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修之怔了怔。
一是没想司怀听见了寂师父的话,是没料他听见后居然主动说个。
见他不说话,司怀眨了眨眼,有些纳闷。
不合啊。
他都主动问了,大尚怎还不点头?
在寺庙憋了多年,不是应该如狼似虎?
功能也挺正常啊......
司怀琢磨了一会儿,目光从陆修之的脸上缓缓往下,落他挺翘的屁股上。
难大尚他……
他想了想,对陆修之说:“陆先生,我也可以当1的。”
司怀扯了扯自己身上的t恤,面不改色地说:“八块腹肌公狗腰。”
陆修之:“……”
司怀继续说:“只不过我刚刚睡醒,没什气,可能要靠你坐上来自己——唔。”
动。
最后一个字被陆修之的唇齿吞没。
濡湿的舌头熟练地撬开齿关,探入口腔。
司怀习惯性地环住陆修之的脖子,深深地吻。
他忆两人以前的接吻,慢慢舔舐对方的上颚,扫过口腔每一处,最后缠住舌头共舞。
良久,漫长的一吻结束。
司怀气喘吁吁地说:“你的牙齿很健康。”
陆修之:“……”
司怀掏出机,点开外卖app:“我先买点套套润滑剂,听说不用润滑剂会受伤,我还是新可能弄伤——”
话未说完,他便被陆修之一把抱了起来。
不是公主抱,是托屁股,直接抱了起来。
司怀趴在陆修之肩上,说出最后一个字:
“你。”
下一秒,腰间的软肉被掐了掐。
从厨房卧室段路,司怀晃悬空的脚丫子,一直苦口婆心地劝说:“陆先生,的会受伤。”
“咱们也不是外人,你都我弟弟接触那多次了,它坚硬不拔、始终不泄的高贵品质你应该很清楚……”
陆修之快步上楼。踹开卧室门。
咔哒一声,门关了。
窗帘阖,卧室只有一丝淡淡的光亮。
陆修之没有开灯,抬解开袖子。
他的指修长,骨节分明,在朦胧的光线下,像是玉石一般。
下一秒,司怀觉得他的更像玉石了,冰冰凉凉的。
司怀被抵在墙上,陆修之冰凉的指拂过耳垂,他温热的舌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刺激感官。
嘴被堵,司怀根本发不出一个字,只能从喉间发出个毫意义的呜咽声。
不知过了多久,陆修之才放过他的嘴。
司怀大口大口地喘气,暂时没有气说话。
听急促的呼吸声,陆修之的呼吸也渐渐加重。
他舔去司怀唇边的水渍,密密麻麻的细吻从脸颊落至耳垂。
“司怀。”
低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伴随陆修之温热的呼吸。
司怀身体一颤,难以言喻的痒意顺耳朵钻进大脑。
他头皮发麻,酥麻感顺脖颈往下,腰也软了。
察觉他的反应,陆修之低低地笑了声。
司怀听得腰更软了,脚并用地贴上去。
清凉的阴气不仅没有给他降温,反而升起了熟悉的燥热。
忽地,司怀感受一阵凉意,像水的,又比水要黏腻一些。
一阵淡淡的香味飘至鼻尖,司怀歪了歪脑袋,看见陆修之里像洗面奶似的瓶子。
他费地辨认上面的字,滋润……
难怪没让他买,原来已经备了。
司怀伸去拿,陆修之把瓶子扔一旁,握住他的,又一次吻了下去。
感受轻微的疼痛,司怀皱了皱眉,本能地抓紧陆修之的。
唇瓣被轻轻咬了一下,司怀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便坐了陆修之的怀里。
他压在陆修之的肩颈,听见对方清晰有的心跳,感受脉搏的跳动。
仿佛有股火苗顺四肢百骸,在身体里游走,司怀身上白皙的皮肤透出了浅浅的粉色。
司怀掐陆修之的胳膊,断断续续地说:“有、有点像——唔。”
陆修之没有再给他说话的机会。
司怀被他抱在怀里,承受猛烈的亲吻、一阵阵遍及身的激荡,他脚背紧紧绷,圆润的脚趾死死地勾床单。
一下午转瞬即逝。
司怀躺在床上,他浑身酸软,连臂都很酸,像是参加了三天三夜的运动会。
他张了张嘴,声音哑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洗间的水声戛然而止,咔哒一声,门开了。
司怀歪了歪头,陆修之刚刚洗完澡,只裹了条浴巾,胸口、脖颈都有不少抓痕,肩上还有一口明显的齿印。
司怀说不出话,只好吹了个口哨。
陆修之没有料他快醒了,脚步顿了顿。
司怀拿起机,慢吞吞地在备忘录打字,示意陆修之过来看。
【就是吸人精气的感受。】
【我决定把公狗腰的称号让给你。】
陆修之沉默片刻,压住他的:“没吃饱?”
不能司怀答,他再次覆了上去。
…………
在家修养了两天,司怀终于缓过来了,腰不酸了,腿不软了。
担心擦枪走火,他跑自己房间睡,没有一直陆修之待在一起。
司怀刷微博,屏幕顶端跳出快捷酒店板的微信:【司观主,您可以简要地说一说那日制服歹徒去过哪个个地方吗?】
【酒店已经在布置密室逃脱鬼屋了。】
打完两行字,他非常有诚心地发了个红包。
司怀收下红包,说了下地点当时大致的情况。
“咚咚——”
卧室门被敲了两下,陆修之西装革履站在门口。
司怀看了眼时间,早上七点。
“陆先生,不要白日宣淫。”
陆修之:“……今天周一。”
司怀立马钻进被子:“我屁股痛。”
陆修之垂眸看了眼表:“我去你们师说缓考的事情。”
司怀愣了愣,反应过来了:“今天有考试?”
陆修之静静地看他。
商阳大学上午的考试都是九点开始,还有两个小时。
司怀立马从床上爬起来:“我去学校。”
“屁股不痛了?”
“我身残志坚。”
“……”
学校的时候八点多,司怀坐在考场外的椅子上,慢悠悠地吃早饭。
董大山背打印出来的ppt,把自己的课本借给司怀:“马上就考试了,你要不过一遍重点,临时抱个佛脚。”
司怀把面包塞进嘴里,懒懒地说:“不用。”
“佛祖会罩我的。”
“……”
知他脑子好使,董大山没有再劝,自顾自认看书。
公共管专业大一的课程不多,考试时间分布也散,一周只有两三门考试,从五月下旬考六月旬,期末考试才结束。
最后一门考试是高等数学,铃声结束,同学们开始怨声载。
“完了,我不会要挂科吧。”
“我倒不担心挂科,我怕重修。”
“为什划的重点一题都没有考?”
“假重点,绝了。”
…………
董大山幽幽地开口:“最后一大题应该怎写啊?”
“我连第一小题都没做出来。”
“不是说要根据师的意图找思路?我他妈根本看不出来师有什意图。”
司怀懒懒地补充:“他想要你死。”
董大山:“……”
“司怀,我现在去拜拜祖师爷还有用?他能让阅卷师抖给我分……”
司怀:“那你得问祖师爷。”
董大山念叨了一路分数,寝室楼,看见不少同学开始收拾行李,甚至还有人推箱子下楼,才感受暑假来了。
“不管了,考都考完了,我两天要好好玩一玩。”
“过两天再去你那儿拜拜祖师爷。”
司怀哦了一声。
董大山打开团购软件的休闲玩乐分类,排名第一是一家快捷酒店。
他乐了,把机放司怀眼皮子底下:“·休闲玩乐。”
司怀低头,看见底下一行小字:199【下午场限量抢购】鬼屋
他点开链接,拍拍董大山的肩膀:“抽屉里还有两张清心符,给你打九九折。”
董大山:“……”
“不是,鬼屋怎开在酒店里啊。”
“怎能怪我想歪。”
他仔细地看了一遍:“诶,司怀,不是你上次说的邪|教的那个酒店!”
董大山打开团购详情页,照片上写“人事改编”个大字。
“卧槽,板就差直接报你身份证了!”
司怀应了一声:“板前段时间问过我。”
董大山惊了:“你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他了?”
司怀:“就说了一下个地点。”
董大山看了看评论,发现一致好评。
他有些心动,问司怀:“那你有没有内部员工价啊?”
司怀点头:“板说给我免费。”
董大山立马喊:“司哥!”
“你说咱们观都经营半年了,怎连点团建活动都没有?”
“反正考完了没事,咱们下午就去鬼屋吧。”
司怀疑惑:“鬼屋有什好玩的,又没有鬼。”
董大山:“……有鬼就的不好玩了。”
见司怀没有兴趣,他强调:“鬼屋免费啊,如果去别的地方团建不得花钱?”
“白费的鬼屋不去白不去。”
挺有的。
司怀拿起机:“那我问问其他人。”
“你要问谁啊?”
董大山顿了顿,小声提醒:“都厨财务去的话,那就是鬼屋工作人员被吓了。”
司怀瞥了他一眼,重复:“其他人。”
小青对假鬼肯定不感兴趣,要钱只对学习感兴趣,两只鬼不用问,只剩下陆修之费秀绣两人。
司怀先打电话给费秀绣。
听见是团建活动,费秀绣还挺感兴趣的。
“还有谁啊?”
司怀:“我咱们客服董大山。”
“那去哪儿团建啊?美容院吗?”
司怀:“……鬼屋,在学校附近。”
费秀绣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儿,响起一阵虚假咳嗽声:“咳咳……小司啊,我没空,感冒了。”
“……”
司怀挂掉电话,正纠结要不要打电话给陆修之,便接了陆修之的电话。
“是不是考完了?”
司怀嗯了一声,问:“你下午有事情吗?”
“要不要去鬼屋团建?”
“什鬼屋?”
“就上次六观的那个酒店,板说酒店没什生意,就改成鬼屋……”
司怀还没说完,陆修之开口:“去。”
司怀愣了下,又说了一遍:“是鬼屋。”
“不是其他什地方。”
大尚不喜欢鬼,居然愿意去鬼屋?
陆修之反问:“不是团建?“
司怀:“随意的团建,不想去也没事。”
“陪你走一遍。”
司怀一脸茫然:“鬼屋有什好陪的?”
电话那端安静了好一会儿,响起陆修之奈的声音:
“那你陪我走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