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哥,”陶琼琇唇角动动,眼神游移有些慌张,小小声的唤道,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怎么不叫阿赐?”陈嘉赐问,手掌捏紧她的脚踝,另一只手上移,在小腿上徘徊。
陶琼琇眨眼,不解他的目的,试探的说,“阿赐?”
她现在紧张得不行,就下意识跟着他的话走了。
陈嘉赐的眼神,瞬间更深了些。他终于放开了微颤的小腿,俯身上去,趴在陶琼琇的背上,脸颊贴着陶琼琇的侧脸,伸手过去拿起两枚玉雕,说,“喜欢这个?”
感受着身后有些烫的身体,陶琼琇心跳又快了些,呆呆的嗯了声。一双眼却忍不住看着男神的双手。
那双手,修长,白暂。宛如白玉雕成一般,唯有指甲一点粉色,才给这只手添了些鲜活气。他把玩着两枚玉球,一时间竟然分不清,是手更白,还是玉更白了。
“那我再给你找些来,”陈嘉赐漫不经心的说。
他的心思也的确不在这玉雕上,说着话,就把玉球放在了一边,侧头吻上了陶琼琇的耳侧。一点点的轻啄,游移。最后落在红艳充血的耳垂上,然后没忍住轻轻咬了一下。
“呀~”陶琼琇身体微颤,失声惊叫了一下。
陈嘉赐心底的火,瞬间就燃烧了起来,他坐起身放下床帐,又靠了上去,搂着陶琼琇翻过身,直接对准那张仿佛含了蜜一样的樱桃小口吻了下去。
一双手不停,挑开衣襟,在细腻软滑的肌肤上游走。
感受着胸前腰腹处那种微痒酥麻的触感,陶琼琇不由轻轻哼出了声,而后又忽的睁开眼惊叫了一声。
这,这人竟然捏她那里。
陈嘉赐看她,动作却没停,指尖挪开,又往后游去,轻轻一勾,解开了绣着红色并蒂莲肚兜的系带。而后一点一点把这件小衣拽了下来,扔到一边。
胸前一凉,陶琼琇下意识伸手去挡,却被这人握住了手腕送到嘴边,轻轻咬了一口。
“阿,阿赐。”俊颜泛红的男人双眼微垂带着灼热的情、欲,张开薄唇,轻咬着女子无力的手腕。这一幕简直活色生香至极,瞬间就迷了陶琼琇的双眼,让她喃喃道。
“嗯,我在。”陈嘉赐放开,视线从胸前划过,对上那双水眸,放开手又压了上去。另一只手下移,悄悄褪下了衣服。
而他自己的衣服,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褪去了。
突如其来的涨闷让陶琼琇不由闷哼了一声,总算是从男色的诱惑中回了神,顿时伸手去推身前的人,说,“难受,你出去。”
她上一次光顾着疼了,这次疼的感觉倒是淡了,可太涨了,让她有种窒息的感觉。
陈嘉赐额角汗珠滚动,也被挤得难受。
可走到这一步,那是能退的。不止如此,他还不退反进。
陶琼琇顿时小小声的抽起了气,试图缓解这种感觉。半晌,才总算适应。
陈嘉赐拥着她,嘴唇轻点,配合着放轻动作。等感觉到她放松了些后,眼底掀起了浪潮,动作顿时就大了起来。
陶琼琇被顶的难受,嘴里轻吟着,一双手本来挽着他的脖颈,可最后却没了力气,落了下来。
陈嘉赐亲她,亲她泛着水意的眼,亲她满是红晕的脸颊,亲她微张的唇,亲她有些绷紧的颈侧,亲她不由抬头轻吟时露出的下颌,仿佛亲不够一般。
红烛摇曳,帐幔中人影交叠。夜半无眠。
明日不用进宫请安,也没什么其他事。
陈嘉赐这次没有留手,动作又狠又重,一次又一次。到最后陶琼琇神志半昏,偏这人恶劣,又是亲吻又是揉弄,或轻或重的顶着,吊着她的神志不让她睡去。
玉兔西沉,红烛都快要燃尽。
陈嘉赐这才缓了动作,亲昵不舍的流连了一会儿,复又重重的撞起来,身体一紧,而后重重的喘息起来。才算是放过了身下迷迷糊糊的娇客。
“阿莹,”他轻声叫。
陶琼琇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向他,也没精力抱怨或者生气,娇气的哼哼道,“我困。”
说着话,她眼睛已经合上了。
这是累惨了。
陈嘉赐也知道自己这次是过分了,可吃过肉的男人和没吃过肉的男人是不同的。更何况他为了这次还忍了两天。
看着阿莹身上的青紫,以及几个他情动时咬出的牙印,他不由有些愧疚。他明明已经克制自己不使力气了,可阿莹这一身皮肉精心的养了十几年,娇贵的不行。就算他再小心,还是会留下印记。
还是要好好养着才是,他心里想着,起身打了水,帮陶琼琇擦拭完,又找到药上上,仔细按揉松泛了筋骨,这才拥着人,满足的睡去。
沉睡不知时。
陶琼琇再睁开双眼时,已经是中午了。
迷迷糊糊,不知今夕何夕。
陶琼琇眨眨眼,感觉眼睛有些干涩,而后转动眼珠看向周围。才发现床帐被紧紧的遮着,看不出时辰。
眨眨眼,昨晚的事情都回到脑海,她粉腮顿时红透。出神了好一会儿,这才终于回了神。
“珊瑚,”她轻声叫,声音微沙,边试着坐起身。
果不其然,腰肢酸软,她根本使不上力。还是靠着胳膊撑着,才坐了起来。
可紧跟着,她的脸就僵了。
这流出来的东西,是什么?!!
卧槽,根本不能细想。一想简直羞耻度爆表。
脚步声响起,床帐被掀开。陈嘉赐探身进来,就见她木着张满是红晕的脸,有些不知所措,眼里都是水意。
“怎么了?”他不由得有些着急,立即坐下问道。
陶琼琇看他,咬着唇,不知道该怎么说。
陈嘉赐顿时更急,伸手就准备去看。
陶琼琇忙拦着,羞窘欲死,说,“我,我没事,你让珊瑚她们来。”
陈嘉赐根本没听,说,“阿莹乖,让我看看怎么了。”
陶琼琇苦逼的看着他,她这几天也算发现了这人不为人知的一点,就是这人很不喜欢自己那些丫鬟。一开始不熟悉还好,由着丫鬟们伺候自己,可等他看见了记住了知道怎么做了。自己那些丫鬟们就都没有用武之地了,全都被他打发到了一旁。至于自己的事,他都亲力亲为,不假手于人。
她之前并不觉得有什么,还觉得开心,觉得足够亲密。可现在就没这个想法了,这也太羞耻了。
两人四目相对,一个撒娇祈求,一个坚持到底。
到最后,还是陶琼琇败了,只好小声的说了出去。又说,“我要去更衣。”
陈嘉赐微楞,脸上也沾染上了些许红晕。
应该是昨夜进的太深了,他清理的时候没弄干净,他心想,然后轻咳一下,说了声知道了,而后直接伸出手,把她抱到了小间里。他本来还准备帮忙,却被陶琼琇红着张脸给赶了出去。
陶琼琇忍着羞意,快速的收拾完自己。才发现自己没带衣服进来,无奈的四顾一番,只好扬声喊陈嘉赐,让他把衣服给她送进来。
寝室,陈嘉赐端坐在那里,整个心神却都不由自主的给了小间里的人。
闻言立即打开衣柜,收拾了衣服送了进去。
陶琼琇躲在屏风后,拒绝了他进去,接过衣服换好。又心神不宁的唤人进来洗漱完毕,方才总算结束了这让人心慌缭乱的一幕。
不过,等到看见丫鬟们去收拾床,想起床单上都有什么东西后,她的脸顿时又红了。
只好强忍着当做看不见,躲到一边。
陈嘉赐看着,心里好笑又觉得有趣,就上前搂着她往外走去用膳。
眼不见心不烦。
陶琼琇的确饿了,一开始吃的略急,等到吃了些垫了垫肚子,这才放慢动作。陈嘉赐则比她好多了,不急不缓的,看起来雅致又好看。
她抽空看了他一眼,心里又有气了。
明明这人是出力的那个,怎么他看起来就神清气爽,什么事都没有。可她却凄凄惨惨的不行。
陈嘉赐这次算是摸清了她的心思,吃完饭就小心的哄着人。
毕竟,昨晚的确是他过分了。
陶琼琇又哪里会真的生他的气,撒娇嗔怒一会儿这事就算过去了。
新婚五天后,陶琼琇已经初步习惯了在镇北王府的生活。
第六天,两人在给太后请过安后。陈嘉赐就带着她去了城外的别院,准备游玩几日。
镇北王府的十几辆马车不急不缓的驶出了城门,所有人都知道,这是镇北王带着新婚妻子出门游玩去了。
这个别院是先皇所赐,为的就是能让幼子随时过来散心游玩。
帝王出手,自然是大手笔。一座别院不算什么,厉害的是这座别院后的一片山林,足有五座山头,全都隶属于这座别院,也就是镇北王的名下。
金秋时节,层林尽染。
动物们都忙着寻找储藏事物,忙个不停。正是打猎的好时机。
如今已是九月下旬,山野树林褪去了绿意,染上了淡黄。虽有些萧瑟,却因着瓜果飘香而染上了丰收的喜悦。
今年雨水正好,收成不错,是个好年头。
马车从田野间穿过,偶尔能见满足含笑的农人。最后在别院中停下。
陶琼琇被马车晃得头晕,蔫蔫的窝在陈嘉赐怀中,被人抱下了马车。别院早就收拾妥当,管家迎上来行礼后本准备仔细说一下近况,就被陈嘉赐制止了。示意他说给身后的侍卫和丫鬟们,便带着陶琼琇径自去了正院。
陶琼琇躺下没一会儿就睡着了,一觉到天黑。
醒来吃了饭,就又被某人缠到了床上,亲昵无间的折腾了一通。本来还精神着的人,就又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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