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方逸宁。睍莼璩晓
方逸宁眼神一暗,手一僵,但是转眼方逸宁又温和地笑了,方逸宁轻轻抚着馥雅的秀发轻轻呢喃:“好的,等过了明年的年关,哥哥和馥雅就再也不分离,馥雅只要再等上一年……”
“哥哥,每一次你来伊兰看馥雅的时候,都是趁着夜色来,在天亮之前又要离开,哥哥,你知道吗?每一次那短短几个时辰的相聚便是支撑馥雅在伊兰苟活下去的动力啊!哥哥,馥雅真的是离不开你啊,哥哥,你知道吗?馥雅分分秒秒想的都是你啊!”馥雅伏在方逸宁的怀里,乖巧的像只猫咪,漂亮的杏眼一眨不眨地看着方逸宁,都是深情,“哥哥,如今这伊兰的万里河山已经是我们的了,我们为什么还要偷偷摸摸的呢?哥哥,你不是答应过馥雅的吗?只要馥雅一举攻下伊兰,咱们就是伊兰的皇上和皇后,这世间便再也没有敢耻笑我们的人了,哥哥不是也答应了以后再也不离开馥雅的吗?哥哥,求求你不要再走了,好不好?”
方逸宁顿了顿,眼中的难过一闪而过,淡色薄唇颤了颤,这才柔声说道:“馥雅,是哥哥对不起你,是哥哥让你受了这么多年的苦,但是馥雅你要相信哥哥,这一次哥哥一定不会食言的,馥雅啊,哥哥也愿意和你永不分离,但是必须要过了明年的年关才可以,馥雅,听话好吗?”
“为什么不行?!哥哥这到底是为什么?!”馥雅猛然坐起,失望地问,明艳如花的脸,连皱眉都是那般的迷人,馥雅失望地看着方逸宁,吼道,“为什么一定要等到明年的年关?!哥哥,你知道吗,一整您对于馥雅来说是个什么概念!只要一和你分开,我简直就是度日如年,你竟然还这样残忍让我再等一年!哥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哥哥,这到底是为什么?!煨”
“馥雅,请你再给哥哥一点时间,让哥哥……”方逸宁艰难地措辞着,“让哥哥处理好一件要紧的事,到时候咱们就再也不分开了,馥雅,哥哥说的都是真的,你一定要相信哥哥……”
“凭什么?!凭什么从从来来都是你说什么便是什么!三年前,是你让我顾全大局,嫁给一个陌生的男人,我便听了你的话,乖乖地嫁给了他,即便我心中有多么的不愿意,我还是为了你,做了别人的皇后!我听你的话,让他改了京师,让他每年都给你暗中资助良多,好让你成就大事,后来,你让我反他,我听话也反了!我还差一点就杀了他!哥哥,不管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听你的!”馥雅一边激动地说着,一边流着眼泪,泪珠沿着脸颊滑下滴落在洁白的衣服上,像一朵朵圣洁的雪花,“可是你答应过我的事呢?!你说过只要我成功了,咱们便会正大光明地和我在一起,你说你会给我一个交代的,但是哥哥,现在呢?你居然又让我等!哥哥!我厌烦等待!这三年的等待,已经磨平了我所有的耐心!哥哥,你怎么可以这样残忍?!”
“馥雅,我对你的承诺,从来都没有忘记过!我爱你!馥雅,我从小就爱着你!打你奶声奶气地叫我哥哥的那一瞬间,就知道这辈子我绝对不能够失去你!馥雅!我爱你!我真的真的爱你!”方逸宁紧紧地扳住馥雅的肩膀,痛苦地说着,“馥雅,请你相信我,我所做的都是为了能和你在一起,馥雅,你是我的全部,即便要付出全部的代价,哥哥也会和你在一起的,馥雅!相信我!仫”
“哥哥,我信你,”馥雅轻轻地抚平方逸宁紧皱的眉间,一双带泪的眼睛都是诚挚,馥雅一字一句认真地说,“因为,我也爱哥哥你啊。”
方逸宁浑身一颤,轻声道:“馥雅,有你这句话,哥哥这辈子值了。”
馥雅顿时一脸的娇羞尽显,像一朵羞涩的睡莲,馥雅乖巧地趴在方逸宁的怀里面,柔声道:“哥哥,今天你第一次对我说我爱你,我真的很高兴,你平时对我都冷冰冰的,我真的好泄气呢,我还以为你永远都不会跟我说这三个字的,原来你是真的在乎我,是真的爱我,真好。”
“第一次?真的是第一次吗?”方逸宁有些奇怪地问,随即又换上开心的笑,然后附在馥雅的耳畔,轻轻笑道,“馥雅若是喜欢的话,哥哥以后每天都说上几百几千遍,好不好啊?”
“讨厌啦,哥哥你今天怎么这么不正经的?以前总是一本正经的连笑都不笑一个,现在竟学会登徒子那一套了!这半年不见,哥哥你可真是越来越油嘴滑舌了。”馥雅嘴上骂着,但是心中却十分甜蜜,哪一个深陷情网的女子,不希望自己的情人对自己说这些子甜言蜜语啊?
馥雅的一张雪白的鹅蛋脸上不由得上升起了两朵红云,极为娇美艳丽,一双水眸羞涩地不敢直视方逸宁,不安地东张西望着,鹅毛扇一样的浓密地睫毛啪嗒啪嗒地扑闪着,方逸宁不自觉地就看痴了,大手轻轻抚在了馥雅的脸上。
馥雅还是第一次被方逸宁这么亲密抚摸着,一时间又惊又喜,一直红到了脖子根儿,羞答答地道:“哥哥,你今天好奇怪,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以前你可是从来都不动手动脚的,哥哥,别这样,好痒……”
方逸宁见馥雅媚眼如丝,字字声声都娇媚软糯,一时间心神更加激荡,情动也越来越厉害,方逸宁看着馥雅迷离的眼眸浑身都是高热,方逸宁将馥雅缓缓搂紧自己的怀中,紧紧抱住馥雅,第一次这样用力地拥抱,两人都为之一振。
方逸宁暗哑地叫着:“馥雅,我的馥雅……”
馥雅更是心跳时常,一张小脸早已经成了最艳丽的一朵红梅,在白色衣服的衬托下更是娇艳无比,方逸宁看着馥雅低垂的眼睛,曲卷浓密的睫毛正煽动地剧烈,显示着主人内心的悸动……
下一秒,方逸宁蓦地将那不安分的眼睛含入口中,一下一下用舌头舔舐着,每一下都惹得馥雅浑身颤抖——“哥哥,你怎么突然变得这样……”
“馥雅,我想要你,真的好想,”方逸宁的嘴巴一路向下,又吻住了馥雅小巧的鼻子,灵巧的舌头在鼻尖上停留了一会儿,正欲向下,方逸宁的额头抵着馥雅的,一边哑着嗓子问:“馥雅,可以吗?”
回答方逸宁的是馥雅翘起的灼灼红唇,虽然不过是轻轻一擦,但是两人都是一阵窒息,都有一种灵魂出窍的感觉,前所未有的震撼,让两个人迫不及待地又黏到了一起。
一个是淡色薄唇,一个美艳红唇,两只舌头在里面疯狂地你追我赶着,像两匹刚刚学会奔跑的小马儿在草原上肆意地赛跑,你来我往,一声声暗哑,一声声惊呼,一室的暧昧……
方逸宁的大手急不可耐地滑进入馥雅的宽松的衣服中,迫切地在馥雅光滑的后背上摩挲着,一下一下都是甜蜜的诱惑,馥雅在方逸宁的挑、、、逗下早已经成了一团浆糊,除了呼吸之外根本没有其他的思想,忽然馥雅感觉到自己的小腹被某个硬物顶到了一下,馥雅便好奇地用手去摸,只是刚刚接触到那根硕大,便向被电击了似的甩开了手,一时间心跳的更快了……
“哥,你怎么……”馥雅羞得再也说不下去了。
那个东西……
那么炙热……
那么坚硬……
真是羞死人了……
馥雅咽了咽唾沫,看着方逸宁满眼的欲火喷薄,馥雅也隐隐约约能够猜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一时间馥雅心跳的厉害,有些羞涩又有些期待,必定是心爱的男人为自己情动,馥雅哪有不激动的?
一时间,馥雅大着胆子用胳膊环住方逸宁的脖子,然后在方逸宁的耳畔娇滴滴地道:“哥哥,不如咱们到寝殿里去吧,在这里会被侍卫们听到的。”
说完馥雅便就羞涩地趴在方逸宁的肩上,不敢再去看他一眼,馥雅觉得这是自己平生做过的最大胆的一件事儿,比那一日突袭攻下京师西柔,拿剑指着木川还要大胆……
木川?
这个时候,馥雅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想起了那日木川看着自己哀伤的眼睛,仿佛他是世界上最伤心的人,而自己本来要刺下的剑忽然就歪了,没有刺中。
记得那个时候,木川躺在地上,这样地对她说:“馥雅,自此我们恩断义绝,以后再相见,我们便是要拔剑相对的仇人……”
接着木川就晕死过去了,自己本来应该补上一剑的,但是自己却下不去手。
然后木川被他的属下救走了,听说他流、亡到了凤池,不知道他现在怎样了,身体有没有恢复。
……
想到这里,馥雅忽然觉得有些心疼,其实那个木川对自己很好,或者说他是世界上对自己最好的男人,嫁到伊兰的这几年中,木川日日都会命人做玄同的宫廷膳食给自己,会按照自己的喜好来布置宫殿,让自己觉得虽然生活在伊兰,却又好似仍旧在玄同一般。
他从来都不会强迫自己做什么,因为自己不允许,他甚至从来没有进过自己的寝殿,她从来没有尽过一天人妻的义务,他却将自己当成珍宝小心呵护,每每看到自己都会笑得很开心,虽然自己总是对他凉薄如水,他真的是个好男人,即便自己一点儿都不喜欢他,但是她仍旧这么觉得。
如果不是哥哥非得要他的命,夺他的天下,自己也绝对不会对他下此狠手,但是没办法,只要是哥哥想要的,自己便就会竭尽全力去做,哥哥是自己的天下,是自己的全部。
馥雅皱了皱眉,这个时间,自己想这些子乱七八糟的做什么?
今天可是哥哥和自己的好日子啊,自己已经盼了这么多年,不能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好,我们这到寝殿里面去。”见馥雅如此大胆奔放,方逸宁又惊又喜,猛地起身将馥雅打横抱了起来,朝寝殿走去,没过多久寝殿里面便传出一声声令人脸红目赤的浓情蜜意的呻吟。
事后,方逸宁搂着馥雅并肩躺着,两人都有些疲累,相恋日久却是第一次享受鱼水之欢,所以两人都格外的热情高涨,尤其是馥雅热情奔放,竟不是一般女子第一次献身时的羞涩忸怩,这让方逸宁吃惊不少,一时间少了很多顾虑,所以方逸宁便就由着自己的性子,将所有能想到的姿势,不管是多么羞人的姿势,也都逼着馥雅和他做了一回,馥雅虽然嘴上喊着不要,但心里面却也是极为欢喜的,而且方逸宁的床上功夫又是极好的,把馥雅给折腾的更是欲仙欲死,嗓子都喊哑了,这时候馥雅已经累得动弹不得了。
方逸宁一下一下抚摸着馥雅的背,心中洋溢起阵阵温暖,方逸宁扭头亲了亲馥雅的额头:“馥雅,我爱你。”
“我也爱你啊,七哥。”馥雅闭着眼睛幸福地说,方逸宁与自己虽然早已相好多年,但是一直对自己都是淡淡的,比一般的兄妹都不如,以前连牵手都是极少的,今日却这样热情似火……
馥雅觉得方逸宁的身体忽然有些僵硬,张开眼睛看到方逸宁的脸上有些不快:“七哥,你怎么了?”
“没事儿,”方逸宁勉强笑了笑,忽然又问道,“馥雅,你觉得八弟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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