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沥北故意将属于他的东西灌入我的身体中,我陷入了极度恐慌的境地。
孩子……我死都不会给他生孩子。
玩物就是玩物,在我心里绝对不会和感情划等号。
我用脚踹他,下一秒我的双腿却被阎沥北按住,他打量着我,道:“你还有力气踹我。”
“你没听说过狗急了还会跳墙?”我愤懑地对他说。
他能够感受到我究竟有多么反感给他生孩子,但阎沥北并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我能够理清他的思路,我越是反感某一样东西,他越是要和我斗着来。
阎沥北就是个‘州官’,只许他放火,不许我点灯,他总是用行动将我身上的逆鳞刮干净,哪怕让我鲜血淋漓。
我很难受,说不出来究竟有多难受,孩子两个字就是我的梦魇,时时刻刻缠绕着我。
他席卷着我躺在了大床上,直到卧室里,响起了我的哭声,阎沥北的动作才有所缓和,他撤身躺在一旁轻喘着气息。
我蜷成一团,紧紧地抱住自己,可能哭得太猛了,一下子没喘上起来,哽住了,呛得我连声咳嗽。
阎沥北单手枕着头,好气又好笑地看着我,我越是看见他的笑脸,我的心越是不痛快。
我心里有个声音在叫嚣着,究竟什么时候,我能让阎沥北也常常锥心噬骨的滋味?
他朝我拢过来,我害怕地往旁边退,床的位置有限,我压根没有注意到身后已经几近边缘之地。
再退,我便感觉到一阵空气,眼见着阎沥北的手伸了出来,我还以为这个男人会伸手捞我一把。
可他并没有如此做,他眼睁睁地瞧着我从床上摔到地上,好在地上铺着柔软的地毯,我并没有感觉到多少疼痛。
就在我想爬起来的时候,阎沥北却快速从另一边窜过来,趴在床沿俯看我:“怕我?”
废话!
可我不肯示弱,瞪着他:“我才不怕你。”
刷地,我被他从地上扯上了床,我懵了,压根不知道他怎么有这么大的力气。
他咬住了我的唇瓣,道:“嘴硬的女人,真不讨喜。”
我很怕他再来一次,最近两个人的欢爱实在太过频繁,孩子的命中率很高。
之前他还会主动将避孕药扔在我面前,可近两天,或许是他忘了,他再也没有给我吃过药。
不过,我自己有去药店里买药吃,没办法,他在这方便喜欢最直接的感受,受委屈善后的人只能是我。
而今天,我只觉得他脑子压根不正常,怎么会想要孩子。
我又想到许若笙,我让自己尽量平静下来。
当阎沥北放开我的唇瓣之时,我立马提醒他:“你是马上要订婚的男人,注意分寸。我们之间已经够牵扯不清了,整出孩子算个什么事儿,你唾弃我还不够,还想用一个新生命来折磨我?”
阎沥北却对着我嗤笑一声,他那墨黑的眼睛深不见底,反问我:“我说过要用孩子来折磨你?”
“你是没说,但我实在想不出你想要孩子的原因。”我是真的惶惑,而且不安。
他却语气平淡,掀不起任何的波澜:“那就不要用你的主观意识胡思乱想。”
“至于订婚,看我心情。”阎沥北如此说。
我觉得很可笑,订婚还要看心情?
他不是已经答应许若笙了吗?况且,许若笙都去给顾云深下通知了。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男人。”我嘲讽他,心里有了一丝雀跃,阎沥北也有被我嘲讽的时候。
他问我:“什么样的男人?”
“把女人当做玩物,把女人的感情也当做玩物,真是无情。”我突然正义凌然地为许若笙抱不平,可我知道,我也是在感慨自己的命运。
阎沥北的指腹划过我的脸颊、锁骨、梅红一点……最后抵达敏感地,我猛然一缩。
“玩物,是这样玩吗?”他每到一处,便如此问我。
我哑言,这个男人喜欢玩文字游戏,我说不过他。
他盯着我的眼睛,说:“我和她订婚的前提是,她尽快解决她肚子里的孩子,我可没有给人戴绿帽子的习惯。”
许若笙怀了孩子?这样的话从阎沥北的口中说出来,不得不信,因为他不会说谎。
可是,阎沥北名知道许若笙有孕为什么还愿意订婚?
还有,孩子是谁的?难不成,是顾云深的?
很多疑问,顿时间在我的脑子里面放大,阎沥北瞧着疑惑的我,可他面色依旧平静。
虽然我有很多问题,可最后我沉默了,我不知道如何开口问他,或许,他也不会再说。
我劝说他离开我的身:“差不多就够了,晚上出席宴会,你总不希望我带着一身的痕迹展示在人前。”
“裹严实就好。”他如此霸道,看光我只能是他,去宴会还不允许我露肩膀。
八点左右,我和阎沥北坐同一辆车去宴会场地。
到了目的地,他极其绅士地给我开门,让我的手挽着他的胳膊,朝宴会场地走去。
我穿着很保守的黑色裙子,简约却典雅,尤其配上整套昂贵的珠宝,更是高贵如黑天鹅。
可我深知,他要将我打造成什么人,都是他意愿,实际上我的外表和我的处境压根不符合。
当我和阎沥北走进众人视线,我很显眼,只因身边被我挽着的男人太过耀眼。
众人私下开始议论纷纷,谁也没有料到阎沥北会公然带着女人来宴会场。
在场的虽有记者,却没有人敢用镜头对准阎沥北,谁都知晓,得罪谁也不要得罪阎王爷,不然下场很惨。
很多女人朝我投来羡慕嫉妒恨的目光,倘若眼神可以杀死人,我早就死过千白回。
然而,我并没有因此获得多大的优越感,没有人知道,我正在经历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我过于敏感,又或者是我太过心虚,身下在颤动的东西,明明没有发出声音,我却极其害怕被人听到声响。
阎沥北这个变态,我在心里骂了他n多遍,当年那个看上去正面阳光的大男生,现在成年之后竟然喜欢在公共场所玩这种暧昧游戏。
我来宴会之前,压根不同意将那东西塞进去,可我没有退路,只要他做了决定,我就必须执行。
我的双腿发软,身体本能地迎来快意,我双腿微弯,扶住了阎沥北。
阎沥北笑意深深,稍稍凑近我的耳,道:“你这动作太明显了,在场不少人有这样的经验,你是想被人看出来吗?”
如果说,阎沥北是变着法子羞辱我,那么恭喜他,阎沥北成功了。
我真的觉得很难堪,在别墅里怎么玩,我都没有怨言,可在公共场所,我也是羞耻心的。
那东西的遥控掌握在阎沥北的手中,他的手随意地放在口袋里,他也很随性地调节那东西的速度。
时而加快,时而减慢,每次都让我从天堂跌入谷底,又从谷底升上天堂,我快要崩溃了。
我五指收拢,掐在阎沥北的胳膊上,实际上,我使不上多大的力气,所以他没有感觉到疼痛。
阎沥北用听上去极其好心的语气对我说:“扶好。”
热流铺陈在我的脸颊上,我红了脸,最后漫延到了耳根子。
“阎沥北,你不得好死。”我脑子和身体一样不受控了,对着他咒骂了一句。
阎沥北并没生气,而是说:“彼此彼此,我不得好死,你也不能独活。”
他自然没道理生气,此时此刻,我的狼狈,就是他的快感,真的,我觉得他就是个十足的坏蛋。
不少人为了攀上阎沥北,端着酒杯来拍阎沥北的马屁,我瞧着一个个马屁精,换做寻常我一定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可现在,我被那东西折腾的要死要活。
趁着人少的时候,我求他:“够了吗,我能拿出来了吗?”
阎沥北看了一眼忍着痛苦的我,他嘴角的笑,如此瘆人,我忍不住蹙眉,他却伸手将我的眉抚平。
“去吧。”他同意我拿出来,并且在他话音落下的一瞬间,他关闭了那东西。
我如临大赦,提在嗓子眼的心刹那落下来,逃也似的往洗手间里跑。
阎沥北竟然恶作剧地手再次放进了口袋,我感觉到下面的东西再次动起来,我惊恐地反头瞪了一眼阎沥北。
他却耸耸肩,极其无辜地用唇语对我道:“不小心!”
我欲哭无泪,男女洗手间在一处,只是一个左一个右,我急急忙忙进去,不小心撞到了从男洗手间出来的人。
“对不起,对不起……”我连声道歉。
然而道歉的声音极其暗哑,听不出究竟多勾人。
下面的东西还在动,该死的阎沥北,我没将东西拿出来,他打算戏耍到底。
对方扶住我,我才没有跌倒,我抬头对上一双愕然的眼,竟然又是顾云深。
他望着额际已经有了薄汗的我,瞧见我脸部滚烫发红,他关心地问我:“你没事吧?”
我侧身看了一眼女洗手间,压根没有心思认真回答他的问题,有些敷衍地回应:“我没事。”
就在这时,我感觉到那东西被阎沥北调成最快的速度,从未有过的感受朝我袭来。
洗手间这里极其安静,而那东西速度加快,也有了嗡声,这次,我是真的听到了。
顾云深的手还未放开我,我没脸看他,因为我感觉到顾云深的手彻底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