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你就是个……疯子。”
司靳言疼的满头汗水,肤色近乎苍白,几度想要起来,都无法站立。
“靳言哥,从爱上你的那一刻,我就无法自拔,如果说我疯了,那就让我一辈子疯下去吧。”
杨柳心疼自己的遭遇,觉得自己是可悲的,倘若没有被人控制,她大抵也能一辈子活得逍遥自在,爱一个人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幸福生活,那该多好?
可偏偏老天让她遇到司靳言。
这或许,就是老天最好的安排。
“把靳言哥带走。”
她挥了挥手,一声令下,招呼着人。
杨柳的人走到司靳言面前,将他扶了起来,好似拖着垃圾一样将司靳言拖了出去,司靳言想要挣扎,奈何双腿一直在流血,他根本无力挣扎。
“慕浅?浅浅?”
他不停地呼喊着慕浅,直到被人从后门拖出去。
认识司靳言这么多年,这一次大抵是他最狼狈的时候。
慕浅知道司靳言文质彬彬不善习武,只会些跆拳道,哪适合舞刀弄棒?
心疼之余,觉得杨柳真的过于恐怖。
“杨柳,爱一个人并不是占有,而是……成全。你懂吗?”
啪——
她话音落下,杨柳一巴掌扇在慕浅的脸上,“我不需要懂,也不想明白。只要我能拥有靳言哥就是好,只要能看着你死无葬身之地,就是最大的幸福。慕浅,我们来世再见,到时候希望你投胎时长点眼,别再遇到我。”
杨柳讽刺一笑,将手中的遥控递给身旁的男人,“将爆炸装置都拆了吧,只需要启动一个绑在这个贱人的身上就成。否则动静太大,不好收场。”
“是,杨姐。”
那人一点头,对身旁的小弟使了个眼色,“快去。”
杨柳拍了拍男人的肩膀,“办事不错,不会亏待你的。”
男人恭敬的点头,“谢谢杨姐。”
“嗯。”
杨柳点头,不忘回头看一眼慕浅,冷魅一笑,走了。
破房子里的人都离开,就连司靳言带过来的几个人也被拖走,只留下慕浅和两个男人。
慕浅站在那儿,脑子百转千回,在想着如何脱身。
这时,那个黄毛的小弟目光打量着慕浅,眼底浮现出邪恶之色,走到为首的男人身旁,怼了怼他的胳膊,“大哥,这妞……超正点,反正是要死的,要不要……嗯?”
他对大哥挑了挑眉,脸上那贱贱的笑容看着都令人作呕。
为首的大哥似有几分犹豫,但还是拒绝了,“想找女人,什么样的没有?”
正说话间,外面跑进来一兄弟,“大哥,弄过来了一个。其他的弟兄们已经拆下来,带走了。”
“六子,你看这妞正不正点?要不,咱们就先爽爽?反正杨姐已经走了,这娘们都是要死的人,先爽了在弄死也不迟啊。”
被叫做六子的男人眸光一亮,点了点头,“对对,对。大哥,哥几个好几个月没开荤,就玩玩呗。”
听着几个男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慕浅眼眸微闪,当即露出谄媚的笑,“几位大哥,我可以……可以陪你们玩玩。但你们能不能放了我?好不好嘛~”
她声音发嗲,听着自己都跟着恶寒,手臂鸡皮疙瘩起了一层。
生死存亡之际,慕浅那儿能估计颜面,只能想办法的勾.引几个男人,只要他们能将她松绑,区区三个人,根本不在话下。
“哎哟,我去,你这小浪货这么怕死了,来,让哥亲一个。”
六子也不管大哥同不同意,直接扑到慕浅的面前。
大哥抬手挠了挠头,半晌没说话,算是默认了,当即说道:“行行行,麻溜的,赶紧爽完好回去交差。我到门口给你们守着。”
“哈哈哈,还是大哥好。”
“六子,六子,快点的。”
两个男人摩拳擦掌,笑容邪恶,看着令人作呕。
慕浅腹部疼的钻心,但她还是故作虚弱的说道:“轻……轻点好吗,真的好疼……”
“哈哈……看着挺高冷的,没发现骨子里还是个浪货。”
“咦,分明是怕死呢。”
“六子说的有道理啊。”
两个男人你一句我一句,直接把慕浅放倒在地,手忙脚乱的解开了绑在慕浅腿上的绳子。
“大哥,上面的绳子也帮忙解开呗,我都受了伤,不会跑的。”慕浅故意说道。
奈何两个人也不傻,“想得美,这样一样能爽,哪儿那么多事儿。“
六子嘟囔了一句,站在一旁就开始解自己的裤腰带。
倒是另一个男人扑向慕浅……
千钧一发之际,慕浅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抬脚飞踢一脚,直接把其中一人踹飞。
“嘶……”
慕浅疼的倒抽一口气,但还是忍着腹部的痛,顺势一脚踹在那个六子的裆部。
“哎呀,握草,嗷嗷,疼……疼死了……”
六子疼的倒在地上,抱着档不停地打滚。
这边的动作吸引了守在门口的大哥,慕浅不敢逗留,转身快速的从后门跑了出去。
“大哥,快追啊,人跑了。”
“他么的废物,你们到底怎么回事。”
“快追啊,不然没法跟杨姐交代。”
慕浅从后门跑了出去,直接窜进了林子里,隐藏着自己。
背在身后的手挣扎了几下,硬是死死地从绑住的绳子里抽出了自己的手,勒出几道血印子。
顾不得手疼,她脱下外套捂着腹部,拿着绳子紧紧地缠在腰上,制止了血液流淌。
躲在这边,她刚好可以看见破房子后门的动静。
只见着几个人拿着灯走了出来,寻找她。
“大哥,你看,这儿有血迹,顺着血的位置就能找到她。”
一人提出建议,为首的男人手电筒照在地上,顺着血迹一路找了过来。
慕浅本能的想逃。
但眸光微撇之间,看见了不远处停着的一辆车。
而她手机跟司靳言手机一直保持着微信位置共享,只要能拿到车钥匙,她就能找到司靳言。
慕浅站在林子里,荆棘挂在她身上生疼的,忽然脚下一块硬硬的,踢了踢,是块石头。
俯身捡了起来,攥在手心里,藏在荆棘后面躲了起来。
“握草,这边没血迹了。”
“人去哪儿了?”
“nnd,都是你俩坏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