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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舒的头上戴着黑色的塑料袋,塑料袋随着她粗重的呼吸一扩一缩,她全身僵硬的站在原地,脑海里嗡嗡作响,似乎只听得到自己的呼吸声。
小废屋拥挤狭小,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四个男人站在小屋里面面相觑,其中一个男人搓着手笑了声,“这妞长的真漂亮,身材像是模特似的,司璞舍得给我们,真是好兄弟!”他目露色欲上前。
“妈的!”东哥劈了他一巴掌怒骂,“这女人你都敢动!也不看看是谁的女人!”
东哥一发话,另外三个男人便瑟缩了一下,没人敢上前。
“她是宋太太!是司璞的媳妇儿!”东哥说,“你们听好了!不管她犯了什么错,她都是司璞的老婆!除了司璞有资格,我们都踏马没资格碰!”
“那……那现在怎么办?”
四人面面相觑一番,最终,东哥脸色一沉,关掉了小废屋的灯。
紧接着,敬舒惊恐的尖叫声传来。
长夜漫漫,宋司璞一直站在原地,脚边扔了很多烟蒂,小娴无论如何都不肯离开,直到小废屋里敬舒痛苦的闷哼声停止,久久没有动静,小娴方才从巨大的悲痛中爬了起来,往楼下跑去,刚跑下楼便又被抓了回来,他从没打算放过她,他不吝啬用世上最恶毒的方法折磨闵敬舒。
破晓时分,小废屋的铁门传来咔嚓一声,门终于被人推开,敬舒全身青青紫紫的走了出来,她仿佛已经虚脱,每挪一步,便拼尽了全力,长长的发丝黏湿的缠绕在身上,脸上毫无血色,薄唇苍白干裂,头上戴着黑色塑料袋,被人推至宋司璞面前。
敬舒一个踉跄跌倒在地,她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衣服上,随后摸索着将衣服一件一件穿了起来,穿好衣服后,她一把摘掉了头上的塑料袋,面无人色,不知那些人对她做了什么,一只眼睛肿起充血,眼白都是红的。
宋司璞手中持着一根黑色的电棍,轻轻拍打着掌心,深眯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沉默异常。
敬舒忽而发现小娴还在这里,神情急转直下,惊恐道:“你怎么还在这里,为什么还在这里!”
小娴瘫坐在宋司璞的脚边,她怔怔看着敬舒,瞧她这幅被人蹂躏过的悲惨样子,吓得一句话都不敢说。
“为什么不走!”敬舒疾言厉色的痛声。
“姐……你……你怎么样……”小娴向敬舒爬去,双腿瘫软站不起来,便跪抱着敬舒的腰,哭道:“是他们把我抓回来的,我走不了,对不起……姐对不起……”
敬舒狠狠看向宋司璞,颤声,“你说过放了她的!”
“出尔反尔。”宋司璞手持电棍拍打掌心的动作微微一停,“这不是你最擅长的么,跟了纪临江以后,你变天真了?”
“宋司璞,你混蛋!”敬舒怒极,眼泪落得急,“衣冠禽兽!禽兽不如的东西!我跟你拼了!”
她忽然鱼死破的向宋司璞扑去。
东哥抢身而出拦住她,就在这一瞬间,敬舒忽而抽出衣服里的匕首,抵在东哥脖颈处的动脉上,挟持了他,颤声,“小娴,拿走他的电棍和手机,躲在我后面,抱住我的腰。”
小娴勉强站起身,颤抖的拿走了东哥手中的电棍和他衣兜里的手机,贴在敬舒的身后,紧紧搂着她的腰。
宋司璞眉梢微扬,“一如既往的坏。”
很明显,她刚刚扑向宋司璞的是假动作,真正目的应该是挟持人质,为自己谋求退路,毕竟小娴回到她的身边,在她的怀里,她不再受人威胁。
“都别过来!”敬舒似是疯了,声音尖锐,眼神明亮,“谁敢过来,我就宰了他!”她一只手掐住东哥的脖子,另一只手握着刀,刀尖恰恰戳在动脉上,稍稍一用力,便能了结了他!
另外三个男人见状,忽而甩出了电棍下的刀刃,向敬舒聚拢过去。
“我说了别过来!别过来!横竖都是一死,逼急了我,死也要拉你们垫背!”敬舒忽而扬起胳膊肘,将握刀的姿势更加夸张,情绪激动道:“你们三个,站到前面去!在我的视线范围内!快点!”
聚拢过去的三个男人看了眼宋司璞,宋司璞轻轻点头。
于是那三个男人便站在了宋司璞的身后,处于敬舒正前方的视线范围内。
宋司璞目光沉沉。
敬舒缓缓往天台的铁门退去。
“闵敬舒,你逃不掉。”宋司璞冷冷沉声,步步紧逼。
敬舒退至楼道里,贴着墙壁往下退,不忘高声喊了句,“谁敢偷袭我!我就先宰了这个人!”小娴与她背靠背,手中哆嗦的持着一根电棍。
两姐妹小心翼翼下了楼,敬舒挟持东哥来到她的车前,她先让小娴上车,小娴上了车以后,轻呼一声,“姐,车被他们砸坏了,线都……都剪断了……”
车内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