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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有人冲来,太史慈下意识挥刀。
长刀在那人脖颈之间快速略过,一颗斗大的头颅冲天而起。
跟着冲锋的守军去势一顿,惊愕的看着前方如同战神一般的太史慈。
自家将军被人一箭射死,管事的副将也被人一刀卸了头颅。现在军中已经无人指挥,只剩下一些小队的头目而已。
众人面面相觑,看着不断逼近的太史慈下意识的后退,直到最后退无可退。
“咣当!”
前排一名守军终于忍受不住幽州军的气势,将手中武器掉在地上。可未等他要捡起之时,却听到后面不时传来的武器落地之声。
“放下武器,降者不杀!放下武器,降者不杀……”幽州军众人齐声喝道,声音顿时传遍整个潼关之内。
“哗啦啦……”
这下所有人都同时扔掉手中武器,慢慢退下城头,将城头的位置让给幽州军。
“咣当……咣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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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武器落地的声音此起彼伏。
“放下武器,降者不杀!”太史慈大吼一声。
郭汜举着传来的情报大骂一声:“饭桶,都是饭桶。幽州军拿下函谷关就算了,竟然一天之后又夺下了潼关。如此雄关在幽州军眼中难道就如履平地吗?幽州军……幽州军……”
手下之人躲得远远的,生怕郭汜一个不顺心杀一两个泄愤。这事他又不是没干过,当初与李傕闹翻之时,就因为手下为李傕说了一句话,活生生的将那人打死在众目睽睽之下。
郭汜发了一通火,将身旁之物砸的七七八八,这口恶气才慢慢变得顺溜了一点。
太史慈意气风发的站在潼关城头之上,看着城外井然有序的幽州军忽的一笑,大喊一声:“开城门!”
——
将军府!
“展云,令你为主将,展红为副将,领兵八万,将幽州军给我拦在潼关,绝对不能让他们西进。”
展云抱拳一礼:“末将定不负将军厚望!”
郭汜点点头,将符印交给展云,摆了摆手:“下去吧!”
“来人!”
众人见到郭汜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大的火气,赶紧来到他的身边。
“将军!”众人抱拳一礼。
“哪里想不通?”
郭汜双眼放空,边想边说:“幽州军成立时间很短,但却每战必胜,无往而不利。但人数却是一直在数万之间,我就奇了怪了,他就有信心将我们二十万人全部吃下?也不怕撑死,哼!”
说到最后,郭汜不屑的冷哼了一声,显然没把几万的幽州军放在眼中。
展云端着符印慢慢退出将军府。
“将军!如今这个时候调集八万抵御幽州军会不会让我们正面战场士气受损?”郭汜麾下首席谋士鲁边出声提醒。
“无妨,李傕如今也不敢与我们怎么样?到是这幽州军这时候进攻潼关,是我怎么想也想不通的一件事。”郭汜皱着眉头说道。
“元田兄说的在理,以我这么多年对李傕的理解,他不会幽州军联合。我们只需要让展家兄弟将幽州军困在潼关,不让他们出来就可以了。”郭汜想到对策,脸上好了许多。
“将军英明!”鲁边拱手一礼,拍了一下郭汜的马屁。
——
“这幽州军会不会是李傕请的援军?”鲁边想了一下突然说道。
郭汜面色一变,惊讶的看着鲁边,随即说道:“多亏元田兄提醒,如果是李傕的援军可就有些棘手了。两面夹击之下,我军势单力孤,的确有些危险。”
“不过李傕此人性格多疑,未必会与幽州军沆瀣一气。我们只需要观察幽州军的动态,看看他是否与李傕有什么共同的军事行动。”鲁边摸了摸额下的胡须,缓缓开口。
手下之人看到李傕如此兴奋也觉得开心。自从李傕郭汜决裂之后,自己这方一直处于被动的状态,很少能看到李傕有如此高兴的时候。
“叔父大人何事如此高兴?”李傕的侄子李立笑着问道。
“贾诩的幽州军连破郭汜两座雄关,郭汜让展氏兄弟带着八万人围困潼关。八万人啊!少了这八万人,这回轮到我们兵多将广了。哈哈哈……”李傕兴奋的看着李立,状态癫狂。
远在天水之地的李傕也收到了幽州军连破两关的消息。
他虽为大司马,位列三公之上,但军队却不如郭汜,两军摩擦不断,一直处于下风。但是今天的消息却让李傕高呼“痛快”。
“哈哈哈……贾诩,贾文和!真有你的,几天之内竟然连下两座雄关,这回我看郭汜还怎么狂?”
李立大喜,低头便拜:“些叔父大人成全,侄儿一定不会辜负叔父的期望。”
“嗯!还有,上次让你调查汉献帝的事情有进展了吗?”李傕走回桌案处坐下,仿佛再说一件很普通的事情一般。
但是李立知道汉献帝出走之时,李傕可是发了多大的火。
“郭汜这厮一下子从二十万变到十万,这回可就轮到我们变被动为主动了。叔父大人,侄儿愿意请战,将郭汜的脑袋给你拿回来当夜壶。”
李傕看了一眼李立,这个侄儿虽然上次将他的飞熊军打的所剩无几。但这几年来奋发图强,也却有改过自新的意思。而且与郭汜部下的几场战斗来看,成效显著,颇有知耻而后勇的架势。
“既然侄儿愿往那就去吧!我把先锋营将士交给你统御,这次一定要拿个大胜仗回来,我也好在众人面前提携提携你!”李傕轻轻说了一句,随便使了个颜色。
在李傕身边这么久,李立从来没见过李傕发过那么大的怒火,就算之前自己将飞熊军败的差不多与那相比也是皮毛。
“叔父,汉献帝在安邑秘密出走,未惊动任何人。但我沿路所查,发现汉献帝没有继续往东,而是向北而行。”李立轻声说道。
“向北而行!河东的北方可以西河郡,难道是幽州军?”李傕皱着眉头说道。
李立摇头:“叔父大人,当时西河郡还是袁谭的势力。”
“袁谭嘛!死了不少时日了吧,又是一笔糊涂账。”李傕无奈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