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骚来。
梁满月承认骆峥在这方面确实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哪怕她说一卡车的骚话,这男人也不见脸红心跳,可反过来,骆峥拿腔拿调那么一开口,她就只有闷声吃大亏的份儿。
并且这一晚上,骆峥也对她用事实证明,她吃亏的不止口头,还有切身行动上。
回到家,梁满月刚想和他讨论一下点什么外卖的,可话还没说出来,就被这男人抵在墙上亲,还是急吼吼的,跟头饿狼似的亲得又凶又急。
梁满月几乎喘不过气。
而照这个势头,沦陷也不过须臾。
没多久,梁满月就如同被剥开的粽子,被骆峥打横抱进卧室。
不过短暂的几个小时,上次剩下的那几个小雨伞全都被拆开,骆峥这场成人游戏中不知疲倦,温柔又强势地引领她尝试各种不曾体验过的。
而梁满月只能作为被侵略的那一方,被动地承受他所有的,急切和炙热的爱。
彻底结束的时候,已经过了晚上十点。
梁满月被骆峥抱去洗澡,明明发誓不要再腻歪了,可她还是在莲蓬头下被男人亲得身心荡漾,直到她小肚子不争气地再次发出一声饥饿的咕噜声。
骆峥这才反应过来,他姑娘到现在晚饭还没吃呢。
于是迅速收拾好出来,给她点外卖,怕她扛不住,又给她煮了一盘饺子,切了一盘水果。
梁满月穿着浴袍刚出来,就看到她家的好男人把这些七七八八的东西放在茶几上,招呼她过去吃。
她眼底挂着浅淡的笑意,在他旁边坐下,“看在你这么贤惠的份儿上,我就原谅你这一晚上的恶行吧。”
骆峥斜眼撇她,“这不是你自找的?”
梁满月被葡萄粒撑得腮帮子鼓鼓的,冲他翻了个白眼,“得了便宜还卖乖。”
说完这话,她就开始专心地吃东西。
骆峥安静地看着她吃东西的模样笑,时不时帮她弄一弄掉下来的碎发,没多久,外卖到了,这会儿骆峥也终于知道饿了,开始跟她一起吃。
两人边吃边聊,从最近的生活,到许宗海,而后又聊到江丹。
“江姨主动报案我也是没想到,”骆峥替梁满月剥着虾,“我以为按照她那个性格,会包庇许宗海。”
“如果不是她报案,估计许宗海就要逍遥法外了。”
说话间,他把剥好的虾肉送到梁满月嘴里,看着她像个粉色小猪一样吃得津津有味。
梁满月吞咽半天,才开口,“忘记跟你说了,她今天接走许耀后过来找我了。”
骆峥稍稍意外,“她找你?说什么。”
“就道歉,”梁满月吸了吸鼻子,“说觉得对不起我,当年如果不把我送走,说不定就不会有后面发生的事了。”
骆峥迟疑了几秒,哼笑,“她可能觉得,不把你送走,沈清钊就不会和许宗海勾结,也就不会在未来的某一天谋害江惺。”
“她太天真了。”
“善恶不会因为事情的改变而改变。”
这一点梁满月认同。
她笑了笑,“即便当年我没有被送走,许宗海在未来的某一天也还会把我跟江惺卖掉的。”
像是想到什么,她偏头看向骆峥,“其实江惺和沈清钊这两个人,既伤害了我,也在某种程度上帮了我。”
骆峥微微抬眉,“怎么说?”
梁满月陷入沉思,“沈清钊在最开始的时候,替我阻挡了很多沈国祥带给我的伤害,我有时候也在想,如果不是他,我可能早就像电影《熔炉》里面的小女孩一样……”
提到这个。
骆峥心脏揪着,他摘下塑料手套,把梁满月搂到怀中亲了亲额头,“别这么说,我会心疼。”
梁满月用还带着湿气的头发蹭了蹭他,“我只是说可能,我又没有真的遭到迫害。”
骆峥轻吐一口气,“如果是那样我会内疚一辈子。”
梁满月撅起嘴,用指腹摩挲着他的喉结,“如果是那样,可能你根本遇不到27岁的梁满月,你可能会跟另外一个女孩子,结婚生子,然后过幸福的一生。”
这话莫名戳到了骆峥某个易碎的角落。
他突然后怕,拧着眉把梁满月紧紧禁锢在身前,“不许瞎说。”
“……”
“我不要和别人在一起,我只要你。”
梁满月被他抱得有些喘不过来气,但也没有挣扎,靠在他脖颈间轻声地笑,“我只是说个假设,你不要这么夸张。”
“假设也不行。”
三十岁的大男人这会儿像个半大小伙子,咬字命令又磨人,“不许假设。”
梁满月见他认真了,笑着哄他,“好,我不假设,不说了,行不行?”
有了这句话。
骆峥才稍稍松懈力道。
梁满月靠在他宽阔的肩膀上,搂着他精瘦的腰身,在他耳畔低语,“至于江惺,你们可能都不知道,我们两个这么多年来,其实一直没有完全断开联系。”
骆峥意外地挑眉。
梁满月不紧不慢地说,“好歹是双胞胎,父母忌日,总要去祭拜的,虽然我们彼此讨厌,但血缘的那种维系,还是在的。”
“但她有时候依旧会发疯,比如明明在我养父生病的时候主动给我钱,可被我拒绝后,又气愤到去他葬礼耀武扬威,从小到大我们之间都是这样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像是想起什么,骆峥笑,“所以你在她葬礼那天,才穿红色的衣服?”
“我其实不是故意的,”梁满月叹了口气,“刚巧那天李修延给我送了两套衣服,一套就是那个红的,我也说不清为什么,一下就想起她之前在我养父葬礼打扮得花里胡哨的样子。”
“不过后来想想,我也觉得我幼稚到爆。”
“还挺丢脸的。”
骆峥垂着眼笑,“你也知道。”
顿了顿,他问,“你觉得江惺在某种程度上帮了你的意思是?”
“她其实早就可以把我的下落告诉沈清钊。”
梁满月睫羽轻颤,“在她受折磨的那段时间,她本可以,让沈清钊转移目标,但她没有。”
说到这些。
梁满月有一刹那的怅然,“可能是她这辈子不想输给我,或者是记恨,她为什么会成了我的替代品,而不愿意把我暴露给沈清钊,但无论是哪种原因,她都间接地帮我藏起来。”
这下,骆峥彻底明白了。
他摩挲着梁满月光滑的手背,轻轻耳语,“不管怎么样,这些事都过去了,小满,老天待你不薄,他亲手替你收拾了这些作恶的人。”
“我知道。”
梁满月垂下眼,鼻翼小幅度地抽动,“只是有一点我没想到。”
骆峥嗯了声,疑问,“想到什么?”
沉默几秒。
梁满月缓缓推开他,直视着他的眼睛,“是关于你的。”
骆峥笑,“关于我什么。”
梁满月眼底有水汽轻晃,眉眼有种冰雪消融的美,“我姑姑说,你在我被送走之前,去找过她好多次,你为了我辩驳,你希望他们不要那么轻易就判定坏事是我做的。”
“这件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如果你告诉我,我也许就不会恨你这么多年了。”
骆峥似乎并不意外有一天她会知道这件事,魆黑的眸子闪着星星点点的光,笑意平缓,“说了又有什么用,那些事也不会因此而挽回。”
“不一样。”
梁满月的情感从没有一刻如此细腻过,她重新回到男人的怀抱,像是不满地抱怨着,“你不知道我记恨你了你多少年,我以为你跟他们是一样的。”
不知为何,听她这样说,骆峥反而觉得高兴。
他亲着她还未全干的发丝,笑意缱绻,“可即便我在你心里曾是这样,你也愿意接纳我,和我在一起,这不是说明了你真的很喜欢我?”
梁满月快被他气笑了,拧了下他腰间结实的肌肉,愤然说,“你这是什么思路,怎么反倒高兴了。”
骆峥抻眉,“高兴也不行?”
梁满月垂下眼,嘴角略微耷拉,并不满意地嘟哝了句,“德行。”
骆峥笑了下,用挺拔精致的鼻尖抵着她的侧脸,柔声抚慰般解释,“不告诉你是出于两方面考虑。”
“哪两方面。”
骆峥语气平稳,不甚在意地淡笑,“一方面是觉得,我已经对不起你了,说这些也没什么意义,反倒像给自己狡辩。”
“另一方面。”
顿了顿,他神思平整地看着她,“不想让你再受一次伤。”
梁满月眨着清澈的眸子,有些没反应过来。
骆峥依旧淡然地笑着,不多做解释。
就这么四目相对了几秒。
梁满月终于慢半拍地反应过来。
不想让她再受一次伤……是不想让她再被江丹伤害一次,明明已经有人帮她辩驳了,可江丹还是毅然决然地把罪责落到她头上,选择把她送走。
气氛随着沉默陷入一片寂静。
骆峥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在她马上要落泪的前一秒,凑上去哄她,“别难过了好不好?你再难过我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哄了。”
梁满月被他惹笑,“我没有要哭。”
她飞速抹了下眼尾,转过来搂住骆峥,“我只是觉得,我这些年很傻,居然一直在恨那个唯一维护我的人。”
骆峥抚摸着她的后脑勺轻笑,“恨就恨呗,不恨哪来的喜欢。”
“不。”
梁满月在一片朦胧中摇头,“不是这样的,弄反了。”
她推开骆峥,眼泪却止不住往下落,声音生涩动人,“我喜欢你很久了骆峥,从十二岁时就喜欢。”
骆峥替她擦着眼角的手顿住,眼神有些不可置信。
梁满月再也不想藏匿自己的真心,直戳戳地迎着他的目光,虽然没有说话,可却像是把所有话都说了出来。
是的。
骆峥读懂了。
所有曾经的疑惑,在这瞬间被她亲手引爆,露出真相。
她很早就喜欢他。
所以唯一喜欢的钢琴曲,是他曾经在学校里演出时表演过的《六月船歌》。
因此喜欢他。
所以在逃离之前去见的最后一个人是他。
因为喜欢他。
所以努力认识了李忠澜,学习木雕。
也因为觉得再也不可能见到他,而选择和他长相相似的谢嘉楠试试。
而所有的那些愤恨,也不过是因为偷偷喜欢,所以格外的失望与绝望。
这些藏在心底里最深处的秘密,本该随着时光一起掩埋。
直到那场暴雨呼啸而过的葬礼。
两人重逢,命运重启齿轮。
所有的所有,如同一场完美的闭环,他们从初始分别,在末尾相爱。
……
那个晚上。
是梁满月从小到大过得最累,也最美好的一个夜晚。
夜里下了淅淅沥沥的雨,她和骆峥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有情人快乐事,却又好似与欲.望无官,只是因为太过相爱又太想靠近彼此。
小雨伞没有。
就用另外的方式,总之就是不想放过彼此,想散尽一切力气竭尽全力地融为一体。
这样的后果就是第二天梁满月浑身酸痛,根本起不来。
骆峥倒是体力跟用不完似的,第二天早上不到六点起来收拾。
昨天晚上他把该说的都说了,梁满月也知道他这是要去安北协助处理许宗海的案子,就没多说什么,也说不出来,毕竟喊了一晚上,嗓子都喊哑了。
骆峥收拾好,重新穿上警服,俯身亲吻她的唇瓣。
像是品尝够了,他捏着梁满月的手背亲了亲,“乖乖等我,回来以后,带你去见我爸妈。”
梁满月在睡梦中嗯了声。
等到当天晚上值夜班的时候,才回想起骆峥话里的意思。
见什么?
见爸妈?!!
为了确定这件事的真假,梁满月在第二天早上交接班结束后,跟骆峥确定了一下,结果她理解的没错,确实是骆峥要带她见父母。
主要就是骆怀远。
叶瑾也是在他们俩正式在一起后,才把这件事告诉他的。
巧的是,那天晚上,叶瑾本想和骆怀远一起跟梁满月视个频,却正好赶上骆峥和梁满月干好事。
梁满月迷迷糊糊的。
骆峥却趁着间隙回了叶瑾的微信。
他说,现在不行。
我俩忙着呢。
都是多年老司机,谁又比谁傻,叶瑾当时就骂骂咧咧,说这小子不老实,还没结婚就吃人姑娘豆腐。
骆怀远也算是老古板中的翘楚,一听自己儿子拱了别人家的小白菜,那必须负责啊,于是俩人这么一商量,当即拍板定下,中秋去颐夏过。
专门去看未来儿媳妇。
听骆峥把来龙去脉解释个清楚,梁满月这边彻底麻了。
但又没法拒绝。
思来想去,她只能找周茳月出主意,又计算着时间,提前护肤美容,买衣服各种。
日子一天天过。
她也一天天地准备。
直到一周后,警方发布了许宗海被正式逮捕的新闻,这件私下勾结的蓄意谋杀案被连根拔起,牵扯出一系列违法乱纪的犯罪案件。
而因为他的主动交代,沈清钊那边的形势也更加严峻。
得知这件事后,米翀给她打电话询问,也因此知道了梁满月那段时间为了维护他,做了多么凶险的事。
梁满月却不甚在意地安慰他,都过去了。
随后的两天,她从李修延那儿听说了沈清钊在关押期间畏罪自残的消息,以及沈家也彻底放弃他,各个门户和他撇清关系。
消息是真是假不知道。
他被救下来与否也不知道。
梁满月只是莫名觉得,一切的一切,都在天网恢恢之间落下了帷幕。
她的世界彻底明亮了。
而随着案件的侦破,去安北协助办案的骆峥也带着父母回到颐夏。
见面正是中秋节那天。
作为沿海的北方城市,颐夏的天气早早就凉了下来,梁满月一身秋装打扮得得体明亮,和同样西装革履的骆峥,以及盛装打扮的骆怀远夫妇吃了一顿合家团圆饭。
原本梁满月以为,骆怀远会比较难以相处和接近,却不想骆怀远对她态度亲和,远比对骆峥要好得多。
为此,骆峥还在饭桌上调侃了几句,惹得骆怀远吹胡子瞪眼,“你要是有小满一半乖巧,我也不至于一见面就骂你。”
这话惹得几个人笑开了眼。
骆峥在桌下心情极好地握住梁满月的手,吊儿郎当道,“看见了吧,我家人都很喜欢你,以后你嫁过来,绝对不会让你受委屈。”
梁满月装模作样地撇了撇嘴,“看你表现吧。”
骆峥啧了声,趁着不被注意贴在她耳边低语,“那行啊,今晚我表现给你看。”
梁满月脸颊被他撩热。
没好气儿地在他腿上拧了下。
饭吃完后。
时候也差不多,骆怀远和叶瑾该回安北了。
梁满月也以为要送二老回机场,却不想中途司机带着他们去了墓园。
原来在来之前,骆怀远和叶瑾就已经准备来给梁振康扫墓,在此之前,还提前打听好了地点。
蜿蜒曲折的小路上,叶瑾扶着骆怀远。
梁满月被骆峥牵着,眼眶发红地走在后面,听着他说,“按正常的程序来说,我们是要拜访你父母或者亲人的,但你叶阿姨也说了,那些人对你不好,我就自作主张问了骆峥。”
“希望你不要觉得唐突。”
“不唐突,骆叔叔。”
梁满月强忍着眼泪摇头,“您能带叶阿姨来看我粱爸,他泉下有知一定会很开心。”
听到这话。
骆峥紧紧握住她的手,似在无声的安抚。
因为骆怀远身体不好,叶瑾和他只是简单在梁振康墓前说了几句话,又送上鲜花,而后两人相依相伴着下山。
空间都留给骆峥和梁满月。
距离上次扫墓,好像也没过太久,可梁满月却觉得好像过了四季轮换一样漫长。
在这段不算平静的日子里,她有过纠结也有过痛苦,但更多的是幸运和幸福,她找到了所爱的人,他在此刻就陪着她,一起站在梁振康面前。
骆峥把花放到墓碑前,直起身,面色肃穆地看着墓碑上梁振康的照片,深深鞠了一躬。
“谢谢您,梁叔叔。”
“谢谢您在小满绝望之时伸出援助之手,也谢谢你用善心把她养大。”
“从今以后,我会好好保护她,爱她,直到永远。”
梁满月很少见到这男人如此正经的一幕,有些想笑的同时泪花却忍不住翻涌,她吸了吸鼻子,嗓音沙软又温柔地对着梁振康的墓碑说,“粱爸,你看见了吧,我未来就是和这个人在一起。”
“很帅,也有点儿不正经。”
“但他是我唯一喜欢的那个。”
“像你说的那样,我现在很幸福。”
“你在那边也要好好的。”
……
下山的路依旧蜿蜒曲折,云雾缭绕之下,前方那叶瑾和骆怀远手拉着手,慢速地往山脚下行进。
这边,骆峥牢牢牵着梁满月的手,像是生怕她脚底打滑摔了似的,干脆把她原地背起。
梁满月低呼一声,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要不要这么夸张。”
骆峥撇她一眼,眼底溺着宠爱,“这不是在粱爸面前,好好表现。”
梁满月捏他耳垂,“哦,回家就不好好表现。”
骆峥扬眉一乐,“谁说的,我这不是为了快点儿回家给你表现吗?”
梁满月下巴磕在他的肩头,嗓音甜软地低斥他,“色鬼。”
却不想,骆峥趁机在她额头上亲了下,调侃她,“想什么呢,回家给你揉揉脚还不行?”
“……”
隔了几秒。
梁满月在他耳朵上咬了口,清脆的嗓音在云雾中散开,“你怎么这么讨厌啊。”
回应她的。
是男人清越的低笑。
在山雾朦胧中,梁满月听见他嗓音低磁,像个初次陷入热恋的少年般,真挚且生涩地开口,他说,小满,能和你在一起真好。
被他背着的姑娘轻轻扬唇。
把头伏在他背上,也在心里轻轻说——
是啊。
能被你爱着。
真好。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故事到这里正文就写完啦
应大家要求,番外会撒糖的,我先休息几天,然后依旧国际惯例跟大家求一个下本预收qwq,竹子在这给你们提前磕头了——
《如此喜欢》
1.大学时,陆北柠如飞蛾扑火般倒追校草周隐。
周隐出身寒门,成绩优越,一身气质清冷禁欲,堪称a大最风光霁月的男神。为了追他,陆北柠挖空心思,终于在那个阳光肆意的午后,白衣少年心软妥协,难得温柔地回应,“那就试试。”
可这份感情保质期太短,没多久,周隐就以不合适为理由提出分手。
陆北拧气急:分就分!!谁他妈回头谁是狗!!
扔下这话,她转头奔入雨帘,结束这段酸涩的青春。
2.多年后,陆北柠入职新公司,却不想,分手多年的周隐竟是顶头上司,几年不见,男人俊颜不改,清冷气质中沉淀出浑然天成的欲气。
本着一个坑不能摔两次的原则,陆北柠避而远之,专心泡小奶狗,结果奶狗泡不到,她却每天处在被周隐支配的水深火热中。
直到有一天,奶狗被调走。
陆北柠炸了。
据小道消息,那天她在办公室指着周隐鼻子骂,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都以为她要凉凉,却不知气氛暧昧办公室里,周隐把人抵在桌沿,呼吸滚热,嗓音低哑撩人——
“没错,我就是故意的。”
“我就是嫉妒你和他眉来眼去,怎么了?”
【小剧场】
陆北柠参加同学聚会,周隐中途出现,碍于两人曾经的关系,众人不敢调侃,就连座位都安排得极远。
直到陆北柠游戏输了,被要求公布最近一条微信,无奈之下,她只能交出手机,任旁人把内容念出来——
周隐大魔王:【你说你只出去玩一小时,骗人】
话音落下。
吃瓜群众一脸瞳孔地震。
唯有周隐风波不动地举起茶杯,“所以玩够了么,周太太。”
#不是说好谁回头谁是狗吗?!!#
#谁是狗?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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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别重逢/破镜重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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