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得不明显和海岸正在吵得不亦乐乎我不知道他们到底有什么吵的只是异常的烦躁。“放我下来我想坐会。”
两人同时闭嘴帅得不明显连忙将我放在了一边的一块大石头上让我好好休息。“蓝色你有没有怎么样?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喂!什么是你会为她报仇的!”海岸大叫一声:“明明是我的家里事你不要跟着掺合!”说到这里海岸转头对着极度危险说:“极度危险我没有蓝色火焰那么好的脾气你给我一个说法!”
“海岸会长要什么样的说法?”极度危险也从独角兽上下来了他站在两个人的面前很是尴尬。
“你是装傻啊还是真的傻啊?你还问我要什么说法?你极度危险是第一天出来混啊!”海岸伸出手就开始对着极度危险推了一下“把轮白的人给我交出来!”
极度危险被海岸推了一下只听见蹭蹭蹭几声脆响风雨阁的人各个兵器出鞘。而就在此时已经到场的灰色记忆会员无不是也利器出鞘。
“极度危险这是我的家务事是我帅得不明显和你们风雨阁之间的事情这与灰色记忆无关你只要交出轮白的人给我就可以了。”帅得不明显面罩寒霜将海岸拦住。
“帅你不要在这里给我搅局滚一边去!”海岸大叫推开了帅得不明显。
一直没有动作的蓝色火焰会员全部拔出了武器。
“好了好了两位!”极度危险觉得自己头都大了他为什么会搅进这两个工会的浑水当中的呢?他现在到底是欠债的还是劝架的。
我头大的看着现在的场景简直乱成了一锅粥三大公会的高手剑拔弩张而三大公会的会长在中间吵得翻了天而在场唯一没有什么事情的大概就是我这个始作俑者了。
“蓝色?你复活了!”公会里忽然传来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了。
我连忙打开了公会聊天“月光?你什么时候上来的?”
“我刚刚上来一上来就现你的头像亮了什么时候复活的?你在什么地方?”月光照铁衣的声音听起来很是高兴。
“我?刚刚复活。”我性意阑珊复活?现在可是我现在最恨的一个词语了。
“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我偷眼看看周围的人也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反正我也知道是谁杀我的了现在这个混乱的地方实在是不适合呆下去我要快点想办法离开才好再耽误下去等到他们吵完了我就跑不掉了。比起被杀的痛苦我觉得面对海岸和帅得不明显这两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了“未婚夫”更让我崩溃。
“我在西城门外你快点累接我对了给我带一套十级的新手服过来。”
“你要新手服做什么?”
“不要问那么多快点。”我说完立刻就关上了聊天窗口因为我看见三个人的吵架似乎升级了。
我连忙裹紧了披风悄悄的绕到了岩石的后面一边注意着现场的变化一边开始朝着西门开溜现在不走更待何时?至于身上帅得不明显的披风这个高档货我还是有时间有机会不光屁股的时候在还给他吧。
我正这么想着不知道为什么三伙人竟然一言不和开始群体吵架起来。场面顿时混乱起来我爬在地上一边手脚并用加快了逃生的脚步一边心里很不地道的想他们干嘛只是动嘴只是推推搡搡啊快点动手快点打架啊真是的光打雷不下雨。
前面的脚好多人的脚也多马的脚也多总之是很多很多。我在一群脚中摸爬滚打终于是看见了官道了只是官道上人也不少。其实我是很想站起来行走的但是没有等我站起来就又被推倒了算了我还是现在这么爬着走比较安全。
好不容易我终于已经爬到了大门口却看见一双穿着绣着金丝的白色的软布靴子再往上看去素白的衣衫和那张熟悉的脸。
月光照铁衣也正好低头正好看见我的抬头他的眼睛里瞬间滑过了几种不同的情绪惊诧欢喜奇怪还有迷茫:“你干嘛爬在地上啊。”月光照铁衣伸出手抓住的手臂将我就给架了起来。
“月光……”不知道为什么在看见月光照铁衣的那一刻我早就干涩的眼眶就这么红了起来接着大颗大颗的眼泪就这样掉了下来怎么也停止不了。
“干嘛哭啊我不是在这里吗?”月光照铁衣的目光忽然就胶结在我披风的缝隙里他的脸腾的红了起来然后立刻将披风给我拉紧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我见他的样子更是委屈放声大哭起来。
月光照铁衣愣了一下忽然猛的捏着我的双臂认真的看着我:“你的装备呢?”
“穿不上了。”
“穿不上?”月光照铁衣一怔接着脸上杀意气渐浓:“谁干的?”
他越是问我就越是伤心张开手臂搂住了他的腰肢哭得更是肆无忌惮起来。
月光照铁衣只是紧紧的抱着我然后轻轻拍着我的背脊一双眼睛却紧紧盯着前方已经乱成一锅粥的人群。他的脸上没有一丝柔软的感觉全是冷冷的杀气。
“是不是风雨阁?”
我一边点头一边哭得一塌糊涂。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仿佛这一年来的思念一年来的焦急一年来的等待就在这一刻全部的放下了仿佛那一个月的无人知晓那三十四次的死亡那被人活生生的侮辱就在这一刻找到了最安全的宣泄对象。现在这一刻我不是涅槃的城主我不是唯一的暗黑猎人我只是一个女人一个受了委屈找到依靠的女人。
月光照铁衣面无表情的从包裹里掏出了一套新人的装备给我:“先把衣服穿上。”
我一边抽泣一边将新人装套在身上脱下了帅得不明显的披风整齐的折好。
“你回府邸去。”月光照铁衣轻轻擦掉我脸上的眼泪软软的说给了我一个温暖的笑容。
我还没有点头就听见人群里忽然听见两个无比熟悉的声音从人群里传了过来:“蓝色!”
麻烦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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