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只有一种解释了,项南并没有全部挡住大妖的掌力,而是主动吸收了九成九以上的伤害,目的就是为了保住皇宫。
但一个人,吸收了这么多伤害,居然不但没有受伤,反而连动都没动!
这是什么实力?
那大妖彻底被吓坏了,他大叫着冲上去,索(性xing)不再直接攻击项南,而是双手抱住项南的双腿,用力往上拔。
打,那是肯定打不过了,但既然项南自己立下了约定,只需将他移动一点点距离,也算大妖赢。
项南微微一笑,(身shen)体猛然下坠。
那大妖用尽了吃(奶nai)的力气,愣是无法将项南抬起来分毫。
“嗷!”
猛然间,大妖一声爆吼,他(身shen)体猛然拔高到了三千米,化作一个庞大的巨人。
他甩出一道妖气钢索,将项南整个人捆绑起来,而后,三千米的大妖,背着那妖气光索,像拉纤一样,使劲往外拽。
可项南,还是不动。
众人看的是瞠目结舌,完全无法理解这一幕。
那大妖怒吼连连,他双手一挥,天空中无数的妖气,席卷着大量的妖兽飞了过来。
轰轰轰轰!
十八个(身shen)高千米以上的妖兽,纷纷坠地。
凌峰惊呼道:“你作弊!你居然让妖兽来帮你!”
可那大妖根本不理会凌峰,而项南,居然也没有提出任何意见。
但见项南道:“动真格的了?那好,我也来。”
说罢,项南双手下压,浑厚的罡气猛然下坠,将他整个人,牢牢的杵在地上。
大妖,与十八个大妖兽,攻击十九个“纤夫”,均都背着那光索,疯狂的朝同一个方向拉拽。
但听光索嘎嘎的作响,项南就是寸步不动。
终于,彭的一声,那光索因为力量过大,直接被众妖给生生拽断!
再看项南,仍是站在原地,一寸一分都没移动过。
大妖不说话了,所有人也都发不出声音了。
“你还有三十秒。”项南淡淡的说道。
那大妖脸色微变,二话不说,变成一道妖气,便席卷着众妖兽逃命去了。
回头再看那些人,一个个是张大了嘴巴,像石化了一般。
唯独宇文零,却不为所动,他道:“我堂堂炼器师,绝不会因你实力强大而向你折腰,若想要让我宇文零叹服,只有从炼器一途打败我。”
项南抱拳道:“弟子不敢。”
宇文零抚须道:“以我所见,你的实力已经天下无敌,便是二十年前所有天劫九重的人类武者,都还没死,他们一起联手,也绝对打不过你一人。”
“所以我比较好奇的是,这种实力的你,要兵器何用?”
项南背手望天,道:“武道之大,不可想象。”
“难道你……”屠龙大师骇然道:“你也有害怕的人?”
“这不可能把。”凌峰激动道:“绝不可能!”
项南微微一笑,道:“害怕谈不上,但的确有比我更强的人,我此番游历天下,便是想要寻找到变强的方法,来对抗他们。”
大家倒吸一口凉气,人人都注意到,项南说的是“对抗”这两个字!
真是活见鬼了,这么厉害的人,居然还有比他更强大的对手?
项南的一番话,已经完全超出了他们对于武道这两个字的认知。
现场所有人,顿觉全(身shen)冰凉,感觉自己像是那渺小的蝼蚁,又被无尽的黑洞给吞没了。
这个项南已经无敌,然而比他更强的人,那得是什么样的高手啊。
不料,宇文零却笑了,他道:“你要拜我为师,是觉得,我可以帮你锻造出,让你对付那种强大高手的兵器么?”
项南点头:“正是。”
宇文零终于高兴起来,道:“那我收你了。”
项南这句不算恭维的话,却直达宇文零内心。
要让一个炼器师高兴,你对他阿谀奉承是不起作用的,唯一的办法,就是对他能力的认可。
我造的兵器,可以打败那样的高手?一想到这里,宇文零便喜上眉梢。
“那……”皇帝仍旧是心惊胆战。
项南笑道:“不用担心,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我的对手,不会对你们构成威胁,他们对这个世界,也没有兴趣。”
听到项南肯定的回答,大家终于松了口气。
那宇文零对项南道:“既然你拜我为师,便要行拜师礼,三拜九叩少不了,敬茶改口也是要的。”
“大师!”皇帝急忙给宇文零打眼色,那意思是,你疯了!人家肯拜你为师已经是你天大造化,你居然还敢要求这些!
可结果,那项南直接取出茶壶茶杯,冲泡了茶水,并端起一杯茶,三拜九叩来到宇文零面前,双手将那茶杯送上,道:“师傅在上,收弟子项南三拜!”
说罢,项南砰砰磕头。
宇文零也感动了,这么厉害的高手,却如此谦逊,实属罕见,收了他也不辱没自己的名号。
实际上宇文零还真当得起项南的跪拜,不说他与墨灵长的一模一样,光是他在历史上的地位,那就是无人能及的。
宇文零,是第一个达到七级炼器师的人,也可以说是近现代炼器史的奠基人。
他在炼器一途的地位,与白无涯在武道一途上的地位,是不分上下的。
只不过现在的人,还不知道这些而已。
拜师仪式完成了,那宇文零也笑着接过茶杯,一饮而尽,就算是师徒二人正式确立关系。
皇宫内院,自然是一片欢天喜地。
光辉之城迎来了这样一个大高手,绝对是千载难逢的大喜事。
皇帝更是高兴,大摆筵席,号称要庆祝一个月。
项南自然没有这么多时间跟他干耗,便找到宇文零,双双离开了皇宫,只留下其他人把酒言欢。
一座山下庄园内,其中风光锦绣,鸟语花香,但却很不适宜的飘散着一股子硝烟的味道。
一闻这味道项南就笑了,自然是宇文零常年在这里炼器,所产生的味道。
那宇文零与项南在花园凉亭中对面而坐,他端起一盏茶被,道:“我首先要确定一下,你在炼器一途,到底有多少的造诣。”
“首先,我来问问你炼器的入门知识……”
那宇文零一边询问,项南一边回答,到得后来,宇文零的表(情qing)凝重起来。
他道:“你对炼器的了解,竟如此别致,甚至有些东西是我都没有想到的,这般炼器造诣,比我也只强不弱啊。”“那又为何来拜我?莫非是来故意戏耍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