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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我们给岳母生个抱抱。”
“滚。”
对了哈,苏雨桐蔫蔫的托腮看着天花板,要不然给这个混蛋解读呀,心里很纠结。
解毒吧,不知道他会不会老毛病犯了,到处去拈花惹草留情,不解毒吧,太子呀,虽然是很乖,但是,保皇党,跟造**斗争,太子不安全那,若是太子有个闪失,整个天羽可怎么办。
“娘子,娘子。”
“别吵,想事情呢。”
扒拉开天祐帝在自己眼前晃悠的巴掌。
该不会是想陆川呢吧?这么烦躁,天祐帝心里老大的醋味儿。不行,得给她找点事情干,不能让她整天胡思乱想。
“那个娘子啊,我有事事情想跟你说。”
“请讲。”
总算是看他了,天祐帝心里特别的忐忑。
“太子河陆晓舟那个熊孩子来信了,还送来了不少的礼物,你要不要看?”
“现在没时间,我在想很严肃的事情。”
哈,最宝贝的儿子孙子都不要啦,这是有情况啊,更加坚定了他觉得苏雨桐在想陆川的想法。
“呜呜,娘子,你不要人家了吗?你真的不要人家了吗,你怎么能够这么狠心。”
当当的用拳头捶着桌子,哭的这个伤心那。
惊的苏雨桐都闭上了一只眼睛,跟谁学的,这么大人了,都会撒娇了,小孩子撒娇可爱,比如烟萝那样的,但是你一个斗快有孙子的人了,这么撒娇真让人难受死了。
“我在想你。”
呀,抬头,瞪眼,“当真?”
“当然当真了,我不是有个解读的方子吗,剑走偏锋的方子,本来没有什么信心,但是这次看倩娘恢复的情况不错,你也算是丹毒所伤吧,我在想怎么加减一些药方,看看能不能让你再生几个儿子。”
“诶,不对,应该是咱来再生几个儿子。等等,你说什么?你能解毒?”
苏雨桐抱着他的胳膊咔嚓就是一口,用手帕擦擦,解气了。
“本来是挺有思路,但是某些人打断了接不上了,你活该你。”
果然胡思乱想要不得呀,天祐帝小心肝肝都在哆嗦。
“那,娘子,你什么时候才能把思路再接起来呀。”
要快呀,要快呀,要是再有个儿子,那他这人生就完美了,太子虽好,总这么投鼠忌器,实在受不了。
“不知道”,苏雨桐晃悠着身子,打着官腔,“灵机这东西,说来就来,谁知道下次什么时候来呢,也许三五年。”
“啊?”罪过,罪过大了他,忍不住太巴掌拍了自己两巴掌。
“快则三五天。”
“哈。”逗他玩儿呢,看来娘子是真的生气了。
“那。”
“你别打扰我,让我清净的闭关几天,说不定能够想出来呢,咋样?”
他能说舍不得软玉温香吗?儿子很重要啊。若是他们夫妻有个孩子,许关系就不会这么尴尬了吧,也不用整天担心娘子会跟别人跑了吧。
“好,我帮你看着孩子们,不让他们打扰你。”
哎。苏雨桐捂头,堂堂一国之君,说话老是找不到重点呢,人家重点严防死守的是你,你看着别人干嘛。
“随便吧,我去歇会儿,您去忙您的吧。”
“这都半夜了,你让朕去哪里呀。”
又耍赖皮。
“那不管,反正要是灵机接不上,后果自负。”
天祐帝气的直跺脚,真狠那,两口子要不要这么狠那。刚给点儿肉吃,就被撵出了门。可是,可是,可是为了美好的将来只能忍着呗。厉害的媳妇儿惹不起啊。
突然觉得他这皇帝真是失败,一个两个媳妇儿都惹不起,惹不起,他这男子汉真成豆腐了吗?
苏雨桐可不管天祐帝在想什么,清闲一会儿是一会儿啊,她感觉很累,很累。乱七八糟的真是讨厌。堂堂一个皇帝正事儿不干,整天东想西想。
掐了一朵芍药头,躺在榻上,帮,不帮。
“来人。”
“主子,有什么吩咐。”
清漪小心翼翼的回着话,今天主子气儿不顺,不敢造次
“把窗户给我打开,我想看看风景。”
“啊?”嘤嘤,主子果然不大正常今天,“半夜风凉,还是不开了吧。”
“对呀,风凉,所以开窗户看风景啊。”
清漪竟被挤兑的无言以对。
“主子,您要是心里不痛快,就拿主子练手吧,可千万不能拿自己的身子赌气呀。”
“谁赌气了,我好着呢,我就是心里烦,想吹吹风,冷静思考一些事情。”
“那奴婢给您再给您拿床被子吧,然后再给您开窗户。”
拿被子一捂,还风凉个什么劲儿啊。
用花枝点点清漪的鼻子尖儿,“你今天是怎么了,没事吧,要是累了,就去歇着。”
我没事儿啊,清漪真想大声几乎,是您不太正常啊,大半夜的开什么窗户呀,拿被子还不干。
“奴婢不累啊,伺候主子是奴婢的荣幸,对,奴婢荣幸着呢。”
“那,我跟你弹个曲子怎么样?把我的铁琵琶拿来。”
“呜呜,主子求放过。”
噗通,一向硬朗的清漪,趴地上泣不成声了,主子果然不正常,大半夜的要弹铁琵琶,就您那水平。阿蛮你个死丫头,教点儿什么不好。
“说来,还真是想阿蛮了,快去,快去,要是她早就听话去了,乖乖的,快去拿。”
神经半夜的,紫宸宫响起了铁琵琶,整个皇宫都醉了,谁这么招人烦那。
最后打听到了紫宸宫这里,众人都闭了嘴,皇后娘娘又发疯了,忍着吧。谁又把皇后娘娘给惹了呀。
通明的密室里,满是鲜血写就的符文,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坐在法台上,正在念念有词。
突然一阵夺魂摄魄的声音嗡鸣而来,坐在法台上那个人,眼睛一翻,一口鲜血喷吸了发太前的一根蜡烛。
“娘娘。娘娘,不好了。”
“姜姑姑,什么事情大惊小怪的呀。”
“是法师。”
“哼,少提那个没用的了,一个桃花瘴都能失败,她还能干什么?”
“这次确实什么都不能干了,因为她死了。”
“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