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轻到重,由慢及快。
姜尹果然浑身开始发热,特别是那根热源充胀在她的穴中,一下下狠狠摩擦着,带来一波又一波的热浪。
她一条腿死死缠在他的腰间,脚背紧绷,脚趾蜷曲,另一只脚只是轻轻点地,整个人几乎是被谢敛半托半抱在怀里。
姜尹头脑中一片茫茫然,狂烈的快意逼得她将手指尖深深扣进谢敛的手臂里,她耳边充斥着自己甜腻的呻吟和两人肉体的撞击声,在黑暗的山洞中低低地回响。
她仿若一叶小舟,被他牵引着沉溺在黑暗中。
她听到他问,“还惦不惦记其他男人的东西了?”
姜尹此时已叫得舌冷,口中不能答,脑中飞快闪过一个念头:你这一根东西就已经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正当姜尹欲仙欲死的时候,忽而听到洞外有人大喊,“什么人!”
三十六野合(下)
这突然而来的人声吓得姜尹浑身一抖,羞耻和快感交相杂糅,这才真是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谢敛却又是抽动一下,姜尹吓得喉咙中发出一声轻轻的呜咽。
洞外那人又叫,“什么人在里面?!”
由于慌张和恐惧,姜尹的肉穴死死绞紧谢敛,叫他动弹不得。
谢敛的喘息更加浊重,指尖几乎嵌进她的臀肉中,下身胀得几乎要炸开,可是却难以抽动半寸。
洞外又有另一人道,“哪有人?你听错了吧。”
方才那人道,“我听见这假山洞中似乎有人。”
说着,脚步声渐渐往洞口而来。
姜尹扣住谢敛的手臂,几乎将整个人埋进他怀里。
她浑身颤栗,连带着那处也心跳般鼓动起来,一跳一跳地弹在谢敛那东西上。
谢敛的牙尖在姜尹的耳垂上狠狠啮咬,努力克制自己的暴躁的欲望。
洞外另一个人又道,“我看你是喝多了吧,赶紧走,天儿这么冷,戌时前要巡完呢。“
那人迟疑片刻,“许是我多疑了。”
两人的脚步终于逐渐远去。
直到完全听不到脚步声,姜尹才松懈下半分。
“啊!”她穴肉才微微放松,谢敛的整根东西便骤然入侵,一直狠撞到最里面,随后是疯狂地抽插,几乎次次抽出大半根,又狠狠地撞进一整根。
那东西又粗又壮又硬,就这样毫无技巧,近乎发泄地冲撞着。
姜尹感觉到甬道中传来阵阵痉挛,密集的快感铺天盖地而来,她哽咽着抱紧谢敛,身下不断迎合着他的抽动。
黑暗的洞穴中,姜尹的眼前却闪过一片白花,狂喜自腿心处生出,激涌至全身。
最后那刻,谢敛找到姜尹的唇,几乎是一口咬住,将她的吟哦全数吞下。
春水涤荡,白浪汹涌。
谢敛将姜尹整个人捞在怀里,高潮的余韵下,她仍在轻微颤抖着。
没等谢敛下一步动作,姜尹在他怀里小声道,“我饿了。”
被他折腾了大半日,还没吃晚饭呢!
谢敛搂着姜尹轻笑,“差点忘了。”他在黑暗中给姜尹理了理衣衫,又奚弄道,“你最后夹得这么紧做什么?”
姜尹恼道,“有人来你还动!等着侍卫来捉奸吗?!”
“他们不会进来的。”
“你怎么知道他们不会进来!”
他故意贴在姜尹耳边拉长声音,“这里闹鬼奥……”
谢敛的话幽幽地在黑魆魆的洞中回荡,倒把姜尹寒毛吓得竖起来了,几乎下意识地往他怀里又靠了靠,两只手在他颈间收紧。
“哈哈哈哈……”谢敛笑得肩膀都在抖动。
姜尹见谢敛吓唬他,气得用两手掐住他的脖子,“我先把你这个色鬼掐死!”
谢敛将姜尹抱在手里颠了颠,声音中还带着笑意,“下次再来这里会一会色鬼。”
姜尹在黑暗中翻了个大白眼,心道,往后再被你骗来这里,我绝对让你做太监!
谢敛抱着姜尹将她送回了她的寝宫,还很不客气地蹭了她一顿饭。
饭后,姜尹终于想起她找谢敛的初衷,“所以你找柳迟到底什么事?你们一个两个,为什么都不告诉我!”让我威严扫地,好奇心爆棚!
谢敛却顾左右而言它,“你可知,如今国有乱,流言四起?”
姜尹想起那日在广平公主府听到的消息,“你是说那些诋毁皇帝的话?什么先帝怒,降国祸,南水旱,北地震,朝中震荡,民不聊生?”
谢敛笑道,“不错,连你也听说了?”
姜尹不开心了,“什么叫连我也听说了!皇帝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吗!”
谢敛继续道,“陛下当然也知道。”
“那肯定是你偷偷告诉他的吧?”
谢敛此时神色却稍稍凝重,“你也知道,南方三郡的赈灾银两被污之事,本来南方三郡就贪墨成风,朝廷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那日你在姜相书房必定也偷听到了,面对流民叛乱,三郡守军竟然不战而降,不未免不让人起疑。”
姜尹想了想,道,“赈灾的主力向来应该是周边戍军,如果直接下拨给地方,必然雁过拔毛,百姓哪里能够拿得到半分好处。”
“确实。”谢敛又问,“你可知若要军队赈灾,要派哪支军队?”
“南方三郡的话,不就是你叔父的西疆军嘛。”
谢敛笑而不语。
姜尹惊愕,“哎?皇帝连你们家都不相信'群陆叁伍肆捌零玖肆零整理吗?”
谢敛道,“此次赈灾银两划拨有百万之巨,能再养活一支精良的军队。”
“皇帝难道是怕你家造反不成?”
“陛下谨慎,但是却留下了一个漏洞,与南方三郡相连的东部齐王也有五万守军,若是同南方三郡的五万守军相连手,便可与我叔父抗衡。若这次的灾银落入齐王的手里,也许,我叔父也难相抗,况且叔父还要顾及四窜的流民。”
姜尹怔住了,“这是,要天下大乱了?”
历朝末年,都是天灾人祸。
谢敛却说,“可能还不止,都城内,或许也要有变动。”
姜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