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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3章 起源之魂(85)【排雷,请小公主跳过这个面位】(1 / 1)

文明的灭亡只有一条路:自取灭亡。

王者荣耀纪元:零年。

文明方舟拖着长长的赤红尾迹向着未知星体划落,它看起来那么渺小,前冲的速度很快,不过相较地下的庞然大物仍是显得那么缓慢。

这是一个广袤无边的未知大陆,大地之上巨大的奇异晶体以不同的姿势方位耸立着,一眼望去仿佛整个星体覆盖了一层致密的晶体,像一个“水晶球”。

再看那方舟,速度已经快到了极致,犹如一颗流星猛烈的朝着“水晶球”撞了上去。一阵巨大的震动感席卷了地表,尘埃落定后一道门从船体里面打开,陆陆续续出来六个人人影。四男两女,他们默默的看着这片大地:失落的文明有了坚实的土壤。

这些人带着地球文明最灿烂的知识,这些超智慧体有了第二个家。

他们改造这个大陆,创造生命,创造了新人类。新人类开始征服这个失落的大陆,他们称之为“王者大陆”。

王者荣耀纪元:远古时代。

这些先人们并不和睦,有人主张掠夺资源让科技进步,有人主张和自然和睦相处厌倦了争抢掠夺,有人保持中立态度。

他们之间产生了分歧,在远古纪年新人类数量扩张很慢,人数并不多,但依然产生了派别。他们为此大动干戈,划界割地,最初的国家产生了,并随着时间发展,产生了十个版图:河洛,逐鹿,极北,燕然,扶桑,云梦泽,起源之地,三分之地,云中漠地以及勇士之地。

新人类称造物主为“神”,这些最早的超智慧体有别于新人类,他们的身体经过高度的知识改造拥有强大的能量。

但是远古时代的新人类并不知道他们口中的神依然有敌,这些历史并不见于史书。

对于超智慧体而言,他们和未知大陆的原着生命体的第一次短兵交接发生于远古时代。在这遍布晶体的失落大陆表象背后早已存在魔种,也许由于谨慎,命运的车轮推迟了生死存亡的激战。

如果新人类的生命建立在细胞的新陈代谢上,魔种的生命就建立在这些绚烂未知的晶体之上,而这些晶体布满了整个大陆的地上地下。

最初的六人虽然各有打算,但在文明存亡之际,新人类尚不具有延续的资格,他们不得不因此一致对外。纯生魔种并不强大,但是数量巨大,战争的结果是残酷的,“神”消灭了魔种,“神体”却无法保留了。在另外一种状态下,超智慧体与魔种却一直在纠缠激战不止。而这些前因后果,却不是新人类所能了解到了。

时光荏苒。

王者荣耀纪年:荣耀纪年。

数千年已过,新人类不断扩大自己的版图,但仍以远古时代版图命名。魔种的存在早已是自然存在,只不过新人类和魔种已不是远古时代的超智慧体和魔种。而远古“神”和远古魔种的纠缠一直充斥在整个新人类疆土的极限,十大域改朝换代,国家更替,政权交接一直循环着蹒跚前进。

“神”与远古魔种纠缠牵扯慢慢缓和,“神”和远古魔种的能量碎片不断抛射而出,大地之上出现了“奇迹”,也出现了魔道,血族,以及“英雄”。

这是属于英雄荣耀的时代。新人类的“英雄”简直是奇迹,他们是那些神话历史中的人物,所思所想,一言一举仿若重生,唯一和历史记载不同的是,每一个英雄却又如此强大,犹如神灵。

相对于新人类,远古魔种的重现就是魔道和血族,它们依附于人的身体,也有纯血魔种。这是属于英雄荣耀的时代。

王者荣耀纪年:英雄纪年s13年。

长安城,朱雀门。

统治者:女帝武则天。

选魁之日,夜未临。

繁华庞大的长安城,大量的城卫军出现在这座盛世之都大街小巷,正在挨家挨户的把居民聚集在一起。庄重凛冽的军甲,长戈铁矛的冷兵器无情的把人群分割开来,到处都是愤懑噪杂的声音。人民不安的躁动急剧增大,一眼望去钢铁洪流之中弥漫着紧张的情绪。长安最高执法者狄大人忙的焦头烂额,还不到时候,他心急如焚。

一个有着毛茸茸大耳朵的可爱少年骑着快马急冲而至:狄大人,情势控制不住了,整个城池军民之间已经不是口头上的纠缠了,小规模械斗爆发了,已经出现了伤亡。

狄仁杰手持亢龙锏来回渡步:去点狼烟!规模…………全城!

这个可爱的魔种混血少年翻身上马,宝马希律律一声长嘶犹如离弦之箭向着长安城四面八方奔去。马声急,蹄音重,卷起一股急流。

狄仁杰看着身边十几位衙役,咬了咬牙:随我一起去前线巡视,就是死,也要给我稳住!

话音未落,一幢建筑的转角出现一个人,一身玄服,头戴斗笠:喂喂,狄大人可是煞费苦心了,长城援军这边交给我,即便全城狼烟,关外也弄不清形势的。

狄仁杰回身看着这个男子,修长的身体,坚实,有力,衣服稍显落魄依然遮不住一言一举之间流露出的贵族气质,这是一个奇怪的人!

来人把斗笠扯掉,棱角分明的脸颊,似乎历经苍苍却又掩饰不住年青活力的光芒。

狄仁杰脸上波澜不惊,但他相信他所说的话:这里有快马一匹,日行千里,要去便去。

来人不失礼数地微微欠了一下身子:太慢了,事情可不比狄大人想象中的那样简单,对了,我叫,李信!话声刚落,李信双脚骤然发力,瞬间便失去了踪影。人已不见,天空却又传来一声慵懒的嗓音:忘了,牡丹方士明世隐让我代他向你问好……

狄仁杰嘴角微翘:有意思。

……

……

终于,天黑之前长城守卫军合力长安护卫军强制性把人流赶出了长安城。诺大的长安城顿时成了一座空城,过往的贾商流犯贫民朝臣……从上到下无一例外都消失了,一座盛世王城,落针可闻。

长安城外,无数人扎起了帐篷,成了名副其实的难民。

天黑之前最高将领狄仁杰把所有军士和流民召集了起来:我知道大家对此已经满腔疑问,无论富贵贫贱,无论执法者和流犯,无论文武官员,无论智者贤者,无论国家,无论十大版图……我现在所知道的和大家一样,我们执法者依法行事,我希望大家配合执法者。我能告诉大家的只有:有事发生了,事件超越了以往所有,不是个人的生死,关系到了我们整个文明的存亡,而我们所有人现在站在了十字路口,关乎每一个人的生死,我相信十大版图的各个国家正在做着同样的事情,王者大陆正在接受一个史无前例挑战。我希望大家相安无事,不要发生毫无意义的争斗,盛世长安的所有军队现在都和你们一样聚集到了这里,我们的军队会保护大家,直到这件事情结束,而时间绝不会很长,时间所剩无几了。

……

……

选魁之日,夜来临。

长安城,长乐坊,广寒厥。

死寂的长安城,长乐坊依然灯火通明,广寒厥座落在长安湖正中央。

飞檐峭壁的古风建筑共有六座,每栋建筑之间用卯榫结构连接。中间是纯白色的玉质地板,这地板貌似擂台,不过这“擂台”面积着实有点大,六座建筑就像“擂台”六角平地起的六座楼阁。赤寒楼,橙寒楼,绿寒楼,青寒楼,蓝寒楼,紫寒楼。每座楼高九层,每座楼每一层却又不一样,雕廊画壁,水墨屏风,幔帐丝帘,袅袅如烟,飞檐尖顶肆意张扬着一副极致的妙笔丹青。

“擂台”下无数巨大的白色圆柱打入湖底。一眼望去五颜六色煞是好看,湖水倒映着广寒厥六座梦幻的七彩色,广寒厥映衬着长安湖,一轮圆月当空立,对影成三人。

而围着长安湖的走廊,商铺,茶馆,文玩馆……吃喝玩乐样样俱俱全,这便是长乐坊了。

只不过灯火通明的长乐坊,广寒厥,如今充斥着死寂,安静的长夜,安静的盛世长安。空虚的感觉瞬间席卷全城。

静谧之中音不知何时所起,琴音靡靡,摄人心魂,让人沉醉。

广寒厥,六芒白玉台飘然而下一个窈窕身影: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她黯然叹了一口气,奈何终是人负了良辰,负了美景。

朱雀门前一道身影一闪而逝,此人好生放浪,手中有剑,却拿着壶酒喝了个醉,走起路来东倒西歪,偏偏手中之剑露出几分寒芒!奇怪的人。丝丝缕缕的琴音传来,诱人醉,那人停了一下:好琴!好音!如此良辰,再好不过。

身形一动,哪里有一丝醉态,向着琴音奔去。那身影好快,亭台楼阁若无物,倏忽间便到了长乐坊的一幢建筑的屋顶。远看那条窈窕身影,不禁来了精神:喂,姑娘,这空无一人的长安城只有你一人未免也太无趣。

话音未落,六芒白玉台光影一闪又出现一位丽影,手执花折伞:红叶最多情,一舞寄相思。少女惊喜莫名:玉环姐姐。那个琴音倩影微微一笑,心照不宣。对着远处屋顶上的身影说:剑仙大人不也是孤身一人么,一个人,总是无趣的。

那人正是李白,哈哈大笑:情怀,懂不懂?两位姑娘一音一舞,人生得几何。

阿离看着自己的偶像:与崇拜的偶像共舞,仿佛做梦!阿离的热情不会输给前辈们!

杨玉环看着少女阿离洒然一笑:漫长黑夜,有何不可。

琴音又起,舞姿渐欲迷人眼。六芒白玉台,五彩广寒厥,灯火通明长乐坊,长安湖水映明月。空虚的长安城似乎瞬间收起了它傲慢的死寂。何况远处还有位剑仙,一篇诗,一斗酒,一曲长歌,一剑天涯!

蓦地整个长安城,大地上似乎石穿金裂似的泛起阵阵光芒,长乐坊上空光芒一闪出现七个身影。五女两男,一男琴师穿戴,手不离琴,琴不离手,脸如刀削,一身放荡之气。另一男,浑身铠甲赤红如血,腰际佩剑。五女依次,一女稚气未干,一女素衣素带,一女祸国容颜眼睛里说不出的哀伤,一女青衣青发面如心死,一女高贵优雅国母之仪。琴师男一脸讳莫如深的表情,朝着李白这边飞落而来,李白看着这位一脸苦相的翩翩公子:这位公子好不俗的气质。高渐离看着那边四女一男,一声苦笑:原谅我一生放荡不羁爱自由。

霸气铠甲男双手背后看着青衣女子和绝世容颜的女子:仁义,是多么奢侈,没用的你们就像没用的道义一样,这个愚蠢的时代。然后对着稚气未脱的女子说:文姬过来为父这边。蔡文姬毫不犹豫的站在曹操身后叫了一声义父。

青衣青发的女子眼里说不出的冷漠,来到了琴师和剑仙这里:刻骨铭心啊,霸王。

李白一脸晦气,麻烦哪有自由来的痛快:这位奇女子怎么称呼?

青衣青发女子黯然道:云梦泽,乌江畔,虞姬,不为所爱之人哭泣,只因从未离去,可是,时光流尽,为何再不见霸王。

这个名震王者大陆的逍遥剑仙看着一左一右的高渐离和虞姬喟然长叹:今朝有酒今朝醉,但愿长醉不复醒,人生苦短,何必自扰人。

国仪之姿的女子和那个绝世丽人站在了一起。

素衣素带女子则落在了六芒白玉台,一身素衣如墨似画,乃是女帝亲信上官婉儿。三女一台戏,如果未有长安之变,本是选魁之夜,那这七女可是个个头魁了。

雍容华贵的甄姬看着身边的貂蝉:女人是水做的,爱错一个人,水就碎了,不要为自己感到悲伤,更不能永远错下去。

她的目光望向曹操,目漏恨意:既然如此便可毁灭那个不可饶恕的错误,不可饶恕。

哀伤似乎与貂蝉与生俱来,彩衣飘带下的身姿显得如此柔弱:身世恍若浮萍,飘啊飘,花开了,就应当怒放!目光同样直视曹操,内心处那一袭白衣,不知是否再有重逢之日。

那个威严的男人从不缺乏野心,也从不缺乏果决,对着两位看起来柔弱的女子他没有回答,回答的只有随身的佩剑。他浑身的军甲瞬间猩红如血,好似要融化了一般,整个人如同融化的流星砸向甄姬,甄姬如水,那个威严的男人却如火,而水火不相容。水火交接,此消彼长,在长安城的夜空泛起漪涟。而于此同时那个稚嫩的少女对上了貂蝉,满天花瓣对上了看不见音波,漂亮的花瓣是致命的,看不见的音波也是致命的。

而对此,白玉台上却是另一番光景,似乎与夜空中的激战分处两个世界,彼此不是熟知客,怎能相伴在夜船?

而咱们这边的大剑仙却坐不住了,看了看两边的奇男异女:二位,男人怎么能够打女人?何况是三分之地的一国之主?至于两个女人之间也大大出手……真是个麻烦事啊。

再看那边的夜空中曹操如噬血的猛兽,强猛霸道的力量交织成一团火球,而火球之外流动的水层把这团火层层包裹住,远远看去长乐坊上空是一个奇异的大水球,里面却又有一团霸道的火球,层层水球被蒸发的一干二净,貌似柔弱不支。另外一边花瓣开了又放,一会儿成了花瓣的海洋,里面看不见的音波把花球切割成花圈,一会儿花瓣又像从天而降的雨滴,却又被看不见的波动震的七零八落,落花流水,音波似切割花瓣海洋的修剪艺术家,让这个世界成为花的世界,点点飘落,叶叶飘零,像温柔的触手抚摸这个大地,但这些残花掉落在古色古香的建筑上时便把这大地切割的支离玻碎,美丽的外表下是致命的毒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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