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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既然给他送,当然要送最贵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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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致远看着林鹿的舞,就听到付少爷怀里那个女人吃吃笑了起来。

“付少爷,您可不知道。这是我们这里新来的小林鹿,人家金贵着呢!不但不肯脱,连摸都不让摸!上次有个客人看中了他,说要带他出去一夜。结果啊,他给人家鞠了个躬,说他跳舞不卖身!付少爷,您说好笑不好笑?他的意思是说我们这些人都比他下贱,都是来卖身来的呢!”

一边说,她一边往付少爷怀里蹭。付少爷伸手揉住她丰腴的腰身。

“你这个妖精……”

“是个妖精又有什么用?哪有舞台上那什么断了翅膀的天使招人疼呢!听说我们经理这几天就要劝他上后面的压轴节目了。

哪像我们,熬了这么久,也就是个群演……付少爷,人家这几天都没收到过花束呢,都快要像是林鹿那个蠢货一样了,两手空空,天天被别人笑话……”

一边说,她一边撅起嘴,扭得腰肢乱颤,一对大胸更是抖得波涛汹涌的。那付少爷看得眼睛冒火,手就更不老实了。

就和猪拱白菜似的,付少爷一边往她脸上啃,一边嘟嘟囔囔,

“不就是个小婊子?长了张纯情的脸,私底下不知道得多贱!说不定早就爬了你们经理的床了!别急,我等会给你砸十个花束,最大的!今晚,你可得好好伺候我……”

一捧花束要三千块。一场演出能收三万块的赏,对这女人这种层次的脱衣舞女,已经是很有面子了。她喜出望外,娇滴滴欢呼一声,搂住付少爷脖子就亲了上去。

却不想,一杯酒直接浇了下来。

女人尖叫一声,一头精心打扮的卷发瞬间湿哒哒黏在头顶,成了只落汤鸡。

可比起那个付少爷,她还算好的。毕竟她只是洒了一头酒液而已,那高脚香槟杯可是直接砸到了付少爷的鼻梁上,然后才碎在地面上的。

就这一下,付少爷本来就不算高的鼻梁子,是又红又肿,看起来都被砸矮了几分。那样子别提有多蠢了。

“谁?谁敢砸我?”

愣了一下,付少爷才嗷地一声叫了出来,一把将膝盖上的女人推到了地上。他暴跳如雷,四处一望,便指着座位最近的宁致远吼道,

“是不是你?肯定是你!只有你坐的最近——王八蛋!你敢泼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宁致远掏出手帕,正擦拭指尖上沾染的一点酒液。听到这一句,他抬起眼皮,冷冷道,

“说来听听。你是谁?”

口气冷淡,眼神谈不上半点恐吓。可就这么一眼,竟然叫烂醉如泥的付少爷都瞬间醒了酒。他下意识向后退了半步,开口都磕巴起来,

“你……你是……宁宁宁……宁总?”

“居然认得我,看来还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

宁致远向后靠在椅背上,随手一推,方才擦过指尖的手帕就落到了地上。他露出一丝冰冷笑意,

“可惜,我还真不知道你是谁。要不然你报个姓名,叫我知道知道?”

付少爷脸色顿时惨白,余下那点子酒意都化作冷汗,顺着腮帮子淌下去了。

开玩笑!谁不知道宁氏集团权势赫赫,一手遮天!

别说是他家这种门户地位,就算再高几个层次的名门望族,也根本不是他的对手!那个庄氏不就是百年望族,原本也是圈子里最鼎盛的家族之一,可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宁氏,这几年一直在被有意无意地针对……眼看着,不就显出了颓势了吗?

那种大家族都顶不住宁氏的排挤,何况自己这样的小角色!要真的被宁氏记恨上,那……

“还不滚?”

“是是是!我这就滚!”

得了这个“滚”,付少爷却是如蒙大赦,点头哈腰地赶紧开溜。却不想,腿上突然被人一把抱住,低头看,竟然是那脱衣舞女!

“付少爷,不是说好今晚叫人家伺候……”

好容易巴结到这样个大金主,更别说还有那十捧大花束的许诺呢!大胸舞女当然不甘心,攀着付少爷的大腿小声嘀咕着,

“付少爷,都说好了的。人家好好伺候你,你帮我说话,顶了林鹿那个小**的位置……唔嗯!”

一只皮鞋踩在她脸上。这一脚踩得结结实实,她整张脸都被挤变了形。整容过度的鼻子直接歪成比萨斜塔,玻尿酸差点撑爆了苹果肌。

付少爷哆哆嗦嗦抬头,看宁致远面色阴沉,冷冷盯着他。

“让她闭嘴。”

“是是是宁总,我马上让她闭嘴!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婊子,敢在宁总面前聒噪!看我怎么收拾……”

“你也闭嘴。”宁致远声音很不耐烦,“吵到我看跳舞了。”

宁致远向后靠回椅背上,继续看节目。

那专心致志的样子,仿佛脚下踩的不是个人的脑袋,而是个特别平常的垫脚凳。

付少爷弓着个背,在边上等着,心里那叫一个忐忑。有心溜走吧,却还没等挪步,就被发觉他意图的宁致远一个眼神,给吓得僵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了。

他心里这个苦啊。

我不就是抱着女人寻欢作乐,稍微吵了一点,打扰了您老人家看表演吗?这酒也泼了人也骂了,还想怎么样啊?说让我滚,我痛快地想滚你又不让了!看个破舞蹈还得有人在一边罚站你们宁氏的人都这么变态的吗?

再说了……一个破舞蹈有啥好看的啊!

那个林鹿,跳了这么久了连件衣服都没脱呢!你再看也看不出花来,至于这么不错眼珠子地盯着吗?不就是个不上台面的小破演员!又不是你媳妇!给你看得这么全神贯注!

可肚子里再怎么骂,付少爷脸上一点都不敢怠慢。笑脸从头陪到尾,最后脸上都笑僵了。

终于,那个林鹿下台了。宁总也终于肯转过脸,赏他一个眼神了。

而且还动了动手指头,示意他过来点。

“宁总,您有什么事?”

“刚才,我听到你说什么大花束,什么两手空空,被人笑话……”

目送着林鹿孤单单下台,一边的舞蹈演员似乎在指指点点,冲他不怀好意地笑。更有一个,在林鹿从他身边过的时候,特意斜着膀子撞了他一下——宁致远方才稍微放晴的脸色,又有点转阴了。

“这夜魅里的东西,是怎么个送法?”

“宁总,这个说来话长了。最便宜的礼物一百块钱,主要是……”

“废话少说,我赶时间。”

宁致远不耐烦的打断了他,

“谁有空听什么最便宜的?直接挑最贵的说。”

……

一曲终了,林鹿停下了脚步,站在舞台中央。

他微微喘息着,汗珠顺着耳侧线条滚落,淌在颈侧润开虚假血色,看上去凄惨而迷乱。

心里也知道,他再怎么认真也没人在意。台下的观众都为了寻欢作乐而来,只想看美好的肉体扭动作态,并没人想看什么舞蹈与灵魂的升华。

但林鹿却做不到。哪怕无人喝彩,他也必须对得起舞台。

方才跳舞的时候不觉得。但一曲终了,压抑了一早晨的虚弱恶心感觉,又都涌了上来。

就连站在原地,都觉得身子发软。右膝盖更是一跳一跳地疼。

往台下看一眼,观众都成了一片混乱的虚影,在他眼前乱晃。

可在那一片混乱光影中,林鹿竟然看到了宁致远的脸。

那么清楚,那么英俊。带着他一贯的不动声色,沉静地坐在台下。

他微微仰头,专注地看着林鹿。在一群喝着酒大笑聊天的客人里,他是唯一认真看着台上表演的人。

林鹿眼睫一颤,眼角突然红了。

……大概,是幻觉吧。

痴心妄想了太多次,每次在被其他脱衣舞者嘲讽后,他都会偷偷想,若是致远哥真的还肯来看他演出就好了。从前每次正式演出,那个人都会出席,就那么坐在第一排,认真地从头看到尾。

从宁致远的眼神里,林鹿能看得出来,他是个懂艺术的人。眼神做不了假,那绝不是对美丽肉体的欲望,而是对真正艺术的欣赏。

曾经无数次演出时,宁致远就坐在台下。永远那样专注地、安静地看着林鹿……只要碰触到他的目光,林鹿心里就仿佛有了底。就算再不被理解,再怎么被人嘲讽,只要喜欢的人还肯给他一点欣赏。这些又算得了什么呢?

“不可能的。致远哥根本瞧不起我。更看不起这地方。他怎么可能踏足这里?”

低血糖加上感冒,叫林鹿眼前天旋地转。他头晕得更厉害,什么都看不清楚。那张宁致远的脸,也在他眼前晃动着模糊了。

林鹿揉了揉眼角,掩盖瞬间涌上的酸胀泪意。他低头转身,准备离开。

却不想,下了台,就在后台台阶上看到一张横眉立目的脸。

那是夜魅的当红头牌舞者,小傲。

方才坐着月光马车,风光无限地穿过大厅的就是他,现在,他依旧是众星捧月一般,被一群伴舞围在中间。

“怎么还不滚?好狗不挡路,没听过吗?”

小傲眼睛瞪起来,鄙夷厌恶毫不掩饰。

一声呲笑,从小傲身后传来。抬眼望去,那么多道满是恶意的目光,乌压压向林鹿压下来,叫他有些喘不过气。

“还不快滚?”

“赶紧滚啊!还赖在舞台上干什么?以为你不走,就会有人打赏你礼物啊?”

“说什么呢?人家是大舞蹈家!没听对经理怎么说的么?人家只跳舞,不出台!”

“哎哟卧槽,我们可都脏死了!不敢和大舞蹈家同台呢!所以跳暖场的垃圾,能不能让开位置,让我们这些跳主场的‘卖身‘货赶紧去表演啊?”

“到夜魅来‘追求艺术‘啊?你可笑死我了!真当别人都是傻子?”

“就算痴心妄想也没用——有我们傲哥在,哪个贵客这样眼瞎,能看上你这种货色?”

一阵阵嘲笑从伴舞群里传出来。那一张张挑衅的脸,在林鹿眼前晃动。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却被人从背后一把搡在肩膀上,踉跄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形。

头更疼了,一滴冷汗沿着鼻尖滴落。林鹿越来越难受了。

他勉强撑着两条沉重的腿,想要从这些人中穿过去,回到休息室去。可才走近,不知谁一肩膀狠狠撞在他胸口上,几乎将他撞倒。

“婊子立牌坊,自抬身价是吧?真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货色?在夜魅,没人能越过我去——有我小傲在一天,你就别想出头!”author_say宁总:你们这里最贵的,对我来说都太便宜了!

这就是有钱人朴实无华且枯燥的内心世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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