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月黑风高
这天是王大娘的忌日,樊渺一早去集市里准备了祭品。
上香、摆好了祭品,再在坟前洒一杯酒,樊渺就跪下来,对着王大娘的墓碑跪一天。清明和忌日,每年两次上坟,樊渺次次如此。
旁人要上坟,总要哭诉些话来寄托哀si,或是乞求保佑后辈。樊渺与别人不同,她就跪着,不发一语。这些年来风雨无阻。
似乎是因为和王大娘这些年的相chu之中,拮据困顿的生活透着太多的压抑、艰辛,相依为命、亲密无间的一大一小两人交liu常常无声。
樊渺一直不觉得这样的生活有多苦。她真心喜欢。金玉满堂抵不过实心相待,这份不是母女、却胜似母女的温暖,一直被她所珍视。
天光从微白渐渐明朗,耀眼,再逐渐黯淡,最后黑漆漆一片。樊渺跪着,仿佛亲人尚在、相对无言。星辰升起的时候,樊渺离开了。
手持火把小心提防着下山、走出荒郊野外,没yu到什么野shou,樊渺很是庆幸。就是可惜得很,到了城郊的时候,一阵风过,火把灭了。
樊渺站住适应一会儿,大概能看见东西了,就又摸黑往家里走。
也许冥冥之中自有注定。经过城郊那棵大槐树的时候,她被蛇咬了。
漆黑yelu,走着走着突然一阵疼痛传来,樊渺早有经验、明白碰上了蛇。顾不得伤口,樊渺先用手里熄灭的火把估摸着蛇七寸的位置猛敲。
蛇死了,樊渺从衣服里摸出一早备着的草药抹上,嘴里又嚼着咽下另一种。樊渺闭上眼睛,靠着树坐着,等药效发挥、毒xing褪去。这里的蛇常见的只有那么一种,毒xing一般,对付的方法大家也都shu悉。
不过被蛇咬了还是要难受好一阵子。樊渺周身都很麻木,头有些晕眩。
这时候,有人的脚步声过来。近了,伴着粗重的喘息声。脚步有些不稳,踉跄着走到槐树旁边,伸手扶着枝干,喘息声越来越粗。
他低头看见了樊渺,当然,yese漆黑,他眼中只是一个僵着不动的人影:
“你——呼——受伤了吗?”
是个男子的声音,气息不稳,好像跑了很长的lu后的喘息。樊渺手脚依然麻木,可是她明白过一阵子会好的:
“已经没事了。”
男子俯下身来,伸手抚摸——
“你哪里受伤了?”
“——已经没事了。”
身上的手没有停,寻找着什么又找不到一般用力地抚摸着——
樊渺想抬手阻止,可是毒xing没过,她还动不了。只能任那手在自己衣服外上摩挲。
“呼——啊——好难受,热死了——”男子的声音不对劲,妩媚**,又极力隐忍。
男子把身体完全贴在樊渺身上,蹭着,仿佛这样身体的热可以缓解一些。一双玉手用力按在樊渺xiong前,**,樊渺一阵异感升起。
感到事qing不太妙,樊渺抬了抬手指头——她还是只能抬起来手指头。
“醒醒,公子醒醒!”樊渺大喊,希望这个失了神智般的男子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唔,不——”男子mi失的世界里听不到她的呼唤,仍然胡乱揉搓着,樊渺衣襟散开,xiong前一片春光乍泄。“这是什么——”男子低头蹭上了樊渺的xiong,“好软,像馒头——不是,形状像bao子——唔,好饿。”
男子一口要上去,樊渺一阵咬牙激疼——啃骨头么?这是肉啊——
“不好吃——”男子嫌弃了口中的血xing味道——“可是好软。”没有用牙齿,男子*着,樊渺不知所以,他一*,那种陌生的异感又来了——
“好软——好凉——唔,热死了——”男子胡乱动作着,扒开樊渺的衣服,脸蹭上去:
“好凉,嗯——”
然后,手抽了回来,男子一件一件脱着自己的衣服。也许太过急躁的缘故,纱裙撕破了也不在意,只想让更多的肌肤露出来,能更凉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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