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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第 30 章(1 / 1)

我以为我醒来后看到的会是姜叙,或者姜楼,但是我错了。

从睁眼的那一刻起,我的后脑勺就开始阵阵刺痛,仿佛有根针在里头不断地扎我,痛得我整个人都不好了。现在的我连转动头部这个小小的动作都不敢做,因为每动一下都是无法忍受的痛楚。

我熟悉这种感觉。

因为“前世”的我,也曾被姜叙下过一次这种药,那次他引诱“我”不成功,于是想了这么个办法想让“我”爱上他……

我咧了咧嘴,原来那家伙从上辈子开始就是那样了啊……真是一点都没变。

“你在笑?”床边的人惊奇地看着我,尾音上挑,带着一丝令人不喜的轻佻感。

我转动眼珠,确定我没有见过这个人。

“你是谁。”我用沙哑得跟破锅似的声音问他。

“噢,对,你还没见过我呢。抱歉抱歉,你叫我郑七就行。”他笑眯眯地凑过来,眼睛在我脸上扫了几下,饶有兴趣地问我:“你不痛吗?一点都不觉得难受?”

这个人真是莫名其妙,我懒得搭理他,闭目适应了一会那股阵痛,才重新睁开眼睛看他,“姜叙呢?”

“嗯……大概正在找你吧?”他深处手指戳了戳我的脸,见我皱眉瞪他他反而戳得更用力,带着笑意道:“你真行,现在姜家为了找你都闹翻天了……早知道你这么有用我就用不着去救郑达那个废物了,白白浪费我那么多人手。”

郑达…………

我睁大了眼睛……这才猛然发现自己不是在医院,而是一个类似地下室一样的房间,室内湿冷阴暗,只有天花顶上一展白炽灯发出亮眼的光芒。

“你……到底是谁?”我惊疑不定,他叫郑七,和郑达有什么关系?目的是什么?我是怎么被他弄到这里的?这里又是哪里?姜叙他……还好吗?……也许是一下子想的太多,脑袋又开始翻江倒海地阵痛起来,我猛地吸了口凉气,努力忍下一大串粗口,闭目等那股痛意过去。

“你还好吧?嗯……看起来不太好,我就说嘛,哪有人被打了那种药还没事的,来来,喝口水润润嗓子,我还有好多事要问你呢。”郑七说完就硬是给我灌了杯水,我现在对郑七的身份起了警惕心,哪里还敢乱喝他给我的东西,于是牙关紧闭,那杯水就全流到枕头和被子上了。郑七一直带着笑意的脸一下子就冷了下来,猛然反手给了我一巴掌,那一巴掌打得我眼冒金星,加上脑袋里时不时传来的疼痛感,我竟克制不住,生理性地反呕起来,感觉随时下一刻就能晕过去。

“啧啧,这么没用。”

头皮一痛,郑七抓着我的头发把我从床上扯了起来,我恶狠狠地瞪着他,试图给他一拳,结果我软绵绵的拳头才送到一半就被他接住了,他抓着我的拳头轻蔑一笑,对准我的脸来了一下。

我□□马勒戈壁!!

我怒极,我梁少东这辈子还从没这么狼狈过,我草,你特么给老子等着……等我恢复状态看我不把这个人渣暴揍成猪头……

郑七轻轻一甩,我喘着粗气倒回床上,整个世界都是旋转的,包括我自己……我特么又想吐了……

“唉,何必呢,其实我这个人很讨厌暴力的,你合作一点,我也能早点完成任务回去吃饭嘛,你说是吧。”郑七又挂回一脸假笑,从衣兜里掏出一块手帕开始擦手,草,还特么是有洁癖的,你特么是娘们啊?!

当然,这些话我只敢在心里说说,现在的局势是敌强我弱,敌暗我明,我还没蠢到这种时候还意气用事自找苦吃,因此我只是默默思索对策,同时再次暗暗观察了一下房间,思考如何逃出去。

“一开始就这么乖多好。”郑七擦完手,随意地把手帕往地上一扔,眼神落在我身上,懒洋洋道:“好了,说正事吧,那份文件放在哪里?”

“文件?”我愣了一瞬,看神经病一样看着他,“不知道。”

什么鬼文件,从来没听过好吗?

“哦,这样。”郑七也不惊讶的样子,“你不知道,姜叙总知道吧?”

我脸色一变,惊疑不定地看着他,试探道:“什么意思?”

“就是当初把我爸拉下马那份东西嘛,跟你说话真没意思,本来还以为你知道得不少呢,结果什么都不知道啊……又白抓了,唉。”

我瞬间明白过来,冷汗慢慢浸湿了后背……我想,我知道他是谁了,他所说的“被拉下马”的人,又跟姜家有关的,除了姜叙他爹的那个流亡在外的政敌,还能有谁?

“唔……或许也不是完全没用。”郑七朝我露出一个毛骨悚然的笑容。“毕竟对某些人来说,你可是千金不换的宝贝呢……就是不知道,你值不值这个价呢?”

说完这句话,郑七就仿佛对我失去了兴趣,无趣地走了。我自己在床上又躺了半天才回复了点体力。勉强打起精神开始研究这个狭小的空间,寻找脱身的办法。

地下室的铁门从外面反锁着,我研究了半天,终于放弃了撬锁这一途径,转而估算着铁门的厚度和撞门而逃的可能性。

环视窄小的房间,目之所及仅有一张廉价生锈的铁架床。我把泛黄的破洞床单掀开,底下有几块垫底的长条木板,我随手捞起一张,劈头就往铁门上砸。

“哐当”一声巨响,铁门上出现了一点小小的凹凸。

我正要再接再厉,就听到门外一声怒吼,“妈的,搞啥子?!”

还有看门的?那就更好办了。

我放开嗓子吼回去:“老子我要上厕所!”

门外的人一阵骂街,骂了一会儿后仍然谨慎地不开门,叫我在房间里自己解决。

于是我操起木板又是一阵砸。

“我x你xxx!你他妈不想活了是吧?!再□□折腾信不信我进去一枪子崩了你。”

那人还在骂骂咧咧,我把耳朵凑近铁门凝神听了一会,除了这个男人的声音,我隐约还能听到汽车频道的鸣笛声,这说明我很有可能被关在离市中心不远的地方……而看管我的人估摸着只有一个,只要能把这个人搞定,说不定我就能逃出去。

然而,胃部不停发出的“咕噜”声提醒着我已经严重体力不足……我必须要保存好体力速战速决。

我放低了声音哀求道:“大哥,我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连杯水都没喝过,我是真的没力气了,你给我点吃的吧,再饿下去我真的要死了。”

“饿死省事!”

我又哀求了几回,对方就是铁了心不理我,我只好重操旧业,抡起木板开始哐哐砸门,边砸边喊:“大哥你别怪我,我也是被逼的,我就是想出去吃口饭,死也要做饿死鬼。”

砸了十几下,门猛地被踹开了,我还没来得及欣喜,就被来人用枪瞄准了头。

妈的,枪在我们国家这么常见吗?为什么哪里都能看到!

我丢下木板举起双手,陪笑道:“大哥您别冲动,有话好好说……”

脸上带着刀疤的男人凶神恶煞地瞪着我,杀气腾腾道:“你他吗再吵吵我一枪子弄死你!”

在这个落针可闻的时刻,我的肚子又不分场合的响了起来。

我索性豁了出去,没骨头似的坐在地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大大咧咧,毫无防备地把自己暴露在枪口下,“你开枪吧,反正就算你不打死我我也活不过明天……”

刀疤男滞了一下,枪口略略下移了一几公分,很细小的差别,他在思考要不要相信我的话。

“求你了,给口水也行啊……”我用上生平最悲切的眼神盯着他,不自觉地舔了添干裂的唇。其实我说的未必全是假话,虽然我醒来只过了一天,但是那个郑七把我抓过来的时候我是昏迷状态,至于昏迷了几天我并不清楚,但是我现在真的觉得我快要渴死了,因为我连说话的时候嗓子都在撕扯着阵阵发疼。

刀疤男看了我一眼,脸色依然恐怖,但是枪口微不可查地缓缓收回,指向了地面。

就在那一瞬间,我抓起刚刚丢在脚边的木板,以自己都不敢相信的速度,挥起木板一记暴击——正中刀疤男的膝盖!

刀疤男痛叫一声,跪到在地,□□掉在了地上,他怒目圆睁,伸手就去够枪,我重新凝聚力气,抢在他之前,又是一板子拍在他脑袋上,刀疤男眼睛一翻,趴在地上不再动弹。

我喘着粗气,看见暗红色的血从刀疤男头上缓缓流下………

我不敢去想我刚刚用了多大的力气,也不敢去探他的鼻息…什么都不敢想…我只是努力撑起体力耗尽的身体,一步一步走出了这个满是铁锈味的房间。

沿着空无一人的走廊和黑暗的楼梯往上走了几分钟,我发现这里是个简陋的旅馆,出入的人极少,只有前台坐着一个姑娘,无聊地挥着苍蝇拍打苍蝇,看见我的时候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你是哪个房的,登记了嘛?”

我径直走过去,随手拿起一瓶喝了一半的矿泉水仰头就灌,清凉的水滋润了我干涸的喉咙,我从未如此感激水的存在。

“你!你怎么喝我的水!这是我喝过的!”小姑娘急急地阻止我,我一着急,被水呛了一下,顿时咳嗽了起来。

一下子把剩下的半瓶水全部喝完,我顿时感到精神一震,朝小姑娘露出一个笑容。

“地下室有人晕倒了,你最好打个120。还有……谢谢你的水。”

我擦擦嘴巴,如释重负地走出了旅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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