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将秘书打发走了,说来奇怪,秘书是专门挡酒的,可秘书清醒得很,老板却喝的稀里糊涂。”
傅肆寒在这儿是有专门的包厢,提供休息。
宋恬本不想理会,但一想到他身边一个人都没有,不免有些担心。
“有醒酒汤吗?给我一点。”
这是会所常备的,就怕那些有钱人喝多了伤胃,需要醒酒汤。
她端着醒酒汤来到了包厢门口,敲门。
里面还有回应,看来也没有醉成一滩烂泥。
“我是宋恬。”
门开了,浑身酒气的傅肆寒出现在眼前,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气浓郁,眼睛都是红的。
他看着她,眼神幽寂深邃,仿佛有千言万语一般。
“我是来给你送醒酒汤的,喝了好休息。”
她入内将东西放下,正准备转身离去,却不想傅肆寒一把将她抱住,两人双双倒在了床上。
她想反抗,但男女力量悬殊,她被压得死死的。
他一只手就将她的双手高高拉过头顶,单手压制。
另一只手来到她的小腹上。
“这孩子……是我的吗……”
宋恬一时间真的分不清他到底是清醒还是喝醉了。
“是你的。”
“你在上我床之前,有上过辛恒的床吗?那层膜是真的吗?”
他的问题十分犀利,让宋恬心惊肉跳。
她第一次到现在都还在!
见她不说话,傅肆寒烦躁异常。
大手辗转来到她的脸上,捏着她的下巴。
“说话。”
“是真的,都是……都是真的。”
“所以,我不需要羊水穿刺,多此一举,对吗?”
“傅肆寒……你喝多了。”
她支吾着。
“是吗?可我怎么觉得我很清醒呢。”
他俯身压了下去,吻住了她的唇瓣,不断攻城略地。
她喘息着,艰难推开他。
“你……你干什么?”她有些慌神。
“我忘了那一晚了。”
他喉咙发紧。
他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他和宋恬是如何颠龙倒凤,如何巫山云雨的,他都不记得了。
他很想重温一遍,他是如何占有她,让她怀了自己的孩子的。
“不可以,还有孩子……这孩子真的是你的,傅肆寒,我没那么蠢,拿子嗣开玩笑!我又不是不想活了。”
“三个月了,安全了,我会尽力温柔的。”
傅肆寒根本不理会她的劝阻。
他也分不清到底是酒精的原因,还是自己的执念。
以前他那么排斥宋恬,可现在他一想到她可能和辛恒好过,他的心就像是利刃刺穿一般。
她的美味,应该只能由他一人品尝,任何人都休想染指。
既然这个女人注定是他的,他到底在扭捏什么?
他不想再违心了,今晚只想随心所欲!
他俯身下去,想品尝她的唇瓣。
大手落下。
宋恬慌了,不断挣扎,可是男女力量悬殊,她根本抵抗不了。
“嘶……”她倒吸一口凉气。
傅肆寒竟然咬住了她的脖子,似是惩罚一般。
就像是森林霸主擒住了幼兽,不急着吃掉,喜欢看她折磨后的痛苦模样。
她疼得浑身发汗,小脸苍白。
滴答滴答……
傅肆寒以为她不是第一次,没有特别注意,却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