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他妈的装,老实交待,你他妈的就是个骚货,贱货,只有让人虐待才会
有快感的贱母狗。说,是不是?」
「我……是……」
「是什么,为什么总要让我们抽你才会记住我们的话呢,你不能一次就把话
说完整说清楚吗,看来你的确是想找抽」,说着话,屁股上火辣辣地挨了几鞭子。
「啊哟……别打……我……我说,我是……骚货……贱货……让人虐待了反
而会……会感觉……」
「哈哈……好好玩……哈……好刺激……真他妈想不到呀,我胡非会有今天
……哈……」
秦楚做着难受的姿势,胡非翘着二郎腿,悠闲地晃着脚丫,并不时用脚丫蹬
着秦楚低着的脸蛋。
「告诉我,你这是什么」,胡非转到秦楚的屁股后面,将鞭子把插着秦楚的
屁眼。
「肛门。」
「什么叫肛门呀,这么文化的词我们这样的文盲听不懂,告诉我们肛门是什
么。」
「是……屁眼。」
「谁的屁眼?」
「我的屁眼。」
「你的屁眼是用来干什么的?」
「是……排便用的。」
「还用来干什么?」
「还……只能用来排便呀。」
「说」,秦楚屁股上挨了一鞭子。
「是……还用……还……可以……放屁。」
「哈……放你妈的屁」,听秦楚这么说,全屋子的人都笑的前抑后合。
笑够了,胡非又用力将鞭子把插进秦楚的屁眼。
「啊……疼……」
「说,还可以用来干什么?」
「啊……别插……我说,还可以让姐姐插着玩……」
「告诉你,还可以挨操,知道吗?」
「是……知道了。」
「臭婊子,手不许晃,举高点」,随着一声喝斥,鞭子打在因高举过久而晃
动着的秦楚的手臂上。
胡非让人拿来了三个烛台,一个摆在了秦楚高高撅着的屁股上,另两个托在
秦楚反背着向后高举着的双手上。
「老实给我撅着,要是打落了烛台扫了本姑娘的兴,让你吃屎,听到没有?」
「听到了。」
「哇!好美的烛光,好美的烛台,来来来,喝酒。」
秦楚上身极低地弯着,屁股上摆了个并不稳当的烛台,她的姿势就更不敢动,
因那烛台的底座只有碗口大,稍动一下就会掉下来。双手托举着的烛台也不敢稍
动,而必须时时保持一定的高度举着。没过十分钟,秦楚已经是腰臂酸疼难以支
撑了。
几个打手互相碰杯喝起来,喝着,胡非走到房间中间的空处,分别轮换着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