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五点的时候是喝多了酒鞥新的。。。小三对此深感抱歉,本来小三的情节就写得慢,再加上更新的慢,如果小三是读者的话,也会抱怨的。
所以明天小三打算早早的就起床了(额。。。十点钟算早的了,小三平时都是十一点半起床。。。),然后多写一点。并且小三承诺明天会多更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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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书房的赵广义听到了家丁带来的这个消息,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此时他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起身站了起来,并且在房间里面慢慢的踱着步,显然是在考虑着什么。
而他身旁的那个家丁则是老实的垂首站在一边,显然是在等待着赵广义的下一步指示。此事并不是他不想说话,而他只不过是一个下人,在老爷思考问题的时候可是万万不敢多言的。
“天逸楼的东家一共想从陈二狗那买多少福寿膏?”
由于天气闷热,走了两圈的赵广义觉得有些要出汗了。于是他停住了脚步,朝着一旁的家丁问道。
刚才赵广义正在想那个陈二狗为何去天逸楼里面卖鸦片,原本赵广义也不是没想过与雷天易谈谈在他那酒楼里面放下鸦片。因为有很多客人是好这一口的,这样一来就可以达到一个双收的目的。
但是赵广义有顾忌,那就是雷天易的身份。
自从上次县令李硕与赵广义说明了雷天易的身份的时候,赵广义在鸦片这方面行事就特别小心,甚至是有一段时间停止了与那些个种植罂粟佃户的交往。他这么做就是因为雷天易背后的那个钦差身份,赵广义怕被雷天易抓到贩卖鸦片的把柄,那样的话就不好了。
所以说在知道了雷天易的身份之前,赵广义是十分想和天逸楼这样的大酒楼合作的。但是自从从李硕那里得知了雷天易是朝廷派下来的钦差,并且官职等同于朝廷三品大员的时候,赵广义就马上打消了这个念头。与钦差大人做鸦片生意,这不是自己往火坑里跳么。
但是现在这个陈二狗却敢刀天逸楼里面去见雷天易,那就说明了两种可能。
一是陈二狗不知道雷天易的身份,只是误打误撞的来到了天逸楼,看着天逸楼的生意红火,想要与雷天易合作。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是赵广义非常愿意看到的。因为这样的话那个陈二狗就可以在赵广义的面前当做一个探路石,赵广义可以用他来看看雷天易对待鸦片的态度。如果雷天易对于陈二狗贩卖鸦片的事情大发雷霆并且抓捕陈二狗的话,赵广义当然就要偃旗息鼓静观其变。但是如果雷天易不闻不问,甚至是和陈二狗做起了生意,那么对于赵广义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因为赵广义的势力和财富都要比那陈二狗多得多,雷天易既然能与陈二狗合作,那么一定就能与他赵广义合作。虽然说陈二狗卖的是洋货,但毕竟论销量的话还是赵广义的货卖得快。到时候有了雷天易这样一个钦差在后面做后盾,赵广义就完全可以大张旗鼓的做起鸦片的生意,到时候就不用一天到晚看县令李硕的脸色了。
不过如果陈二狗知道了雷天易钦差的身份,那么事情就不好办了。不但不好办,而是这里面太复杂了。
陈二狗在赵广义的眼里只不过是一个小贩,根本不可能直接与钦差大人做生意。而他在这其中扮演的角色,只不过是一个小喽啰。
而雷天易既然找到陈二狗,那么就是说雷天易肯定是有着一个货源,而且这个货源肯定不小。很可能就是洋人,而陈二狗只不过是雷天易裕洋人之间跑腿的小脚色。
如果真像赵广义这么猜测的,这样一来就不好办了,那就说明雷天易的胃口太大了。一个三品大员与洋人做鸦片生意,那么肯定不是小数目。到时候肯定会影响到赵广义的生意,即便是赵广义的鸦片比较便宜。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对方早晚就会来打压赵广义。谁也不会看到自己的生意范围之内有这么一个对手,而凭借着雷天易和洋人的势力,赵广义与其争斗那就是和鸡蛋碰石头没有什么区别。这一点是赵光义最不愿意看到的,如果那样的话可真就麻烦了。
“回老爷的话,这两天我一直在跟着那个陈二狗,而今天他进了天逸楼,我就没敢进去。不过看情况肯定是和天逸楼的东家谈生意了,而那陈二狗出了门之后直接奔着同福客栈去了,而且据我们之前了解的情况,同福客栈里面住着的是一个英商,是京城的一个大英商设在咱们澧县的一个联络员。我估计这次如果他们的生意谈成了,陈二狗最少要卖到这个数。”
一旁的家丁仔细的向赵广义说了今天遇到的情况,并且在最后伸出了一根手指。
每个做生意的都有在外的联络员,用后世的话说就是业务员,天逸楼里面,李世英担当的角色就是联络员。而赵广义在澧县的各处,甚至是周围的村庄里面也都有收购罂粟的家丁。而那些英商更是为了贩卖鸦片,在每个城市里面几乎都设有联络员,甚至是连澧县这样一个小县城都不想放过。
“一百盒?那也没什么,顶多是两箱的量,对我们还是没什么太大的影响的。”
看到家丁伸出的手指,赵广义松了一口气。赵广义没有对付陈二狗,就是因为他卖的鸦片比较少。
而且陈二狗卖的鸦片都是洋货,虽然说抽起来的味道上要比赵广义的好一些,但是价钱科比赵广义的高上好多。而赵广义的想法就是,那些人抽了这么贵的洋烟之后,见到赵广义的土烟便宜就回来买赵广义的货了。这样一来陈二狗同时也会给赵广义带来一点好处,于是对于陈二狗,赵广义干脆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但是现在这个陈二狗竟然把算盘打到钦差大人那去了,这让赵广义感到不安。但是一百盒鸦片倒没什么,兴许钦差大人自己抽或者是家里面的亲戚抽呢,这样一来与赵广义的联系就不是很大了。
“老爷,平日里陈二狗要进货的话,都是找个手下去和那些英商谈,而这次却是陈二狗他自己去的,我估计没那么少,没个一千盒,八百也是有了。”家丁替赵广义分析道。
平日里,陈二狗一天能卖多少鸦片,这些人都是掌握得一清二楚。而每次进货进个百八十盒的,都是由陈二狗的那些个手下拿着银子去英商那边取货。而这一次陈二狗从天逸楼里面出来后直奔英商那边,那就说明了两个问题。
那就是陈二狗一次性要进大量的货,或者是天逸楼的东家那边要和英商建立长期的合作关系。否则的话,以陈二狗的习惯,是绝对不会自己亲自去的。
“一千盒?莫非是那雷天易真要和英商合作?”
听到家丁的话,赵广义有些不可思议的自言自语道。
一千盒鸦片,折合成赵广义这边的货那就是二十箱,虽然数量上并不是很多,但是这却说明了另一个问题,那就是雷天易想要和英商长期的合作。
赵广义知道,一个人就是再怎么抽,也不可能抽掉二十箱鸦片的。而雷天易一下子买这么多,肯定是要往出卖的。
这样一来就与赵广义的第二个想法吻合,那就是雷天易本身就是和英商有联系的,而那个陈二狗正像是赵广义认为的只不过是中间一个跑腿的。
这样一来事情就有些麻烦了,赵广义重新回到了椅子上坐了下来开始思考对策。
“你再回到那个个客栈那,监视着陈二狗的动向,已有什么消息马上回来告诉我。”
想了半天,赵广义还是没有想出办法,毕竟雷天易是个钦差,他做什么事的话,赵广义还是没有办法干涉的。
如此一来赵广义就只能静观其变了,现在的赵广义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根本做不了决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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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洋人说什么时候给陈二狗拿货了么?”
天逸楼三层的雅间内,雷天易一边喝着那‘武夷大红袍母树茶’,一边对着刚回来的南海问道。
南海跟着陈二狗到了客栈,然后一丝不落的把陈二狗与洋人的对话小心的通过对讲机告诉了雷天易。
但是陈二狗与那个洋人最后谈到交货时间和地点的时候,声音十分轻,以至于南海也没有听到对方在谈些什么。所以在南海回来的时候,雷天易有此一问。
“他们倒没说什么时候交货,只说了如果货到了就派人送到陈二狗那。”
南海不知这里面的门道,但是还是按照当时听到的话原封不动的转达给雷天易。
看来要实施第二计划了,听到了南海的话,雷天易暗道。
“开元,世英,你们两个出去查一查赵广义那面熬制鸦片的情况。”
就算今天陈二狗不来,雷天易也知道这个季节正式到了罂粟成熟的时候,他想知道赵广义在这个时候是怎么经营鸦片的。
现在雷天易虽然知道了赵广义是在澧县里面通过收购罂粟来自己熬制鸦片,但是这种土烟的制法与洋烟的区别,雷天易还是很好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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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陈二狗此时与雷天易在天逸楼里面的雅间里落座。
鸦片自明代输入中国后,两三百年来在中国经历了一段曲折的过程。最初,鸦片是作为一种功能神奇的镇痛药进口的。稍后,一种鸦片与烟草混合吸食的方法传了进来。这种混合品吸了后,远比单独吸烟草过瘾。它能使人精神亢奋,情绪激发,
一旦上瘾后,则非吸不可,然长久吸食,人就慢慢变得干枯黑瘦,神志颓靡。到后来,吸食鸦片烟泡的方法,在广东被人无意间发明。这种鸦片烟泡比混合品效力更大,它使人吸后感觉更舒服,更容易上瘾,毒害人也更厉害。吸鸦片者一个个骨瘦如柴,精神昏堕。英国商人见鸦片有大利可获,便通过海船把鸦片大量运进中国。
中国的白银源源不断地外流,国人则一天天的虚弱颓废,这个局面引起了有识之士的注意。他们预见到,长此下去,中国必定会亡国灭种。从嘉庆朝开始,朝廷屡有禁烟的上谕下达,但地方上不予理睬,禁烟令成为一纸空文。
真正认真执行禁烟命令,雷厉风行开展禁烟运动的,是著名的林则徐。他以钦差大臣的身分南下广州,坐镇禁烟第一线,与英国商人坚决斗争,并在虎门焚烧了英国烟商二百多万斤鸦片。
虎门禁烟,大长中华民族的志气,大灭英国奸商的威风,是一次中国人民自尊自重自强自立的伟大爱国壮举。然而,此举招来了英国的疯狂报复。他们用铁舰大炮逼得道光皇帝屈服,不仅严厉处分禁烟的英雄林则徐,还签下屈辱的南京条约。从此,英国的鸦片又大量地向中国倾销。
外国的鸦片不能禁止,便有人提出干脆弛禁,对进口的鸦片索取高税,并允许中国民间种植罂粟。一来以此抵制外国鸦片的大量倾销,阻止白银外流,二来国家课以重税,增加国库收入。那时,朝廷正与太平军在江南激战,军饷极缺,只要能变出银子来,什么事都可以做。这个建议立即被采纳。朝廷公开向“洋药”和“土药”一齐收税。于是,鸦片交易成为一种合法的买卖。国内开始大量种植罂粟,公开生产鸦片,其中尤以云南、贵州、四川、东北、陕西等省为甚。
到了同治末年,太平军和捻军相继扑灭,内地大规模的战争逐渐结束,军饷的紧张程度略有缓解。于是,鸦片烟带给社会的严重祸害,又引起朝野有识之士的忧虑,要求禁烟的奏疏纷纷递进大内。朝廷再次禁烟。
世界上不管什么事情,倘若反复折腾几次,此事必定办不好;也不管多么大的人物,倘若他一而再地朝令夕改,此人必定没有威信。
禁烟,这样一场包含错综复杂的利害关系在内的全国性的大事,如此禁而弛、弛而禁,它如何会办得好!身为九五之尊,出尔反尔,言而无信,他如何能树立威信!因而,各地种罂粟的、熬制鸦片膏的,以及吸烟贩烟的人,全然不把禁烟的命令放在眼里,如同废纸般地看待那些皇皇上谕。
陈二狗此时尚不知情。陈二狗并无半点顾忌地告诉雷天易:“东北全省各地都有种罂粟的。澧县一带还不算最多,种植面积最大的在晋南曲沃、垣曲、运城那些地方。”
陈二狗摸了摸瓜皮帽说:“具体有多少亩地我也说不上,依我看,东北的好田好土总有一半种上罂粟苗了。”
这句话令雷天易大为吃惊,沉重的心绪又加重一分。他疑惑地问:“种这东西究竟有多大的获利?”
“获利大着呢!”一触及到“获利”二字,陈二狗顿时来了神。“我这几年在东北有的时候也收鸦片膏,按成色分上中下三等。上等一两二钱银子一斤,中等一两,下等七钱。收成好,一亩地可收鸦片膏五十斤到六十斤,最不好的也有三十斤左右,通常可收四十多斤,也就是说可卖到四十多两银子。若不种罂粟而种庄稼的话,即使种麦子,又收成好,一年下来,也只能得到三四两银子。若种包谷、高梁等杂粮,则只有一二两银子的收入。罂粟苗是先年秋天下种,第二年秋天收获,就按两年计,一年也可收入二十多两银子,是种庄稼的六七倍。”
“怪不得都种这号东西,不种庄稼了。”王开元恍然大悟。他举起酒壶,一边给陈二狗斟酒,一边问,“这东西怎么变成了鸦片膏的?”
“这很简单。”陈二狗笑着说,“每年七八月间,罂粟花凋谢半个月后,就有一个个小青包出来。这就是罂粟果。每天晌午过后,用大铁针将罂粟果刺三五个小孔,立即便有羊奶一样的东西从果内流出来,凝结在果皮外。过一夜,到第二天早晨,用竹刀刮下来,放进陶盆里,再阴于,变成一块块的。成色好的是黄黑黄黑的,不好的是乌黑乌黑的。这主要与气候土地有关。这就是鸦片了,但是生的。”
“有生的,就有熟的了。”王开元好奇地问,“熟的鸦片又是怎么制出来的呢?”
“有几种办法。”陈二狗以一种行家的口气说,“一种是煎熬。将生鸦片用木炭文火轻轻地煎,慢慢地熬。一种是发醇,像发面一样的,加一点酵母进去,让生鸦片发开,再放到风口里风干。第三种是将生鸦片放进陶罐子里,加进上好的山泉水,用火来煮。煮干后,再加水接着煮,一连煮干三次,就行了。这三种办法,手法不同,目的一个,都是用来去掉生鸦片中的杂质和那一股不大好闻的生气。熟鸦片是棕色的,顶好的熟鸦片有一种亮光光的感觉。熟鸦片烧成烟泡,吸起来,又醇又香,效力又大。”
王开元从来没有尝过鸦片烟的味道,听陈二狗这么说,禁不住问:“鸦片烟吸起来是个什么味道?”(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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