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万万不能去啊,这事情和李长思的爹爹没有半分钱的关系,全部都是他自己一个人想做的!爹爹可不能因为他而去冤枉无辜的人。”
老流氓听了这话以后,整个人都要气死了,现在这都什么时候了,人家都已经欺负到自家人的头上来,还不去教训?那万一日后还要出远门的话,那不是每次都有丧命的风险了?
自己的爹想些什么,他这个当儿子的最清楚。
这本就是他和李长思之间的事情,能够自己解决的话,他绝对不会麻烦其他的人。
“没事儿,静观其变!”说完这话,程怀亮就对大娘说了句晚上不用留他的饭了,是时候去书院看看了!
而且,好久没见兕子了,不知道近日来,她的身体如何。
老流氓还以为儿子还在生自己的气,上去问了两句之后,见到程怀亮一笑,他就一下子放心了。
“晚上早点回来!别太晚了!”临出门的时候,他还不忘这样嘱咐。
程怀亮点点头,走出了门。
还没到书院门口,就已然看到那书院外围了很多的人,上前一看,墙壁上面写的全部都是骂他还有骂老程家的话。
不用说,他都知道这些是谁做的。
阿宏此刻也叫了几个人和他一起在外面清理墙壁,有的学生也自告奋勇拿着工具来帮忙。
“行了,不用擦了,一会儿我会找人来擦。”
程怀亮开口了,阿宏他们回过头来一看是他,感觉都要委屈的哭了似的。
尤其是阿宏,自知自己没有完成好程怀亮出发前交代给自己的任务,居然还给这些贼人留了空子,让他们干了件这么坏的事情来。
“小公爷,我们这几日晚上都是派了守卫在门口的,但是就是不知道这究竟是谁,诡计多端,居然还钻了空子做了这事情!是小的该死!”阿宏现在心里面别提有多么的自责了。
上次招生的事情,已经给书院里招惹过一次麻烦了,前些日子那李长思又和程怀亮打架,更是让一些人看了笑话,现在又是这些事情。
别说是阿宏了,程怀亮自己都有点受不住。
他对阿宏招招手,然后便又带上了几个人,一同去了李长思。
今日是最后一次了解,倘若再有下次,他就真的不再姑息!
李府。
李长思近日来心情别提有多么的好了,李德慧来找过他一次,当时看见他的状态变好,她也便放心了。
“只是,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近日我怎么都看不到你和那程怀亮在一起了?”李德慧其实是听到了些风声,只不过有些不确定罢了。
听了这话,他的表情明显就没有那么的自然了,而且笑得也很是僵硬。
“就是不怎么在一起了,大家各自都有自己的生活,都忙着做事,哪里来的时间联系彼此?”
当时他是这样回答的,李德慧也没有细问,就离开了李府。
程怀亮他们赶到李府的时候,一到门口,程怀亮就说:“给我上去砸!”
阿宏愣怔了半天,一下子就不顾那些守卫的阻拦,直接带着人去进去砸东西了!
李靖去上朝去了,所以家中除了李长思以外,就只有李靖的夫人在。
那些下人们看到这些人如此风风火火,直接就躲到了一边去,一个都不敢上。
那李靖的夫人从里面出来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原本闲适的神情终于变得不自然了起来。
“你们这些杂种!是从哪里来的!这岂是你们能够来的地方?这里可是你们能够撒野的地方!”
就在这时,程怀亮从这几个人中间走了上来,恭恭敬敬的对着她行了一个礼。
阿宏那些人的动作仍旧没有停,并且还往他们家的大厅走了去!
“原来是你这杂碎!不要命了吗!快点让你的人离开这里!”那女人不客气的说道,然后,便让那些下人在大厅前守好了,一个人都不能放进去。
“婶婶,因为您是长辈,所以我叫您一声婶婶,我今日做的事情,这才是哪儿跟哪儿啊!看看您那个好儿子,把我那谦逊书院当什么了?墙壁都给我画花了,您要是让他出来去谦逊书院给我将那墙壁处理干净的话,今日这事就算是完了!”
李靖夫人一听,就急眼儿了!
“这几日我们李长思一直都在家中,何曾出过门,你可别说瞎话了!”
“他出不出去,能让您知道?”程怀亮只觉好笑。
这句话将那女人堵的一句话都说不出。
李长思早就已经听到门外的动静了,不知是因为心虚还是因为什么,他一点都不想要出门去。
“长思,长思你出来一下,这里有些事情需要你自己解释一下!”
李靖夫人实在是磨不过这程怀亮,而且那些人势头挺足的,一直在砸东西,再这样下去的话,多少好东西都要毁在他们的手里了!
没成想,自己最后是被母亲给坑了。
在她的强烈要求之下,李长思从屋中走了出去,装着十分慵懒的样子伸了一个懒腰,也算是掩饰了一下自己内心的紧张。
“嗯,我说呢,今日府上空气为何这么不好,原来是有不干净的人来了啊!”李长思的话很难听。
程怀亮也毫不在意,他最了解这李长思了,打仗的时候看起来挺有谋略挺有冲劲儿,但是在处理人际交往上,方式方法往往不是很对,这就很容易让他陷入一种难堪的境地。
就好像现在,他说的话是很难听,可他却也是嘴上劲儿比较大,实则内心现在也是慌的一批。
“正好你来了,和我一起去谦逊书院,把你的干的好事给清理一下!那么这件事情我就可以放过你了!”
李长思讥笑一声。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这几日我都没有出门!”
“一个男人,自己做的事情,自己就要承担,敢做不敢当,你对得起自己的性别吗?”程怀亮没有用脏字,这就说明他现在的心境很是平和。
再者,对于李长思这样的人,只能够采取这样的方式,太强硬的话,容易让他反弹。
“我是不是男人,这不是你能够说得清的,再者,你可是试过我了?不然你怎会知道我不是男人?”没想到李长思的话先开始难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