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老夫人的记性似乎不太好了?不知道是否需要本王提你醒一下?”慕容璃的嘴角扬起一丝似笑非笑的表情,静静的看着眼前的风老夫人,便是说道:“十几年前,岳母的身体似乎没有不妥之处,若是风家没有做什么,为何这般急匆匆下葬?又为何不与忠勇侯府商议,而是尸体都不敢给侯府的人看呢?”
往前靠近了一步,便是淡淡的笑了笑,眼神带着一丝冰冷看向了风承意:“不如风大人给点儿解释,可好?本王耐心不是很好!”脸色骤然一变,带着一股杀意,便是让风承意的心一冷,更是忍不住心底害怕了几分。
眼睑微微垂下,心思更是活跃了几分!
只是那一股害怕,似乎在四肢蔓延,笼罩了自己整颗心!
风老夫人眼神不善的看向了宁清,这贱人,死都死了,为何活着!为何要回家!贱人!居然想毁了风家不成?
想到这里,风老夫人的心更恨着几分,便是咬牙切齿的说道:“王爷,老身虽然不懂,但是请解惑,您这般指责可是有证据?还是想羞辱我们风家?”声调带着几分冷意,眼眸中更是不屑!
这些人但凡真有了证据,不早就动手了?还需要来这里警告?越是这般想,她的心底越是轻松了几分,想想,当初的事情如此隐蔽,更何况十来年了,她们能有什么证据?
当下丢了个放心的眼神给风承意!
只见风承意微微点点头,可心底更是不安,总觉得事情越发的不简单了,可偏偏自己压根不知道到底什么情况!
“哦?这样说来,风老夫人是觉得本王好欺负?真以为事情过去了十来年就没有了任何的证据?嗯~”尾音稍稍拖长,顾卿轻轻的笑了笑,扬起了一个邪魅的表情,修长的手指慢慢的把玩着宁清一缕发丝!倒是没有继续说下去,引来风承意心底那一抹不安,更是严重了几分!
听到顾卿的话,更是让风承意的心底害怕了几分,额头上隐隐冒着汗水,心底微微的颤抖,只是这样的情绪倒是没有外泄,毕竟混迹官场也有二三十年了,早就熟悉了这样的场景!
便是轻轻的皱了皱眉头,带着一丝不悦说到:“摄政王真是会开玩笑了,本官好歹是北狄国的尚书,自然容不得这般的羞辱!”眼神中带着几分正义,脸色微微的有些发红:“摄政王,某不是有什么证据?”
哼,十多年过去了,若是真有证据还会等这个时候才来吗?风承意的心底便是松了一口气,八成这些人是下讹诈自己!
风青鱼的眼眸中似乎透着一丝不耐烦了,这些人说来说去,左不过是下要所谓的证据,真真是可笑的很呐!微微的曲着自己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打在桌面上,发出了‘叩叩’的轻微声响!
可这一声声的声调,却犹如重锤,狠狠的敲打在某些人的心底,让他们的心底彻底的慌乱和害怕……金妈妈垂着眼睑,心底害怕的微微的颤抖,手指的动作都有几分呆滞!
简氏更是低下头,双手交织在一起,狠狠的扯着手中的帕子,身体都忍不住的有些颤抖,当年那些个事情,太可是比任何人都清楚,难道……难道宁清真的是来报仇的吗?下意识的朝着宁清看了一眼,之间宁清脸色一片平静,似乎没有任何的不妥,越是平静,可简氏的心底越是担忧了几分。
“证据?风大人真的需要证据,嗯?”
顾卿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的风承意:“羞辱?本王可没有兴趣大老远从东莱国跑这里羞辱一个小小的尚书!”可笑,他顾卿是谁?
在东莱国可是一手遮天的人物!
东莱国是什么?
东莱国是四国之首!
他之余跑来羞辱这个小小的尚书?嗯!
闻言,风承意的脸色也挂不住了,可这话他是说了,却不敢继续反驳了,传闻中这个男人可是嗜血冷酷的,万一给自己一刀,还不是任由他瞎掰了吗?
“本王暂且不说证据,本王便是先与你说宁清的事情,如何?”
“王爷!”
突然,风老夫人似乎明白了什么,双眼一亮,带着几分兴奋,便是说到:“王爷,您也看到了,这宁清原本便是我家的媳妇,您也听到了,她嫁过来之前都是有了身孕的!”声调微微的颤抖着!
眼神带着隐隐的期待,看向了眼前的顾卿!
哼,这贱人破烂的身体如何能嫁给摄政王?想到这里,风老夫人更是愉悦了几分说到:“想来,依着摄政王这身份,怎么可能缺女人?又如何能让这样的女人成为您的王妃呢?”
嘶~~听到这话,风青鱼倒吸了一口气!
只是表情没有太大的变化,带着一丝好笑的表情看着老夫人,这叫什么来着?不做不会死!!
宁清的表情中带着几分恼怒!
顾卿则是挑了挑眉头,抿着嘴角,半响:“依着老夫人这话怎么说?嗯?”该死,这老东西便是当着自己的面儿都如此的欺负宁清,见鬼的!还指不定曾经是如何的欺负?
眼神中带着诡异!
只是处于兴奋中的风老夫人并没有注意到这个情况,依旧兴致勃勃的说到:“宁清的身子骨早已经给人糟蹋了,您也是真的,这风青鱼……不不不,这摄政王妃子并不是我风家的姑娘!”好吧,她觉得自己已经把话说的十分的透彻了,摄政王应该是明白了把?
“所以?风老夫人的意思是,这jian夫yin妇?嗯?”
口吻中有着一丝咬牙切齿的感觉了!
这老不死的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了不成?
风承意感觉到一丝不对劲,可还不等他提醒风老夫人,便是听着风老夫人得瑟的说到:“可不是这样吗?难道摄政王不这样觉得?未婚便孕,这部是很丢人的事情?”宁清呀宁清,我又如何能让你过好日子呢?只见风老夫人的脸色闪过一丝兴奋和恶毒,却是不知道自己似乎离危险又近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