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是盟友啊
不仅仅是盟友啊
不仅仅是盟友啊
…………
江恩平回了客房,我一个人坐在书房内,脑子里全是江恩平的这句话,久久不散,搅得内心翻江倒海不得安宁。
中午,沈二喊我吃饭,到了厨房,江恩平已落座,盯着手机不知在看些什么,看的分外认真,都没发现我到了厨房。
一股无名怒火涌上心头,我一个人傻子似的在书房里胡思乱想了一上午,他倒没事人一样玩起了手机,连我走到他身旁都不曾发觉。
意识到自己的小女人心思,不禁老脸一红,许是我自作多情了吧。齐威欣才是他心尖尖上的人呐。那他早上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故意撩拨我的么?
“颜颜,你看这个。”
江恩平突然把手机递过来,我被吓了一跳。
“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
“没…没事。”我慌乱的接过手机,看到手机上的内容后,惊得瞪圆了眼,“这是什么?文先生十年前就过世了?”
江恩平说:“我的人在小镇上查到的消息。”
沈七查了两天了,到现在还没给我消息,江恩平昨儿夜里才知道的这事,今天就理出了头绪,查到了门路。
感叹江恩平底下人的办事效率,江恩平紧接着又说:“我的人在调查的时候遇到了沈七沈三。原想提醒你,你身边的沈二沈三太过稚嫩,想着应该给他们点历练机会,你倒是也发现了,派沈三跟沈七出去积累经验。”
江恩平很欣慰的样子。
我:“这事我不知道,该是七叔安排的吧。”
江恩平看着我,轻叹了一声,大有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又说:“待会儿我的人和沈二会回来复命,你收拾一下,等他们报告完情况,我们就传送回江家吧。回去看看沈九和沈一。叶秋那边应该还有事没告诉我们。”
我应了声“好”,吃过饭便回房收拾行李去了。
手上的行李还没收拾好,就听的门口有泊车的声音,走到窗台一看,是沈言。
脑壳子疼。
不是说最近忙,要过些日子才能来看我么?怎么今天又来了…
正头疼呢,沈言已站在门外敲门了。
我说:“你在楼下等我吧,我在收拾行李呢。”
沈言就不客气的开门进来了,看了眼我收拾一半的行李,很自然的坐在了床尾凳上。
“你……有急事?”
“没有,”沈言看着我行李箱里的衣服,皱眉,“又准备去哪?怎么收拾这么多衣服?”
“也没几件啊。遇到件棘手的事,要去山西呆段日子。”
“和江恩平一起?”
“对。”
“你住哪儿?”
“嗯……住酒店……”
“正巧,我也准备去山西出差,那我让人给你多订间房间。”
“啊?不……”
“你这次回来是用的传送阵吧?”沈言急转话题,
“啊?对……”我讷讷的点点头。
“那也是要传送阵到山西了?”
“对……”
“传送到哪?”
“江恩平家。”
“那好,我现在回去收拾一下行李,订最早的飞机去,今天晚上我去江家接你。”
“什么?”我脑子没转过弯。
大概是我现在的表情太木讷了,沈言没忍住笑了起来:“行程证据啊!外人若查起来只查得到你飞去山西的记录,查不到你回来的记录。既然是传送阵悄悄回来的,那再过去的时候最好也是传送阵走。而我,我是要过去出差的,一定得有行程证据,不可能走方便跟你一起用传送阵,只能订机票啦。”
“这种小事…”我嘟囔着。
“正是小事才更要注意。”沈言正色,“你将来真要管这么大一个家族,总是这样粗心随意可不行。”
然后,不等我再说话,沈言就走了,凳子都没坐热。仿佛来这一遭就是为了教育我。
行李收拾好下了楼,客厅里的江恩平也只是看了我一眼,没多问,继续把玩着手机,估计又有了什么新消息。
我自顾自走进厨房拿出茶具,给自己煮了壶茶。
在藏茶独有的浓郁清香下,整个人都幸福起来了。茶汤红透香淳,啊,果然好茶。
“大小姐!”
我抬头一看,是沈三。脸上横七竖八贴着三四个创可贴,右臂打着石膏,整个一伤员。
“你这是怎么了?”我放下茶杯,招手让沈三过来,“你这脸上怎么回事?还有这胳膊?”
沈三瘪着嘴,委屈巴巴:“七叔与我切磋道术伤到的。”
“辛…辛苦你了。”我只能拍拍沈三肩膀,以示安慰,“江恩平的人跟你一起回来的?”
“是的,人现在在客厅。”
“好,都去书房谈吧!”
书房内。
我看了眼所谓的江恩平的手下,二十岁出头的样子,个头偏矮,一米七不到。藏蓝色外套,黑色牛仔裤,衬得肤色特别黑,板寸,相貌平平,掉到人群里找不到的那种。
“您好,沈小姐。我叫张东。”那人弯腰,自我介绍。
嗯,声音毫无特色,名字也极其大众。
我微微点头:“你好。”
江恩平自然落座,直入主题:“说吧,都查到了些什么。”
我也入座。
张东微微弯腰行了个礼,说:“文先生十年前已故,生前没有后人,遗产都给了他一个远亲侄儿。”
“远亲侄儿?”
“对,是他堂兄弟的儿子,叫文成,现如今也年近六甲。”张东回道。
沈三接过话:“大小姐,文成先生就是我们宅子的屋主,之前小一姐联系过文先生买宅子,当时得到了他的口头应承,说过两个月回国过户。算算日子就是这个月了。七叔的意思是,还是让小一姐来联系,约文成先生过户。”
“但是这个文成背景非常复杂。”张东紧接着说道,“我们查出这个文成早年是个地痞无赖,有过吸毒史,进过戒毒所,入过帮派,后来聚众闹事砍伤了人,在牢里蹲了七八年。放出来后就开始做小买卖了,靠跑运输发家,一直到三十三岁才结婚,娶得老婆身家也不清白。是以前帮会里的人,被帮会踢出来以后做起了妈妈桑,嫁给文成以后才解散了那个小姐团。过了两年两人生了个女儿,叫文文。”
“这个文文,大小姐您见过。”沈三说道。
“我见过?”
沈三点头:“就是何起搏的女儿何文文,两人生下女儿后就一直给何起搏抚养,后来名字都改成了何文文。所以外界都以为何文文就是何起搏的亲生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