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很快就来推着战驰离开了凉亭。
望着远去的儿子,战非问着妻子:“老婆,你是喜欢看着儿子挺直着腰肢走路,还是坐着被人推着走?”
“这还用问,当然是挺着腰肢走路。阿驰出事后,知道他残了双腿需要坐轮椅时,就像割了我身上的肉一样痛,我背着他都不知道哭了多少回。”
特别是儿子原本就冷冽的性情变得更加无情时,张静的心像被刀剜割了一样痛。
“阿驰现在很努力地做着复健,他希望在今年内举行婚礼,他不想坐轮椅与向彤举行婚礼。老婆,向彤对阿驰的影响是很大的,你也看在眼里,都是往好的方向发展的。”
张静撇撇嘴,说道:“刚才你们父子俩聊了什么,让你来当说客。”
“儿子并没有让我来当说客,我只是觉得孩子长大了,我们当父母的不要再把他们牢牢地抓在掌心,该完全放手,他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娶谁,就娶谁。”
“阿驰,也从来没有被我掌控过,以前,他还小,我们都管不了他,现在的他,我们更是管不到。”
张静抿抿嘴后,说道:“我又没有管他,我只是表露我自己的喜好罢了。我不喜欢的人,他能硬逼着我喜欢吗?”
她又说丈夫:“你也不必替慕向彤说好话,一个人讨厌另一个人,就算那个人很好,她依旧会讨厌她的。”
顿了顿,她说:“我已经很忍让的了,请的私家侦探,才跟踪她一天就辞了,知道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