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不就当着一个手下吗,当年我让你拉出来公处时,下面围观的可有我
成百上千的同学呢」,胡非说着,将那根一直攥在手中的鱼线拉了一下,「不过
你这些录像我到是想发就发到互联网上去呢。」
「非姐……我……对不起……」秦楚使劲地摇头,她不知还能说什么。
「今天本姑娘也来玩一玩你们公安经常玩的审讯,贱屄,听好了,嗯咳…
…」,胡非故意地清了清喉咙,学着戏剧中生堂的县官大老爷的口气问道:「脚
下所跪何人?」
秦楚跪着,任她玩弄,她知道该如何开口,可又张不开口。
「问你呐?怎么不回答?」胡非摇晃着手中的鱼线,问道。
「啊!疼……所跪……啊……我……秦楚……啊!别拽了呀!」
「噢,就是成天在电视上主持正义的那个秦楚秦主任吗?」
「是……啊!是……是我……非姐……饶了我吧!」
「你现在不去主张正义,却跑到一个犯罪分子的墓地来,来干什么?」胡非
拿腔作调。
「我……我……啊!别拽!我……我来给波波姐……啊!赎罪……」
「今天是我姐姐的忌日,去,你不想对着我姐姐说点什么吗。」胡非的语气
明显加重。
秦楚被迫又转向着石碑跪着,却说不出什么。
胡非又一句一句地诱导,秦楚被迫将那些话说完整:「我……以前……仗着
势力……加害了波波姐姐……今天跪下给波波姐姐请罪,请波波姐姐在天之灵饶
恕……」
「哼哼!当时你审问我时,怎么骂我的,在骂一遍,秦主任那气质我最喜欢
了。」
「哎哟……别拽呀……非姐我错了……我不敢了……别拽……」
「不拽怎么疼呢,不疼怎么好玩呢?嗯?哈哈……」
「你太会玩了,看着就刺激。」田七不知从什么地方走了过来,挤坐在胡非
的椅子上,拥着胡非说。
胡非笑着,顺势靠到田七的身上。
胡非转脸看着易丹,又说,「哎呀你不知道你们领导当年多历害,打我打的
鼻子出血,还要我承认是自己撞门框撞出血的,好历害,我好怕呀。」
「放了我……小易……小易姐姐……帮我求求非姐了,好疼……我……受不
了了……」
易丹看着胡非,「非姐……主任已经服您了,饶了她吧。」
「还以为秦主任得多么地坚贞不屈呢,这么容易就给弄服了,没劲,当着手
下的面,这么不要面子的向流氓求饶,太失望了」,胡非说着,对着易丹,「去
问问你们主任,是不是天生的贱货?」
「主任……您是不是……」易丹不忍说出那脏话,便使劲低着头闭紧双眼。
「不许闭眼,看着领导,问她是不是贱屄,快点。」
受到恐吓的易丹正在犹豫着张嘴,话尚未出口,迫不及待的秦楚却开始机械
地回答:「我是贱屄……小易,我没脸见人了,快帮我求求七爷爷非非奶奶,饶
了我吧。」
「非姐……主任已经服了……您就……」
「那除非换个玩法让我开心,问你们领导干还是不干。」
不等易丹开口,秦楚便应道:「谢谢非姐,非姐要怎么玩都行。」
「那行吧,谁让你有这么好的部下呢,易科长,这鱼线交给你,骑着她,围
着这墓碑,转三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