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月笙递来一张烫金名片，宋恬也不好直接拒绝。
她干笑着：“如果我有困难，肯定会找顾总的。”
场面上的客气话还是要说的。
宋恬拿了名片，赶紧离开，顾月笙只是笑，深深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
宋恬回到了车上，耳麦里传来傅肆寒的声音。
“你们第一次见面？”
“当然！”
明明是理直气壮的话，可她竟然有一种莫名的心虚，有一种被丈夫抓奸的感觉。
她也不知道自己心虚个什么劲，不管怎么说，都是傅肆寒对不起她在先，和别人孩子都有了。
“他似乎对你很感兴趣。”
都调查了宋家的情况，还知道她和自己的婚姻状况。
是他表现的对宋恬太不在乎，才让顾月笙产生了错觉，觉得他可以上位？
“这是别人的事情，我也控制不了对不对？”
宋恬干笑。
傅肆寒是在吃醋吗？
她心底有些疑惑，却又觉得不可能。
傅肆寒根本不在乎自己，他心里只有林初言，误以为她怀着别人的孩子都无动于衷，只能证明，这个男人的心从来没有在自己身上停留过，一刻也没有。
林初言差点害死她，结果也只是被送到国外治疗，不了了之。
这到底是惩罚，还是变相的保护？
她已经不想深究了，越是深想，得出来的所有结论都是不爱。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电话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她疑惑着接听，对面竟然是顾月笙。
“顾总？”
“刚刚有些事情忘记聊了，我是打算和傅氏做长线合作的，第一个项目确定，也应该想想后续的发展。宋小姐哪天有空，在一起吃顿饭详聊吧。这周五有空吗？我来定时间和餐厅。”
“当然，宋小姐可以带秘书，我也会带人的，绝对不是我们两个人的晚餐，免得宋小姐不自在。”
“那好，周五见。”
“好，晚上八点，具体地点我发给你，不见不散。”
顾月笙笑着，然后挂断电话。
顾月笙是故意的，当时不说，非要等宋恬出门十多分钟，才打电话过来，显然是为了下一次见面创造机会。
如果每次都拿工作说事，她们这饭估计要吃的没完没了了。
“傅肆寒？”
她久久等不到傅肆寒的回应，还是很没底的。
“既然是正经合作，双方都会带秘书，没什么好说的。”
妥协了？
果然吃醋都是假象，傅肆寒怎么可能吃醋。
她心里冷冷的，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是嘲笑自己的天真。
“我累了，要休息，先挂了。”
她主动挂了电话，又对余枫吩咐：“给我招个女秘书，你不仅要打理傅氏的事，还要帮我看管宋氏那边，精力有限，别把自己累垮了。而且有些场合，我带着你也不合适。”
她老是和一个长得不错的秘书同进同出，媒体反应过来肯定要乱写的。
余枫也明白，表示会在今天办好。
晚上快要下班，余枫就领来了一个长相十分乖巧的女孩子，带着黑框眼镜，看着更文静秀气了。
一个下午的考核审核，层层选拔，选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