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友弟攻,暴君我要翻身!,揭秘定情蛊15(6000+)
还描写的那么清楚,又什么血淋淋的胳膊,又什么鲜血四溅,就差没有尸横遍野了……
哎呀!
赵一看了看墨司南的神色不好,便也知道了是自己太多话了,赶紧低头不再多言,他心里面自然也是知道的,娘娘素来是善良的,当初在千索河放火少轩辕大营的时候,还一再跟他们强调一定不能杀轩辕的俘虏,这在之前根本是没有的事,轩辕与凤池不共戴天,自然是能杀一个是一个,但是娘娘却用一颗善心感化了那么多轩辕的俘虏,不用一兵一卒就让他们一干人心悦诚服的归顺了凤池,简直就是不可思议,也让赵一他们一等见识到了一颗善良的仁爱之心竟比铁血战争更加能够所向披靡,所以,今日的事情,只怕娘娘心中并不好受吧?
赵一心中那叫一个自责啊!
你说没事儿说那些子乱七八糟的做什么熹?
激动就激动嘛,你丫的非得这么手舞足蹈地做什么?!
你他妈的一个大老爷们儿,非学什么长舌妇不可?!
尼玛虚!
真是的……
此时此刻,墨司南心中确实很难受的,刚才一直都处于紧张的状态,倒也没功夫去想这些子的,到了现在,所有事情都告一段落的时候,经赵一钱二这么一提起,墨司南不免就便开始自责起来。爱睍莼璩
想着刚才在高处看到的血肉模糊的场景,心里面越发有些不自在,但是墨司南必定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已经比以前成熟了不少,他自然也知道面临这些大事的时候,必须要将理性凌驾于情感之上的,而且对敌人的仁慈便是对自己人的伤害,所以,自己做的没错,自己不过是在保卫墨御飞、木川等他们这些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虽然这个过程死了不少人。
这是一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斗争,他自然要尽自己最大的可能保护自己,也保护自己的爱人和亲人。
半晌,墨司南这才勾了勾嘴角,然后轻声道:“赵一钱二,你们也不必自责,本宫虽然心里面的确有点不舒坦,但是却也知道他们原本都是该死的,方始休,他不仅仅是本宫的仇人,他更是这世上最大的魔头,他是如何的心毒手辣,咱们也都是见识过的,而且没有人能说得清楚,他到底不知道做了不知道多少惨绝人寰的事儿,既是如此,那他的手下便都是助纣为虐之人,而且从咱们这些时日搜集的信息来看,方始休的手下哪一个不是双手沾染鲜血的?还有上一次,若不是你们和皇上及时出手,只怕就连父王也要葬身方始休之手,杀人就需偿命,这本来就是天经地义之事,所以,本宫不会觉得有任何的自责与内疚,本宫只是杀该死之人。”
“南南,你说的极好,这里面死的都是该死之人,所以我们不需要难过。”木川笑着拍了拍墨司南的肩膀。
以前还觉得这个坏小子太过冲动莽撞,虽然头脑是一等一的聪慧,但是很多时候脾性却是最不让人放心的。
他是一国之母,也是尊贵的仁怀亲王,所以他的一举一动、所作所为对凤池与伊兰都是至关重要的。
但是现在,这个坏小子已经不再那么青涩莽撞了,开始懂得如何让自己变得更加坚强,如何让自己明白肩上的担子,木川心里面真的替墨司南高兴。
“南南啊,你能这么想,哥哥,真为你高兴,看来,朕的小兄弟是真真正正的长大了。”木川抚了抚墨司南的肩膀,然后柔声道。
“是啊,朕的南南是长大了。”墨御飞摸着墨司南的头发,也颇为欣慰地笑了。
只有墨司南双颊微红,什么叫真真正正长大了?
难不成他们一直把自己当成流鼻涕、光屁股的傻小子不成?!
⊙﹏⊙b汗!
去死!
“墨御飞,你他妈的明明比老子还小一岁好不好?!你他妈的装什么大爷啊?!”下一秒,墨司南一把拍开墨御飞恶心巴拉的手,一边愤愤不平地怒视墨御飞。
墨御飞无视墨司南眼睛发射出的小李飞刀,抿了抿唇,到底还是笑了,这个小野猫!
顿了顿,墨御飞忽然问道:“对了南南,你那些黑乎乎的东西到底是怎么做的?不妨跟咱们透漏透漏吧?咱们可都已经憋了半天了呢。”
墨司南一顿,随即就明白了墨御飞的所指,然后微微一笑,说道:“这倒没有什么困难的,只是从那些子烟花爆竹里面提取了一些火药的成分,然后按照比例……嗯,这要怎么说才好呢?”
墨司南在心里一番措辞,想尽可能地让这些子货真价实的古代人明白他的表达,顿了顿,墨司南继续道:“嗯,平时咱们都知道放鞭炮爆竹的时候,一定是要跑开的,因为一旦跑晚了,必定会被炸伤的,这是因为鞭炮爆竹里面有一种成分……嗯,就是火药。”
“火药这种东西嘛,自然是十分具有破坏力,嗯,所以啊,我就是根据这个道理来制作的,平时这种东西放在鞭炮爆竹里面的时候成分并不多,只要稍稍一点点便会造成破坏,所以刚才我就是将那些为数不多的火药提取出来,然后再通过一些制作,加入了一些比例的木炭之类的东西,便就成了炸\药,你们现在明白了吗?”
“哦,原来烟火爆竹还有这样的用途,那可真是太好了,以后咱们就能够大力制作这些炸\药,用在战场上了,嗯,那么以后咱们便就不会畏惧轩辕的铁军了。”赵一钱二同时欢呼。
墨御飞扬了扬眉毛,显然也是极为赞同。
轩辕无论是军队、还是国力都高出凤池许多,如果能将这种炸\药的制作在凤池军队中普及的话,那么攻克轩辕便也就是指日可待了。
墨御飞忍不住握住了墨司南的手:“南南,你当真是凤池的福星啊,真是没有你想不到的。”
墨御飞的意思墨司南自然是明白的,墨御飞是渴望统一天下的,他的骨子里面也是狂野热烈的,这是墨司南从一开始就知道,而且墨司南也十分欣赏和喜爱墨御飞这样的帝王霸气,但是此时此刻,墨司南却觉得异常不安。
顿了顿,墨司南笑得有些勉强:“墨御飞,请答应我,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请一定不要用炸/药,墨御飞,请你一定记住这一点,好吗?”
墨御飞不解:“南南,你为什么要这么想?如果能够大规模制作\炸\弹的话,便可以将凤池军队的伤亡降到最低啊,又能最大限度地消灭敌军,这样不是很好嘛?怎么?南南,你是不是有什么顾虑?不妨直言。”
墨司南顿了顿道:“且不说这方法多么残忍,墨御飞一旦你将炸、药,用于战争的话,天下百姓必定会认作你是暴君,你想想谁会接受这样的一个玩意?一声巨响,然后成百上千人都推断胳膊折?真的太残忍了,所以以后你若想让百姓真正把你当做天子便比登天还难。”
“还有啊,墨御飞,这炸\药制作的流程并不简单,这一点,你也应该知道的,现在各个国内能制作烟花爆竹的作坊并没有几个,倒不是因为十分难做,而是确实很危险,说不好随时就会发生惨剧,烟花爆竹既是如此,那么要制作威力高上千百倍的炸\药,那必定是更加危险,不客气地说,若是稍有不慎,整个军营都会葬身火海,实在是太残忍了,若是没死在战场上,反而葬身于此的话,那么岂不窝囊?今日若不是务必逼出那方始休,我也啊断断不会如此,所以墨御飞,比起炸药,我更愿意,让士兵们加强训练英勇克敌。”
墨司南知道这个时代的落后,除了自己根本不会有人正在的明白这些工艺流程,并且也不会有人短时间跟上自己的思路,即便是能够有制作炸药的材料,也绝对不可能将现代的军事工艺流程完完整整地搬到古代来,还有就是,一旦凤池开始制作、炸、药,那么用不了多久轩辕和玄同自然也会学成,那么日后的形式真的不敢想象。
最重要的是,墨司南心里面不愿意看到硝烟弥漫在这片古老纯净的大地,虽然刀光剑影仍旧不可避免,但是墨司南还是尽可能地希望能尽量减少一些生灵涂炭,设想一下萧绝那个嗜血暴戾的恐怖家伙,若是手握炸弹,那该是多么恐怖的场景?
虽然自己来到这个世界时间并不长,但是墨司南爱这个世界。
这里面有他墨司南爱的人,在意的人,也有他的至亲家人,所以他有义务将这个美好纯净的世界保护得完好如初。
墨御飞看着沉静默然的墨司南,这样的安静的墨司南并不多见。
顿了顿,墨御飞伸出手将墨司南拉进了自己的怀中,难得墨司南也没有抗拒,反倒是安静乖巧地趴在了自己的胸前,墨御飞的下巴抵着墨司南的发璇,有些丝丝的心动,万种深情都化作这个简单的拥抱。
只是,还能说什么呢?
这个小家伙肯为自己想这么多,这么远,这么周全……
墨御飞忽然就想起了在伊兰洛城的那日晚上,墨司南对自己一字一句认真地说——
墨御飞,因为爱你,所以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也会爱你坚持的位置,足下的土地……
的确如此,这个本该在君临天下、手握皇权的高贵少年,却为了自己,江山社稷都尽数拱手想让,不但如此,他还连连犯险,有几次几乎都赔上了性命……
或许这个还不能够说明什么,但是重要的是,这个墨司南真的都是时时刻刻都站在自己的身边,用他独有的柔韧与聪慧给他最大限度的支持。
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也会爱你坚持的位置,足下的土地……
这个墨司南一直都在这么做,这么地努力着,自己又怎么看不到?
墨御飞紧紧握住墨司南的手道:“南南,我答应你。”
不等墨司南回应,忽然身后传来一阵微弱的脚步声,而且听着脚步声,人数还不少,木川与墨御飞对视一眼,然后几人都飞身上了房顶,隐藏了起来,这里可是玄同境内,他们自然一切都要小心为上。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只见是一众黑压压的大队人马,领头的人是一个一身铠甲的英武将领,只见他系着一件黑色披风,十分的英姿勃勃。
不是别人,正是莫问之。
木川几人都十分欢喜,赶紧跳下了房顶,木川喜道:“莫将军,一路辛苦了。”
莫问之见是木川他们,便赶紧下马跪拜:“属下莫问之参见万岁爷,参见凤池国君,参见仁怀亲王!属下救驾来迟还请皇上治罪!”
身后的士兵也都要跪拜,木川赶紧挥了挥手:“都不许出声!也不用行礼!都免了!”
士兵们知道这时候,自是不能闹出什么大的动静,泽林一向是玄同的重要军事要塞,虽然现在泽林的兵力都随着方逸宁转移到了京师西光,但是却也是不能掉以轻心的,便都一起朝着木川单膝跪地,简单地行了礼,便就站了起来。
木川赶紧急步走到莫问之的面前,亲手将莫问之扶起:“莫将军指挥有功一举攻克叛党,现在又是及时赶来,将方始休逼向了京师西光,一切都才照着朕预定的方向发展,朕感激你还来不及,如何还要治罪?”
“能够攻克馥雅一党,不光是属下一人的功劳,各地的势力都做出积极贡献,还多亏了刘瑾大人的出谋划策,再者又有尧亲王亲自坐镇,从东到西率领旧都东临军队对全国进行了一次大洗礼,所以末将一人绝对不敢贪功!”莫问之起身来,又给墨司南和墨御飞行了礼,这才又问道,“不知万岁爷现在又何指示?”
木川挥挥手道:“咱们日夜兼程跟着方始休就是,也不用跟得太紧,但是也不能让他们跑得太远,确定能够掌握局势就可,等到了京师西光再作打算。”
“是!末将遵命!”莫问之抱拳领命,然后回头让几个副将过来小声告知了他们,然后副将们又回去到军队里面传达命令。
这时候,只见周虎周豹已经驾着一辆马车赶了过来,他们刚才找到了莫问之,传达了木川的命令之后,便就回到那客栈牵了马车去,如今刚好赶了回来,他们又从客栈里面带了些碗筷茶具茶叶还有些糕点过来,方便墨司南他们在路上享用,最难得的是竟然还有一个精致的小炉子,不过只有一只碗那么大,用棉花裹着四壁,用来烧水煮茶是最好不过的。
墨司南看着喜欢,便先抱在手里面当做暖炉使,墨司南墨御飞木川三人依次上了马车,然后军队又开始继续前行。
“不知道,莫问之这一次带了多少士兵来?”墨司南拉开轿帘朝后面看去,一队人马蜿蜿蜒蜒看不到尽头,心里面嘀咕着,不管怎么说,人数必定是不少的。
木川也凑过来看了一眼,然后道:“莫问之麾下有五万精兵都是他亲手训练的,朕刚才瞧着他们的服制上的标志,便知道自是莫问之的那一队精兵,刚才另有几个副将是旧都洛城军营朕亲自挑选的,必定也有一半是洛城的士兵,这些士兵个顶个的都是百里挑一的好兵,你们都是去过洛城的军营的,必定也是知道一二的。”
“这是自然,洛城的环境气候极其恶劣,又荒无人烟,不是一般人能够呆的下去的,所以在那地方训练士兵,必定能训练出一支刚毅之师啊,而且外界却知之甚少,这是哥哥的高明处,”墨司南又看了看,然后放下轿帘点点头,“啧啧,估摸着得有十万大军,倒比我想象的多了许多,本来我想着也就三五万的士兵,只要能降得住方始休也便了得了,竟不想莫问之这么大手笔,只怕这一回,必定要惊动方逸宁了,呵呵,也不知道他那个皇位还能不能坐得稳啊。”
墨御飞笑道:“能得木兄器重这么多年,想必莫问之不是蠢笨之人,木兄的意思莫问之自然是明白的,一来是确保能完完全全掌控住方始休,二来也是一定要给方逸宁点颜色看看,方逸宁这些年来,明里暗里得了不少伊兰的便宜,又用定情蛊控制馥雅,上一次,险些让伊兰亡国,伊兰与玄同自然是不共戴天啊,如今新仇旧恨加在一起,木兄可是断断不能让他好过的。”
木川笑着看了看墨御飞:“墨兄说的不错,所幸现在伊兰安定了下来,又有凤池在一旁维护,自然会无事相安,朕也没有了后顾之忧,倒是玄同现在十分棘手,虽然方逸宁现在大权在握颇得玄同人心,但是他必定也是没有一日是安生度过的,一边是虎视眈眈的轩辕,另一边是亟待复仇的伊兰,顺带着还有凤池也是方逸宁的死对头,如今天下五国,唯独玄同最为危急,他这个玄同新皇,虽然名声响亮,但是想必他的日子不好过啊,朕自然也不会客气,方逸宁不是昭告天下登基即位吗?朕若不送点贺礼又怎么对得起这些年来的情分?”
墨御飞和木川相视一笑不再讲话,都抱着茶杯开始悠然自得地品着茶了。
这两只狡猾的狐狸男!
平时一个个看上去都是一本正经的,其实啊一个个都是腹黑的主儿!
哼哼哼!
墨司南鄙视地哼了一声,分别斜睨了两人一眼,然后便觉得眼皮打架,自从几日前就一直激动得睡不好,现在终于干成了一件大事,墨司南心里面一轻松,周公自然就找上了门来。
墨司南打着哈欠,索性就不再硬撑着,倒在墨御飞的怀里面呼呼大睡了起来。
漆黑的天幕逐渐明亮了起来,天边一处光亮逐渐升腾,最后一跃而起,旭日喷薄。
这是新一年的第一天,大年初一。
玄同各地又是刚刚经历了宫廷政变和新皇登基,正是欣欣向荣之时,各地的百姓都十分欢喜鼓舞,这一天也都欢天喜地地四处走亲访友,谈论的最多的莫过于新皇的在年前就颁布的最新法令,方逸宁已经废除了民间每年都要向朝廷贡献十件珍贵器物的旧条例,不光如此还免了三年的赋税徭役,所以,欢乐祥和弥漫着玄同的每一个角落。
只是路上却有一支队伍十分的寂静无声,差不多一百个黑衣人骑着高头大马走在最前面,随后是一个俊美异常的蓝衣少年,那少年俊美的让人挪不开眼,加上又是一身锦衣华服,一看就知道不是寻常身份的人,而那位蓝衣少年后面则是一辆十分华丽的马车,单单看那马车上面的华丽修饰便知道里面必定是皇室中人,马车后面又是一百多个骑着高头大马殿后的黑衣人,队伍迅速地向前行进着,激起一阵红尘。
只是没等得路人明白过来发生什么事儿的时候,只见又有一支规模大的让人咋舌的队伍行进过来。
【大家早上好!《罪妃》我会努力早日恢复更新~谢谢大家的一直以来的支持和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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