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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诸位都想对宛城下手,正面战胜杨平南!那我们就谋划一下,如何进攻宛城!”吕布见众人都要已经表态,只能听从多数人的意见。
“报!盟主,城外敌军前来叫阵。”一名士卒来到众人的议事大厅。
“是何人来叫阵?”吕布登时心中一紧,这要是幽州军那几人过来,在场没一个能打得过的。
“额!是一个叫吕蒙的年轻小将,正在外面叫骂。”
吕布听后心中一松,这吕蒙他到是没听过,也从未在战场上出现过。
“这吕蒙是何人?诸位可曾听过?”吕布看向下方的众人。
“我也没听过这个吕蒙是何人?”刘备跟着说道。
“既然是个无名小将,随便出去个人将他打发了就可以了。”严白虎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部下:“严与你出去将他斩了。”
“是,将军!”严与抱拳一礼,随即提着大刀走出会议大厅。
众人连连摇头。
“这太史子义我到是见过,在曲阿与他叫过一次手,身手了得。其他幽州军的将领我到是没见过。”孙策想了一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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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处江东,与北地的幽州军接触较少。还是上一次太史慈回曲阿见刘繇的时候,两人交过一次手。不过由于杨戈事先派人跟随太史慈,将孙策他们打退,这才让太史慈安全回到晋阳。
严与一人一马持刀而出。
城外一人矗立在百步开外,手中提着一盾一刀。
严与打马来到跟前,指着吕蒙问道:“你小子就是在外叫阵的吕蒙?毛还没长齐,就敢学人来斗将。”
严白虎看向众人呵呵一笑:“严与是我的本家,能征善战,有他出马定会将那个叫吕蒙的小子斩落马下。”
“严将军手下大将定然错不了,我们等着他的好消息吧!”吕布大笑一声。
鲁山城外。
严与大吼一声,提着大刀拍马而至。
步卒对于骑兵本就吃亏,不过这你要看是谁。
显然严与就轻视了吕蒙,毫不客气的提刀劈来。
吕蒙单刀敲击手中的盾牌:“废话少说,你是何人,我不斩无名之辈。”
严与大怒,勒马大喝一声:“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严名与,你到阎王那里也知道报是谁的性命。”
“就凭你?怕你这么多年都活到狗肚子里去了,废话少说,来战!”吕蒙大笑一声。
吕蒙手中短刀探出,直接撩向严与坐下的战马。
“噗……”
长刀划过,严与胯下战马一条马腿应声而断,发出一声悲鸣。
吕蒙见状直接将整个身体缩与盾后。
“砰……”
想象中盾碎人亡的场面没有发生,反而是严与的大刀被反弹之力弹起。
严与吃痛之下猛的回头,手中大刀回身劈向吕蒙。
大刀繁重,在马上确实厉害,但是没马可就有些笨拙,不如长枪来的灵巧。
吕蒙欺身而上,将严与替身肉搏。盾牌一直格挡严与大刀的落势,手中的短刀趁机往严与的身上招呼。
严与摔落下马,手中大刀用力驻地,将他整个人支起,这才导致他没有被马压伤。不过,由于巨大的惯性,严与整个身体仍然向前扑去。
吕蒙嘴角翘起,快步赶上严与下落的身体,一刀劈在他的后背。
“刺啦……”
吕蒙抹了一下刀上的血迹,回头看向鲁山城,大笑一声:“太弱了,还有谁来?”
——
城中众人正在闲谈,却看到传来士卒再次奔来。
“噗噗噗……”
一连串刺入身体的声音传来,严与身体一僵,仰面倒地。
再看他的身体,四五个豁口在不住的流血。脖间一道致命的刀伤,继续将他的脖子劈断。
原本兴高采烈的会议厅顿时变得清净了不少。
严白虎整个人脸色刷白,跟随他多年的严与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没了。
“报!韩当韩将军独自出城迎战。”另外一名传来士卒跟着跑来禀报。
“来了,来了!定然是严与斩杀了吕蒙,来报喜来了。”严白虎信心满满。
众人纷纷颔首,一片欢快。
“报!严与将军被吕蒙斩落马下,尸体落在敌阵之中。城外吕蒙继续叫嚣,还要再战。”
一群人乌泱泱来到城头,看到前方一骑与一人独自对战。
韩当长于骑术,手拿大刀臂力过人。每次与吕蒙的盾牌交击之下都能稳稳拿住,攻守自如。
吕蒙多次想要故技重施斩马腿,但是韩当骑术了得,都被他化解过去。
“义公?快带我前去观战。”孙策眼看自己手下跑去跟人斗将,顿时就坐不住了。
韩当跟随他父亲征战多年,数次冒险犯难,陷阵擒敌,屡立战功。现在又跟着他,他岂看着韩当孤身犯险。
众人看到孙策前往,都坐不住了。都想看看这吕蒙到底有何本事?
场中情况突变。
吕蒙终究年幼,承受不住韩当的巨力,手中盾牌被一刀击飞,落与一旁。韩当趁势勒马劈下,吕蒙就地一个翻滚撤到己方阵脚。
“韩将军,佩服!今日一战,我败了!撤。”吕蒙也不含糊,直接翻身上马,带着手下原路返回。
两人打的难解难分!
“伯符,你这手下韩将军可是员猛将啊!这刀法与骑术,可不多见。”吕布笑着说道。
“吕盟主谬赞了。我这韩兄弟如何能够与张辽张将军相提并论,实在不足挂齿。”孙策谦虚了一句,但脸上却挂着笑意。
整个鲁山城中都处于兴奋的状态,出师大捷,首战战胜幽州军。虽然吕蒙在幽州军中不是什么知名将领,不过这也很提士气。
众人也纷纷出声恭喜孙策,庆贺韩当战胜吕蒙。
韩当将阵上严与的尸首带回,拨马回城。
“好好好!韩将军真乃猛将也……今日一战败了吕蒙,当痛饮一杯。”吕布哈哈大笑。
吕布设宴款待了韩当,众人纷纷敬酒。不过酒宴之上的严白虎可就被人晾在了一边,严与的死根本无人过问。
现实就是这么残酷,胜利者会被铭记。失败者,谁知道会出现在哪个角落?也根本没人会去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