耐。

林鹿咬住嘴唇,忍住疼痛的呻吟。

柔软湿润的什么东西在他手背上轻轻一触,随即分开。宁致远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只在林鹿手背上留下了一片模糊的血唇印。author_say终于写到这里了……长出了一口气。

改文太特么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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