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一贝在酒吧找到苏厘的时候,苏厘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
要是苏厘现在醒着,蒋一贝真的会上去踹苏厘两脚,以为自己还小呀,一有不顺心的事情,就借酒消愁。
今天就应该让苏厘回校军训,蒋一贝让苏厘搞两份假的病例还有医生建议来躲避军训,毕竟她跟白默是真的没有时间。
结果这个家伙一共弄了四份,大家都不用去军训。
蒋一贝挥挥手,身后的穿着便服的保镖上来了,这个是蒋爸爸给她配的保镖,为了安爸爸妈妈的心,蒋一贝只能把人带在身边。
“把他扶到车上去。”
“是,小姐。”
军区大院蒋一贝是进不去的,蒋一贝暂时先把他带回自己的家,蒋一贝跟保镖两个人坐在前面,苏厘一个人霸道了后面一整排的位置。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苏厘头疼欲裂,还腰酸背痛,感觉被人打了一样。
苏厘按着自己的太阳穴,从沙发上坐起来,白色的毛毯有一半落到了地上,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这不是在自己的家,而且睡得还是沙发。
在心里骂了一句粗口。
蒋一贝端着一杯水过来,手上还拿着醒酒药。
苏厘只记得自己喝醉了,不记得自己怎么会在这里。
“我怎么会在这里?”
蒋一贝把水跟药给他:“昨天你喝醉打电话给彤彤,没说两句就挂了,后来彤彤就打电话让我去接你,说是怕你不想见她。”
苏厘拿出自己的手机,打开电话记录,最新一个电话记录是杨以彤,还是半夜的,他现在相信自己打电话给杨以彤了。
“彤彤现在怎么样了。”
蒋一贝故意激他:“吃好睡好,三条腿的蛤蟆没有,两条腿的男人满大街跑,没了一个再找过一个。”
“……”苏厘说:“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别再往我心窝扎刀子了。”
苏厘扭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发出“咔”的一声,整个人舒服多了。
“你这里那么多房间,干嘛要让我睡沙发。”
蒋一贝哼一声,“昨天没让你睡厕所,已经是最大的恩惠了,你还挑三拣四。”
苏厘个人精,哪能不知道蒋一贝是在为彤彤抱不平。
“彤彤跟你说什么了?”
蒋一贝叹息:“彤彤什么都没说,只让我去接你,但是你昨晚喝醉的时候,倒是说了不少的梦话。”
苏厘不知道自己昨晚说了些什么,又说了什么,他无比的烦闷,想去掏口袋里面的的烟,又想起自己把烟放在杨以彤的公寓了。
问了一句:“有烟吗?”
蒋一贝从茶几底下掏出了两包烟,“只有这个,要不?”
蒋一贝知道杨以彤跟苏厘都是只抽万宝路。
苏厘撕开烟盒,拿了一根,还不忘记八卦一句:“怎么现在唯安改抽苏烟了。”
蒋一贝把客厅的冷气关掉,打开窗户。
“你可以下次问问唯安。”有的抽还要问那么多。
苏厘抽了一口,就不喜欢这个味道,烟就人一样,不是那个味道,怎么都不对味。