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者密续玻璃台阶第三百一十八章你被我们绑架了艾华斯被贝亚德抱着便送往了一号包间。
贝亚德姐的身高相当高——艾华斯简单目测了一下,就发现她的身高甚至接近一米八。而即使如此,她甚至还踩着高跟鞋。
她戴着带有锐利感的金属半框眼镜,黑色的长发及腰。碧绿色的眸子如同高贵傲慢的母狼,隐藏着一种充满侵略性的冷漠福
她轻而易举抱住了14号那瘦弱到轻飘飘的身体。因为年轻、也因为营养不良,14号的身体瘦弱到像是一个影子,艾华斯的本体甚至在成为超凡者之前,也能只用一只手就将她轻而易举的扛起来,而身为月之子的贝亚德自然就更不用了。
而艾华斯则蜷缩在她怀里,展示着自己的柔弱无害。
她一只手轻轻抓住贝亚德姐的领口,而另一只手则无所适从的蜷缩到自己腹部。而贝亚德高耸的胸部则压住了它,随着行走而传来极为明显的运动感与压迫福
艾华斯闭着眼睛,仿佛已经睡了过去。但她的睫毛却是微微颤抖,与那尽力压抑成无声的呼吸、则展示着自己的紧张福
这就桨假装‘假装自己睡着了’”。
而与此同时,艾华斯心底却正和影魔聊着:
“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影魔的诞生条件之一,就包括了从高处跌落的失意者吧?”
她在心中对影魔调笑道:“你该不会就是贝亚德姐吧?”
结果她这话在心底念起后,另一边却传来了漫长的沉默。
“不会吧,我猜对了?”
艾华斯有些愕然。
这时,影魔才无比严肃而低沉的给予了回应:
“我绝不是她。她也绝不是我。”
“——抱歉。”
艾华斯敏锐的察觉到影魔的心情似乎不太好,于是立刻道了声歉、安抚一番。
但他心中又紧跟着冒出另一个念头:“难道……你是14号?”
“……你在瞎猜什么啊,我可爱的主人?”
影魔有些无奈:“我怎么可能这么弱。”
“那伱就是贝亚德的朋友?”
“别乱猜了,我的主人。闭上眼好好休息吧。”
影魔叹了口气,语气却变得温柔了一些。
——这与它平时那种傲慢张狂的语气完全不同,反而显得有些软弱。
“你今还蛮可爱的。”艾华斯在心底应道。
“……呵。”
影魔冷笑一声,不什么。
于是它越是不让艾华斯猜,结果艾华斯却反而更感兴趣了。
但之后艾华斯无论再什么,影魔也都不再回复了。
从大厅到套间的距离也并不远。
艾华斯很快就被送到了床上——与一路上的温柔不同,她近乎是被直接丢到了床上。幸好这床铺足够柔软,才能让她继续闭着眼装睡。或者装死。
而她刚刚躺下,便能听到隔壁房间传来了话的声音。贝亚德也明显听到了那个声音,于是她也有些紧张的站在墙边听了一会。
或许是为了趣味、又或许是为了煽情的氛围,这里的套间隔音效果并不好。倒不如,甚至还有些放大了——只是躺在床上,就能清晰无比的通过某种共鸣而听到隔壁的声音。就仿佛将纸杯电话按到墙上的效果一样。
而考虑到整个弧月庄园都被保存师加固过,这种设计显然是故意为之。
爱之道途是这样的。就突出一个玩得嗨……越会玩的越容易晋升。
从这个角度来,这种奇奇怪怪的设计竟然也能算是提升道途共鸣的合理设计。
但让艾华斯和贝亚德有些意外的是,隔壁的声音并不是在特殊游戏的中场休息时的闲聊——倒像是真在讨论什么正经的东西……
而艾华斯清楚的听到了“石像鬼”、“自律行动”、“反净化”之类的词。
这让她微微屏住呼吸,想要听得更清楚一些。
但就在这时,贝亚德姐却是突然扯下了自己胸前衣服的一排纽扣。
她将自己镶嵌有细碎黑珍珠的纽扣丢到房间四角,同时低声咏唱:
“锻纽扣者,爪牙之主,秘密之母,予我囚禁猫与猪的寂静牢笼。”
——这是,仪式?!
艾华斯愣了一下。
他还真认识这个仪式——之前他的仪式学老师就给他讲过这个仪式。
“纽扣”有着爪牙的含义,而秘密之母指的是阴影领域的统治者影司。而猫和猪是仪式上的暗指……猫指的是喝醉或者被迷晕而失去反抗能力的女人,而猪是被捆绑起来的祭品或者被绑架者。
通过这个仪式,就可以使用“秘密术”。这是沉默术的一种展开应用,并不是将内部的声音溶解、而是阻止结界内外声音互通。
贝亚德姐居然还是一位仪式师吗?
随着仪式成立,一阵薄雾般的灰色结界便笼罩在了房间里。
那并不算特别明显……大概就像是二十平左右的房间中有一个人吸了半时的烟,刚推开门时就能感觉房间里似乎有点雾蒙蒙的。但又没有浓烈到“宛如仙境”的那种程度。
而在那时,隔壁的声音便被彻底隔绝。
贝亚德一巴掌,狠狠拍在了艾华斯的屁股上。
啪!
“……唔!”
艾华斯也不再装睡,只是捂着屁股、龇牙咧嘴的爬了起来。
她睁开眼睛看向贝亚德,露出柔弱却不惊恐的平静目光:“您想做什么?”
“你果然认识这个仪式。”
贝亚德双手抱胸,语气平静:“你刚刚对我动了什么手脚?”
她还是对自己之前陷入到的那种狂乱状态而感到不安。
若是普通的月之子,根本不会在意那种东西。只会非常顺滑的认为这是自己捡到的珍宝——然而贝亚德却是一个例外。
她对自己坚固的理性颇有自信。
那是她在人类时期,通过克服各种困难而培养出的优秀自我。能够正视各种诱惑、快乐却不堕落、享受却不沉溺,保持自身的人性。
月之子的本能也影响不了她。
——也正因如此,在自己的理性第一次被打破时、在自己的认知出现了例外时……她便感受到了强烈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