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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抱歉。”敬舒急忙俯身帮他捡,手掌敷在一个小纸条上,很快将资料捡起装进袋子里,递还给那个男人。
阿褚谨慎上前,接过资料袋看了眼,隔开了敬舒和那名男子,“您的东西。”
戴着帽子的男人连连低头表示感谢,随后头也不抬的离开。
敬舒微微低头,拧开了避孕药的盖子,早上她跟临江又做过一次,现在吃药应该来得及。
阿褚看了眼她手中的瓶子。
敬舒微微一笑,“临江知道。”
她买药的记录,纪临江怎么可能没看过,他只是对这件事没有发表看法。
似是所有的行动,在她确定纪临江为什么不择手段把她留在身边那一刻,大胆的开始运作了,阴谋如一张,铺天盖地,渐渐洒下,包裹而来。
她没有径直回家,而是去了纪氏大厦,阿褚陪同。
纪临江正在开会,她的身影从门口晃过,纪临江抬眸便看见了她,随后又淡淡垂下眼皮,继续开会。
会议开了三个小时,敬舒坐在他的办公桌后,很大胆的坐在他的椅子上,打量他的办公环境,这些以前她都是不敢的,但是现在,她莫名壮着胆子尝试。
纪临江开完会,走进办公室,便看到她坐在他的办公椅上轻轻晃悠着,还随手翻着一份文件。
“怎么来这儿了。”他来到她面前,抽走了她手件,随手翻看这是什么文件。
他果然没有给她撂脸子,敬舒坐着不起身,笑笑看着他,“路过,突然想你了,就来看看。”
纪临江将文件丢在桌子上,“医生怎么说,为什么会出血。”
敬舒说,“医生让你温柔点。”
“你来月事了?这次提前了三天?”纪临江忽然问了句。
敬舒神色不动,“没来,不信你检查。”
纪临江挑眉,大概见敬舒这般赖在他的办公椅上的情况从未有过,这个女人,确实在一点一点的变化,她的变化是肉眼可见的,一日比一日圆滑,圆滑的他快抓不住她了。
纪临江径直来到沙发上坐下,秘书倒了杯茶水,顺便将一沓合同放在他面前,他随手翻看,不再跟她说话。
敬舒坐着没劲,又来到沙发上坐下,看着他寡淡沉稳的侧脸,无论她说什么,纪临江都不回答,他心无旁骛处理工作。
敬舒问他,“有糖吗?”
“戒了。”
敬舒大胆的将手伸进他的口袋去拿。
纪临江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深渊般的眼睛审视她,“闵敬舒,你换了对付我的策略了?”
敬舒硬生生伸进他的口袋里,拿出一把糖果揣进自己的口袋里,她的眼睛却小心翼翼状观察纪临江的脸色。
他果然没有恼。
纪临江瞧她小心翼翼的眼神,唇角微扬,语气沉,“闵敬舒,这是属于你的眼神?”
敬舒没言语,自顾自的剥开了一颗糖果,她也不离开,她在他的办公室玩了一天,粘的很紧,跟他一起去餐厅吃饭,吃完饭,他午休,她便跟进了隔间套房里,办了事。
又见了血。
敬舒说,“昨晚的伤口没好。”
她转变的态度那般可疑,可疑的他竟不想推开她这份试探和靠近,贪恋这种黏黏的依恋,如同她那小心翼翼的眼神,莫名让人不忍揭穿打碎,也不想拿一根冰冷的锁链锁了她这份温温热的亲近,若当成一场游戏,陪她玩玩也无妨。
他是不信她会原谅他的,根本不信。
自从敬舒开始亲近他以后,纪临江的风评便开始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若说他曾经只是在好友圈子里玩的高调,可他在公众眼前却是低调潜水的,但敬舒的亲近,将他在公众眼前的低调一点点抬升出略微高调的层次。
比如在公司的办公室里办男女之事,比如敬舒频频往医院跑,他特殊嗜好的传言,比如路人发现了两人的车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