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林希儿按倒在快艇上,他拿出了一段绳子走到了希儿的面前。
“你喜欢我使用是不是?那好,我成全你!”
“喂,你要干什么?”
希儿后退了一下,他不会想拿绳子抽打她吧?
“我可不想再跳入海水里救你这个小虾米了。”
慕容恪则拉过了希儿,将她的手臂和双脚结结实实地捆绑了起来,希儿手脚被束缚住了,别说跳海,就连动都费劲了。
绳子捆好了,他轻笑着拍了拍希儿的面颊,然后转身大步地走到了马达前,发动了快艇,向大海中冲去。
海风吹拂着他的面颊,坚毅地面孔之上,仍残留着羞怒之情,他为什么会生气,仅仅因为她喊了一声那个男人的名字吗?
赵宇风,似乎是个白痴的男人,有什么值得林希儿痴恋的,他鄙夷地冷哼了一声,目光再次看向了大海。
在慕容恪则的字典里,没有感情……
从小到大,他不苟言笑,对自己苟可,对别人严格,只要是错的,无论是什么原因,结果只有一个,就是惩罚。
快艇渐渐地接近了码头,纳西焦虑地站在码头,看着由远而近的快艇,紧张地来回着。
“这次倒霉了……希望先生不要发火才好……”
快艇停靠在了码头前,林希儿被大力地从艇上拽了上来,他毫不容情地将希儿扔在了码头的石板上,任由她的手脚那样的捆绑着。
希儿动弹不得,只能躺在冰冷的石板上,浑身发冷,不由得打着寒战,她看着盛怒的慕容恪则,心里的忧虑更浓了。
她知道自己不能期待什么?在这个恶魔的手里,就是生活在地狱。
“将她关起了来,以后除了去劳作,一步也不能离开木屋!”
“是,先生。”
纳西走到了希儿的身边,手忙脚乱地给她解开了绳子,很庆幸欧阳先生暂时还没有怪罪到他的身上。
林希儿由纳西搀扶着,回到了小木屋,她的双脚伤痕累累,腿上蛇咬的伤口已经没有大碍了,可是痛还是难忍的。
陈伯的老婆来给她上了药,然后一声不响的出去了。
没有人敢和她多说一句话,她好像这个海岛上的传染病源。
似乎一切都平静了下来,希儿躺在,叹息她又回到了这个痛苦的地上,她闭上了眼睛,觉得头晕沉沉的,海水的冰冷让她仍能感到一阵阵彻骨的寒意。
正昏昏欲睡的时候,希儿听到了木屋传来了皮鞭抽打的声音,夹杂着纳西的求饶。
“纳西……”
希儿翻身下床,一阵眩晕让她差点摔倒在床下,她捏着额头,推开了木屋的门,看见不远处的大树下,慕容恪则正拿着一个马鞭抽打着纳西的后背。
希儿揉了一下眼睛,确信自己没有看错,那是残暴的慕容恪则,不觉惊愕地愣住了,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自己雇佣的工人,难道他不知道有人权法吗?
当有一鞭子落下时,希儿跑了过去,一把抓住了慕容恪则的手臂。
“不要打了!”
慕容恪则冷峻的眸子瞥向了希儿。
慕容恪则一把将希儿推了出去,阴冷着一张脸。
“他玩忽职守,抽鞭子已经是客气的了。”
纳西抱着头,鼻涕眼泪流了满脸,他恳求地看着林希儿:“是我的错了,你不要关了,我应该得到惩罚。”
“他是人,不是你饲养的动物,你还有没有人!”
当又一鞭子抽出去的时候,希儿扑了上去,那一鞭子在距离她身体几寸的地方停了下来。
“滚开!”
慕容恪则拎住了希儿的衣领子,试图将她扔出去,希儿却一把握住了他手里的鞭子,仰面愤恨地看着他。
“是我骗了纳西,若是惩罚也是该惩罚我。”
“我想我没有听错吧?你在恳求我的惩罚是吗?”
慕容恪则一把将希儿拽到了身前,嘴角牵动了一下,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你也想挨鞭子吗?”
“你真是个无情暴君,冷动物,自以为是,你只是雇佣了他们,他们不是你的奴隶吗!你的种种劣行,令人发指,难道你不知道还有法律可以约束你吗?早晚有一天,你会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
“法律?哈哈!”
慕容恪则扔下了鞭子,轻蔑地大笑了起来。
“如果法律那么公正,你就不必在波帝岛了,也许你连出生的机会也没有,当法律无法捍卫正义的时候,就必须采取非常的手段,例如……”
他轻浮地拍了拍希儿的面颊:“让你这样自以为清纯无邪的女人,堕入深渊……”
“冷的家伙!我们也是人,应该让你尝尝被鞭打,被锢的滋味儿……”
希儿猛力地一推慕容恪则,也许是用力过大,她感觉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你还装……”
慕容恪则轻蔑地松开了手,他不会再相信这个女人,任由希儿直接摔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起来……”
慕容恪则用皮鞋轻轻地踢了她一脚,发觉她确实没有了知觉时,怔住了,这才知道林希儿真的晕倒了。
“你怎么了?”
慕容恪则俯来,摸了一下林希儿的额头,不觉皱起了眉头,她的头很烫,发烧了,一定是海水里太冷了,她的身体虚弱,难以抵抗那样冰冷的侵袭。
慕容恪则大力地将希儿抱了起来,吩咐纳西准备药水,转身向木屋走去。
林希儿安静地躺在了,她轻轻地喘息着,面颊因为高烧而绯红滚烫,长长的睫毛低垂着,发烫的身体让她无法安睡,她之中,紧握着一只大手,低声地呓语着。
“妈……妈妈……”
慕容恪则的手任由希儿握着,他发呆地看着她,此时的希儿看起来那么虚弱,无力,所有阴柔的美此时尽显出来,她呢喃,轻语,无疑让他的心受到了深深的震撼。
她真是不一样吗?
此时房门开了,陈伯的妻子将东西送了进来,她看了一眼希儿说:
“先生,药来了,还有温水,看样子,她烧得厉害,最快退烧的方法就是酒精擦身子……”
“擦身子?”
门外纳西不住地向里面张望着,感激的眼神流露了出来,若不是希儿带病阻拦,今晚,他脊背就得开花了,先生惩罚犯错的人,从来不会手软。
听说要擦希儿的身子,慕容恪则有些尴尬,他站了起来,看着陈伯的妻子,低声地说:
“你来帮她……我出去……”
慕容恪则想转身离开,可是希儿仍旧握着他的手,嘴里不知说着什么,她已经意识昏迷了,完全不知道她一直握着的,是恶魔男人的手。
“先生,我对酒精过敏……”陈伯的妻子为难地说。
“过敏?哦,我知道了……放下东西出去吧……”
“是,先生。”
陈伯的妻子出去了,慕容恪则回头看着面颊红润的希儿,也许吃了药就不用擦身子了,他拿起了药片,将希儿抱了起来,药片刚塞入希儿的口中,她就吐了出来,并猛烈地咳嗽着。
“不吃药,怎么会好,难道你真的想死吗?”
看着吐出来的药片,慕容恪则皱起了眉头,怎么办?不吃药,她会越来越严重,难道真的像陈伯妻子说的那样,给她擦身子吗?
“我没有侍候过人,你是第一个……”
慕容恪则瞥了一眼水盆,无奈地放下了希儿,走到了温水盆前,将酒精瓶子打开,倒入了水中,用毛巾沾湿了,走到床边,面对和希儿,却不知道从何处下手才是。
没有什么可以将慕容恪则打败的,他终日活在算计之中,可是这次却有点手忙脚乱。
仅仅擦了希儿的手脚,他已经满头大汗了。
当手指触及希儿的衣襟,慢慢解开扣子的时候,慕容恪则的手竟然有点颤,呼吸也渐渐地急促了起来,体内一股热流上涌着。
衣襟敞开了,露出了绷得紧紧的胸衣,圆润的呼之欲出……
她的身体是精致的,良好的家境让她没有一点瑕疵,因为热力而起伏着,百里透着粉红……
慕容恪则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吸气,以往在她身体得到的,都那么匆匆忙忙,疯狂掠夺,却没有一刻这样仔细地审视过她身体的美,只是那一眼,就注定了沉沦……
不该骚动的地方擂起了小鼓……
擦拭着她的上臂和腋下,那份柔软在他的手背上摩擦着,几乎无意识地,他的大手探入了胸衣之内……
深深地吸了口气,他将手缩了回来,欲/望翻江倒海地冲了出来。
坚持着擦拭完了她的身体,慕容恪则扔下了毛巾,为希儿盖上了被子,他必须立刻离开小木屋,赤潮涌动的心,让他的情绪激烈沸腾着。
转身的一刻,希儿握住了他的大手……
“不要离开我……不要……”
她的手已经没有那么热了,人却仍旧昏迷着,她抓住了他,恳求着他……
慕容恪则无奈地停住了脚步,不明白自己为何没有甩开她,她正在生病,甩开她,似乎没有难度。
可是他还是回到了床边,默默地凝视着她,直到她滚烫、的身体完全埋在了他的怀中。
滚烫的身体热力在逐渐下降,可是慕容恪则的心却火热难当,他凝视着希儿红润的唇,的脖颈,起伏的酥/胸……
希儿紧紧地缩着身子,恨不得四肢就钻入慕容恪则的怀中,她的面颊呢喃地贴着他的颈窝儿,唇蹭着他的脖子。
“冷……”
“不要这样,我要忍不住了……”
慕容恪则很尴尬地感觉到,那阵骚动让他的身体起了反应,脖子上的酥麻让他心猿意马,尽管已经闭上眼睛,让自己尽量放松,可是她起伏松软的贴上来时,让他彻底控制不了自己了。
大口地喘息之后,他愤恨地咒骂了一声,俯身捉住了她的唇,深深地陷入了其中。
他庞大的身躯覆盖住了她,温暖也迅速将她包围,她仰面迎合着那份暖意,喉里的声音让慕容恪则已经没有了抗拒的能力。
他俯视着她,对她的渴望越来越浓……
他褪掉了她的胸衣,大力地她的柔软,吻变得饥渴贪婪,炙热和坚硬也随着热吻轻轻地探入。
希儿的寒冷变得燥热,她在混沌中索要着,攀爬着,让那热量来得越来越多吧,越来越猛吧,直到她全身都浸在了汗水之中……
只在那一刻,慕容恪则的眼里,她是个可爱,柔弱的女人,而不是那个他处心积虑要报复的目标。
木屋之外,纳西的行军床躲避得远远的,他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有些女人是难以抗拒,就算冷酷的欧阳先生也是一样的。
一阵脚步声引起了纳西的注意,他翻身而起,看到了气势汹汹而来的苏珊娜。
“恪则呢?”
“小声点儿……”纳西使劲地打着手势。
“啊?”苏珊娜马上放低了声音,走到了纳西面前,疑惑地看着他,为什么要小声,发生了什么事儿?“怎么了?我为什么要小声?”
“你打扰了先生,就算你是他的未婚妻也要遭到训斥!”
“你是说……恪则在那个女人的房里,他们在做什么?”
苏珊娜一甩手臂,怨恨地向木屋走去,纳西赶紧跟了上去,拽住了她。
“我可是警告过你了,小心先生一恼火,和你解除婚约!”
“你威胁我?”苏珊娜冷冷地看着纳西。
“你自己知道这不是威胁,随便你吧,我可不管了,我去睡觉!”
纳西的话还是起了作用,苏珊娜不敢大张旗鼓了,但是她不甘心白来一趟,她确信木屋里的女人只是个囚犯,慕容恪则也许只是在折磨那个犯人。
轻轻地将房门推开了一条缝隙,苏珊娜将头探了进去,看完之后鼻子差点气歪了,木屋里气氛暧昧,完全沉浸的男人根本没有注意到第三者的存在。
她看到了慕容恪则的背影,他健硕的肌一块块地突起着,倒三角健美的体型让她发疯地痴迷,他沉迷在女人的身体里,她甚至能看见他激情的汗水。
而女人的让她嫉妒得几乎尖叫了出来,那是她的未婚夫,不是这个囚犯的,她要报复,要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