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接待朱瞻墉的店小二,捂着红肿的脸,一脸委屈的指着对面一群人道:
“他们一来忘忧楼直接就要天字号包厢,这满京城谁不知道,我们天字号包厢是不对外开放的,这些人不但不听,反而还打人。”
徐妙锦微微点头,抬眼看向对面的一群人。
这群人,为首的是一位锦衣玉面的公子哥,手中拿着把扇子,眼若桃花,一脸的轻佻。
其他人都是一群下人打扮,一看就知道,是这公子哥的下人仆从。
徐妙锦眉头一皱,冷声道:
“是你们说要砸我忘忧楼?”
对面那为首的公子哥,在见到徐妙锦之后,双眼放光,眼睛都直了。
他没想到,这忘忧楼的老板,居然是一个如此清丽脱俗的大美人。
那公子哥顿时一脸笑意的道:
“误会,误会,我这些下人都是些粗人,不知道说话,得罪了小娘子,小生在这向想娘子赔礼了。”
徐妙锦冷哼一声指着店小二道:
“向我赔礼没必要,你该向他赔礼,同时赔付他一百两银子!”
那公子哥一愣,脸色微微一沉,不过,瞬间脸上又露出了笑容。
“一百两银子是吗?本公子赔了,刚才是谁打的这店小二,自己出来,赔礼道歉!”
公子哥话音落下,他身边就有一个长得五大三粗的大汉,走了出来,毫不犹豫的对着店小二抱拳道:
“刚才得罪了,抱歉!”
同时掏出了一锭金子,抛给了店小二。
“这些算是赔礼!”
店小二下意识的接过金锭,有些不知所措,他下意识的看向徐妙锦。
徐妙锦点头,不带丝毫迟疑的道:
“收下吧,一巴掌一锭金子,你不亏!”
店小二呆呆的点点头。
对他来说这一巴掌虽然重,但是能收获这一锭金子,确实不亏。
“既然礼也赔了,钱也给了。你们可以走了,我忘忧楼不欢迎没礼数的人。”
徐妙锦毫不客气的开始赶人。
她在这京城经营这忘忧楼多年,什么样的人见过,这公子哥打的什么主意,她会不清楚?
那公子哥脸色瞬间一变:
“老板娘,你什么意思?你开这酒楼还把客人往外赶的?”
徐妙锦根本不想和这公子哥废话,直接道:
“我只说一遍,忘忧楼不欢迎你!所以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混账东西!本公子不过看你有几分姿色,所以给你点面子,你这是给脸不要脸了?谁给你的勇气敢和本公子这么说话?这京城的一亩三分地,我还真没见比我还横的!来人!给我把这忘忧楼给砸了!”
那公子哥,脸色极度难看,愤怒的道。
此话一出,整个酒楼瞬间一静。
所有的酒客都看向那公子哥,似乎是在看一个白痴一般。
“这是哪来的憨货?怎么感觉这天老大,他老二一般?”
“这忘忧楼多少年没遇到这种事情了?没想到在这京城之中,居然还有如此傻的货色,来惹忘忧楼。”
“你们谁认识这家伙是谁?这么大口气,难道是哪个王爷的儿子?不然敢在这忘忧楼这么横?”
“怎么可能?这京城中,哪个王爷的儿子,敢来这忘忧楼捣乱。”
“这家伙好像是刑部尚书吕震的儿子,刚来京城不足半年。”
“谁?吕震的儿子?哈哈,这些有热闹看了。”
周围酒客们窃窃私语,全是一副看戏的模样。
不管周围的酒客如何,那公子哥身边的一众家仆,瞬间抄起桌椅板凳就要开砸!
同时还大喝道:
“都滚出去,不然砸到了,伤到了,可别怪我们没提醒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