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挺让丁凝秋诧异的,没想到像霍景然这样又有颜值又有权势,迷倒万千少女的极品男神,身边竟然从来都没有一个女人。
若不是看到冷月生了两个小包子,丁凝秋都怀疑霍景然是不是有问题,比如生理上的问题。
“李管家,你没有骗我吧?”丁凝秋持着怀疑的目光打量着李管家。
“我怎么敢欺骗太太。”李管家毕恭毕敬地说:“我在少爷身边服侍了这么多年,少爷身边的的确确没有异性,只是六年前和太太您有过一夜温存。”
冷月和霍景然六年前的那天晚上在酒店房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丁凝秋自然不知道,只是知道两个人宽衣解带,一发入魂让冷月生了两个小包子,丁凝秋想要知道的是其中的细节,免得将来霍景然突然问起来露了馅儿。
“李管家,你知道六年前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丁凝秋小心地试探询问:“我是问前因和后果,中间的过程我自然知道。”
李管家短暂沉吟了一下,娓娓道来:“六年前,老爷子过世,霍氏集团便由少爷接手,没过多久又恰逢品酒会,少爷前往主持现场,却被小人在酒里下了一种极其猛烈的春药,于是少爷便把当时做服务生的你给那什么了。”
那些令人脸红的词李管家没有说出来,他想照顾丁凝秋的面子,但是压根没注意到丁凝秋面色坦然,毫无违和之处。
“等少爷睡醒之后,你就不见了,当时少爷立刻发动所有人去寻找,但无奈当时酒店的监控被人入侵,所以就查不到您的踪迹。”李管家说。
丁凝秋这才恍然大悟,难怪不得之前霍景然没有认出来自己并不是那天晚上与他一夜温存的女人,想来一是春药猛烈,让他失了理智;二来监控画面丢失,霍景然自然无从得知那天晚上究竟和谁有过鱼水之欢。
再加上已经过去了足足六年之久,想要记住一个仅仅有过短暂记忆的女人,谈何容易,故而霍景然也只能通过自己衬衣上的纽扣来核对。
丁凝秋在脑海里简短回忆了一下,六年前的行动失利,再加上违反组织纪律,自己和冷月都双双挨了处分降了级,又因为组织出于保护的目的将自己和冷月雪藏了起来,恰好错过了霍景然派人四处寻找的那段时间,如此说来,自己能有今天的辉煌,完全是天时地利人和呀!
心里一阵狂喜,丁凝秋脸上却没有表现出半分喜悦,反而一脸哀伤,她幽幽地说:“其实那天晚上我就很钟意霍少爷,但是我被他那个了,我当时就觉得很羞愤,就跑走了,后来过了一段时间我真的好后悔当时偷偷跑了出去,如果我当时没有逃走,就不会和霍少爷整整错过了彼此六年之久。”
见丁凝秋感伤,李管家站在那里也不便不出声安抚:“太太,您也不必伤怀,如今老天有眼,让您和少爷又再次相遇,这或许就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吧。”
李管家的一番话又点醒了丁凝秋,让她心里又惴惴不安了起来。
自己能够被霍景然错认成六年前和他有过一夜温存的女人,这种概率事件简直比买彩票还要低,而如今却真真切切地发生了,丁凝秋觉得,会不会在将来某一天,霍景然会意外遇到冷月。
会不会又在目光交叉凝视的那一刹那,认出冷月才是与他有过温存的女人?
丁凝秋越想越觉得胆战心惊,如果想要高枕无忧地做霍太太,就只能除掉冷月和那两个小包子。
虽然是看着小庭和小涵两个小家伙长大的,平时里两个小包子也是张口闭口凝秋阿姨的,但在大是大非的问题上,丁凝秋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应该被感情所束缚。
“李管家,那后来呢,有没有查到究竟是谁给霍少爷下的春药?”丁凝秋问。
李管家缓缓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那帮人是有备而来,他们入侵了酒店的监控系统,所以至今都没有查到是何人所为。”
丁凝秋眸子一亮,一个肮脏又丑恶的计划雏形开始在她的脑海里孕育。
“我想我知道是谁。”丁凝秋说。
听到李管家打来的电话,霍景然二话不说让司机开车回了大别墅。
丁凝秋换上了一身漂漂亮亮的开背黑色短裙,下面露着曼妙的长腿,后背露着光滑洁白的脊背,在吊灯的照耀下,白皙而纯美。
霍景然回来了,风风火火地走到丁凝秋面前,双眸紧紧地盯着她:“你说你知道六年前是谁给我下的药?”
丁凝秋点了点头,不慌不忙地拿起一瓶红酒来,向桌子上的两支高脚杯里倒了酒。
但是此时心急的霍景然根本没有耐心欣赏丁凝秋的姿色,更没有耐心看她慢吞吞倒酒的样子,他伸手一把抓住了丁凝秋的手腕,沉声道:“你快告诉我,给我下药的人究竟是谁?”
“老公,你弄疼我了。”丁凝秋微微蹙眉。
意识到自己有些冒进,霍景然忙松了手,语气仍是低沉:“快告诉我,究竟是谁那么大胆子给我下药?”
“老公,如果我告诉你下药的人是谁,你会把他怎么样?”丁凝秋试探性地询问。
“我绝对让他呼吸不到任何一口空气。”霍景然黑着一张脸,脸上的表情已经充分地说明了他此刻的怒意。
霍景然的回答让丁凝秋很是满意,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她上前一步主动挽住霍景然,用自己那双36e大胸挤着霍景然的胳膊,声音愈发的发嗲:“老公,你先消消气,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好?虽然我不知道那个人为什么要偷偷潜进你的客房给你下药,但是我觉得那个人一定是有所图谋,不管怎么说,一定不能轻易地放过她,一定要让她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既然你知道下药的人是谁,就不要卖关子了,快告诉我。”霍景然冷声说。
“好好好,我这就告诉你。”丁凝秋撤回了手,从桌子上的包包里拿出了一张经过处理较为模糊的冷月的照片,递到霍景然面前:“诺,就是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