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段飞他爹收集的医书也不少,但段飞都看不进去,唯独这本针经让他十分感兴趣。
这本书是他家祖上传下来的,他祖宗曾经是宫廷里的御医,医术很是了得。这书上的针灸方法十分特别,段飞看的是津津有味。
“不好了,刘寡妇不行了,段飞,段飞。”
院子里传来牛二蛋的叫声,段飞放下医书从椅子上站起,牛二蛋慌慌张张的跑进屋子,累的上气都不接下气。
“二蛋,你让狼撵了咋地,叫唤啥呀?谁不行了?”段飞笑呵呵的看着直喘粗气的二蛋,而二蛋则一把拽住他就往外走。
“是刘寡妇,不知道咋地了,你快去看看。”段飞一听知道出了大事,转身进屋背起药箱就跟着二蛋往刘寡妇家跑。
此时刘寡妇家已经有不少人,刘寡妇躺在地上,呼吸都十分微弱。二蛋一进刘寡妇家院子就开始喊:“让开,让开,小飞来了。”
村长刘福贵一看到段飞,立刻叫人给他让开地方,说道:“小飞,你快看看刘寡妇这是咋的了,刚才还好好的,忽然就躺地上了。”
刘福贵家跟刘寡妇是邻居,他是在他家院子里看到刘寡妇躺到地上的,也是他让二蛋去叫的段飞。段飞一到刘寡妇跟前就扒开她紧闭的双眼,见瞳孔已经开始放大,知道这人是真要不行了,要不抓紧搞不好就没救了。
随后段飞将手放在刘寡妇胸口,感觉她心跳也十分微弱,而且跳的频率也和正常人不一样,估计是心肌梗塞一类的病,不过他这里根本就没有治这类病的药。
“哎呀小飞,你那是往哪摸呢,等刘寡妇醒了要是知道你摸她胸脯子还不跟你急呀。”说话的是二丫他爹孙老黑,他也住在刘寡妇隔壁,自从段飞他爹进了大狱他就没用正眼瞧过段飞,而且看段飞也越来越不顺眼。
“爹,你乱说啥,咱回家吧。”一边的二丫拽了拽孙老黑,而孙老黑瞪了二丫一眼,继续看着。段飞现在根本就功夫理他那茬儿,而是三两下就把刘寡妇的外衣扯掉,露出里面的小红背心,刘寡妇的胸前景色也是若隐若现,一边的孙老黑看的眼珠子都直了。
这刘寡妇在这小刘村里绝对算的上是一枝花,村里不少老爷们都惦记她呢。尤其是那孙老黑,没事总往刘寡妇家里窜。不过这刘寡妇为人十分正派,守寡七八年从来都没干过出格的事,孙老黑也一直都没得逞。
“叔,让人撒了,我要给她施针。”段飞看向身边的刘福贵,这刘寡妇眼看着就要不行了,段飞也没别的办法,只能冒险用针经上的方法试一下。
刘福贵看了一眼边上的人,“都散了吧,该干啥干啥去,别在这围着。”
村长下令有谁敢不听,院子的人都走了出去。唯独孙老黑不愿意走,二丫拉了他老半天才把他拉回家。
“你也得回避一下。”段飞转头对刘福贵说道,刘福贵一愣,不过也没说什么,扭头走出了院子。村长一走段飞一下就将刘寡妇的背心撕开,刘寡妇的胸前风景完全呈现在他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