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再度紧张了几分,可风青鱼的脸上却依旧习惯性的带着那一抹十分无辜的表情,手指动作没有半分停下的意思,只见她嘟着嘴,轻轻的说道:“看来,这些人是不在意捷北王妃您的生命呐,嗯,不然我这手真是发抖了麽!好可怜的哈!”
话,才落音!
紧接着便是再度听到了捷北王妃倒抽吸的声调!
只见那白皙的脖子上再次冒出了一条长长的血口子,不过好在不深,只是划破了皮肤罢了,饶是这样,那疼痛的感觉却十分的明显,额头上隐隐的冒出了汗水,捷北王妃的心底也开始害怕了几分!
“哎呀,唷,又出血了,这可要如何是好呐?”某人再度发挥了她十分精致的表情帝样儿!
看着这样,秋芜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尔后那双眼滴溜溜的转动了几分,便是一个跨步上前:“哎呀,王妃您别担心,奴婢这里不是带着药膏子,给捷北王妃涂抹一下,应该能好的!”
很快,秋芜开始在身上翻了起来!
不消片刻工夫,便是翻出了一大堆各色的药瓶子!
这下,所有的人都有种淡淡的忧伤的感觉了,眼前的摄政王妃和她的是丫环到底是要干什么的节奏呐?就这个时候,只见秋芜碎碎念的说道:“不过,王妃呀,奴婢的记忆也好像时好时坏呢,这不药瓶子带多了,也不知道哪个是止血的,不如我试试?”
“自然是好的!”
“那……捷北王妃你可忍着点呀,我这里毒药解药都是有的,认错了就换,慢慢试试吧?”
…………
…………
听到这,所以的人再度懵了,可谁也没吭声!
捷北王妃的脸色变了又变,明明自己才是主导的人,可……这才不过转眼功夫,便成了被动的,她这感情是将自己当成了试验品,忍不住脸色微怒:“你……你个贱婢!”
“哎呀,我家王妃可不会这样称呼我,好吧,为了表示今儿个我是贱婢,不如试试!”
轻哼了一声!
秋芜的心里也是老大不乐意了!
要知道,在摄政王府,自己可是红人呀,红人呀!你知道不,虽然谈不上是主子,可也算半个主子,府邸可没人敢欺负她,连带着王爷都会温柔几分,好吧……好吧,她知道,这一切都是王妃对自己好嘛!
手指随意的抓着一个药膏,便是朝着捷北王妃的脖子上涂抹了起来……好吧,血很快的止住了……可还没等人反应过来,那原本止住血的伤口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溃烂了!
嘶!
那侍卫都深深的吸口气,眼眸中有着恼怒的表情!可却也不敢上来:“摄政王妃,你不要太过分!”
“过分?哎,秋芜,你用错要了,再换!”:
“好咧!”
于是,秋芜在一次一次的试验下,只见捷北王妃那原本不算什么的伤口越发的恐怖了,捷北王妃明显的感觉到那中痛苦让她神不如死,伤口隐隐的有着各种各样的感觉,似乎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又似乎有千万只虫子在涌动!
这样的感觉让她的心底有种隐隐的害怕!
“放手,我们……我们让开一条道路,还不行吗?”侍卫们看着捷北王妃那可怕的伤口,那犀利的惨叫,心底也是隐隐的不舍了,便是咬着牙齿:“不过,这些人能不能活着离开,可不是属下能保证了!”
“那不要你关心!先放人便是了!”
“如此,便也好!”
“你们记住了,上了各自的马车,不许乱跑,否则本王妃可不保证你们的小命!”眯着眼,风青鱼的眼神落在了一干失魂落魄的贵妇身上:“便是跟着静郡主的马车慢慢下山,尽量注意安全,本王妃虽然不敢保证你们全部是安全的,但是,本王妃会尽量让你们活着!”
眼眸中有种坚定!
这让一干贵妇一下感觉到自己似乎找到了主心骨,便是都顺从的点点头,在生命的面前,他们已经选择了信任!
很快,队伍开始慢慢的出发了,虽然人书有点儿多,可大部分都是几家挤着一个马车,将这队伍尽量的缩短了!“青鱼丫头,你……要如何是好?”宁语舍不得的看着眼前的风青鱼,轻轻的说道:“恐怕这里才是最危险的!”
“不要担心,我自然有办法!一会你上了马车,便会看到殇和赤璃,他们会指引你们的!”
“这样……你……”
“我身边还偶秋芜和春迎,别担心!”摇摇头,风青鱼的眼眸中带着浅浅的笑容:“不要犹豫了,不然等一会儿事情更麻烦,你们一路上也不是安全的,想来捷北王应该做了安排!”
“好!”
点点头,两人没有多说什么,宁语便是带着一干人速度的离开了!
“摄政王妃,如今人都离开了,你可以将王妃放了吗?”很快,那些侍卫再度围绕这风青鱼,眼神里有着一抹恨意,仿佛风青鱼是什么十恶不赦之人!“王妃,您还能忍着吗?”
不得不说,刚才不过是一道小小的口子!
可如今却形成了碗口大的伤疤,这让他们的心底隐隐的担忧了起来:“摄政王妃?”
“呵呵?本王妃就是这个愚昧的吗?”耸耸肩,风青鱼猛的说道:“捷北王妃,你想杀我,得看本事!”猛的一个旋转,只见风青鱼狠狠的抓着捷北王妃的衣领,正个身体便是跳跃了起来……
很快,只见一辆马车急速的冲了过来,风青鱼将捷北王妃一并带入了马车……便是冲着人群中横冲直撞了出去……
“该死,让他们带这王妃跑了!”为首的侍卫脸色一变,阴冷的眸子带着一丝戾气:“追,不能放过!”该死,若是让王妃出点事情吗,岂不是……想到这里吗,侍卫们的心也是狠狠的跳动了起来。
随着一声令下,所有的侍卫瞬间跟着马车飞奔而去……马车里,捷北王妃的脸色苍白的可怕,眼眸中带着一抹深深的恨意,不,她怎么可以输掉,咬牙切齿:“你,你想带我去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